陈念安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绻缩在床头瑟瑟发抖。
    “你不是想要他的东西吗?你得拿东西来换啊梁太太。”
    男人的手摸了一把她的脸,被她狠狠打下。
    但她更像是被打的那个人,浑身哆嗦,呜咽着哭出声来。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我不要钱。”
    声音如冰泉般冷冽,陈念安整个坠落,被冻僵了,啜泣的声音小动物似的无助。
    男人镇定极了,像极了游刃有余的猎人,冷漠又心满意足地看着被他赶到陷阱里的可怜猎物做着垂死挣扎。
    “那、那我也不要你说的东西了。”
    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这么句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可言的话。
    陈念安自以为趁男人不注意四肢着地朝另一边快速爬去,摸到床沿的时候赶紧跳下,摸着黑地绕过床尾试图从进来的地方跑出去。
    但比她更熟悉这个地方的男人却早一步地在床尾候着她了,等着她正正好地撞进怀里。
    陈念安被吓得尖叫一声,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被困在男人的臂膀间,满怀温和冷松气息将她包裹。
    她都不想演了,直接开干能不能行?
    但为了保持人设,陈念安还是装作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浑身抖若筛糠地往后撞,握紧的拳还没男人的半个大,却一下接一下地往男人胸膛上砸着,做出拼命挣扎反抗,哭到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不、不,你让我走,求求你了,今天的事情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求求你放我走吧。”
    小女人水晶似的纯洁、良善心灵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有些蠢得可爱了,乔珀琤幽幽叹了口气,环着细腰的手臂往下滑,托着她挺翘的臀一把便把她抱了起来。
    温香软玉彻底入怀,胸前绵软饱满的两团紧压着胸膛。
    乔珀琤挺拔如松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餍足地呼出一口气来,旖旎白日春梦的所有幻想将在今晚一一实现。
    陈念安又是尖叫又是踢腿的,指甲往他领口裸露的颈项抓挠,直挠出好几道细细的血印子,鲜红的血点子密密地沁出来,一碰着空气就结了痂。
    微微刺疼,更多的是痒,就像这么多年隔着靴子始终搔不止的痒。
    他对陈念安的情感就像H市一下便是一个半月的绵绵细雨,除了雨本身,不受任何人的欢迎。
    将陈念安往床上推倒的这一秒钟时间里,他一下代入了梁越的角色。
    他就该像梁越那样,狂风暴雨劈头盖脸地将他的情感砸给陈念安,接受与否,都能了却自己的一番心愿。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番下作无耻的举动。
    但是覆水难收,从他往送给陈念安的摆件里安针孔摄像头的那一刻,他就再没有了良知,适合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单手松开领带——乔珀琤刚出席了一场会议,一身绀色西装黑大衣穿得笔挺正式,头发抹了发蜡,就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
    绀色领带缠在腕间,乔珀琤把它抻平了,覆在了陈念安眼睛上,绑得紧而不疼,又扯了陈念安的发带,将她的手给绑上了。
    至此,陈念安再不用再这么辛苦装惊恐装可怜了——眼睛被盖住了,她看不到乔珀琤,乔珀琤也看不着她什么表情。
    这么演一出比她挨两顿肏还辛苦,真的累了,她倚在床头喘着气。
    灯啪嗒一声开了,陈念安眼前是一片明亮的昏暗,她感觉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有力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她的两只鞋被先后脱下。
    撑起的腿形成了一座小小的拱桥,”陈先生”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肚堆高了裙摆一路往上摸去。
    陈念安抖了抖,气息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新奇刺激的体验唤醒了她的性冲动。
    视线被剥夺,在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境下,上演强迫、强制戏码其实还挺有意思的,陈念安产生了浓浓的性质,并很快地进入了角色。
    “不要,别这样......”
    她蹬着腿,双腿紧紧并着以阻止男人的侵犯,但她委屈可怜的声音卑弱地响起时,那只原本只是轻抚她小腿的手一下变得躁动,裙摆在她的惊呼声中被堆高,她的下身暴露在了灯光下。
    肤色裤袜、内裤被一把强行脱下,软糯的针织裙被掀开、堆高至胸口,白皙柔美胴体暴露无遗,惹来连连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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