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沛言连续几晚做梦都梦到了陈念安,梦见她惹人怜地梨花带雨地落泪,梦见她犹如玫瑰盛放般妖冶地躺在他身下,梦见她浸满了情欲的放荡的脸,一把将他拖拽下欲望的深渊,一起沉沦。
    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每天遗精,思念如潮水退去般空荡荡地缠绕着他。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正跟着莫楷霖鬼混。
    陈念安心情好极了,攻略侯沛言有了大突破,特别是在她回复完钟源的消息吼了侯沛言一句以为要把事情搞砸了的时候,对侯沛言的攻略分数一下蹿到了60分。
    往后的几天陆陆续续又收到了近十分,即便她根本就没有和他碰过面。
    越是这样陈念安就越是要晾他,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是亘古不变的两性真理。
    陈念安跟莫楷霖玩车震,高调的超跑停在郊外的靠边公路,这个时间这个点很少过车,但也只是很少,并不是完全没有。
    开着空调的车内两人打得火热,一场交媾下来汗流浃背,腹股沟汗涔涔的一片腻滑。
    车内并不比外面凉爽,贴膜的车窗上蒙了一层薄雾,覆得重了,便凝成了水,一颗、两颗水滴悄然滑落,在光滑的玻璃上留下了一条撕裂的沟壑。
    弯月害羞地藏在了厚厚的云层里,偶尔又忍不住探出头来窥见那一抹春色。
    公路边上的路灯好似高而挺拔的守护者,两排直直地延伸到天际,漆黑低调的豪车隐在路灯的背面。
    陈念安穿了一条碎花抹胸裙坐在莫楷霖怀里,被肏熟了的软逼淌着浓精贪心地把男人的高昂一吃吃到底。
    被喂得撑了,眯着眼哼哼,穴里却是绞得死紧。
    驾驶座的空间有限,好在陈念安身体柔韧性可以,双腿对折着压在莫楷霖腿边,还能自己使力。
    陈念安吃着男人的性器骑马似的上下左右摇着,莫楷霖并不是无动于衷,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一下比一下猛地往那巢穴里肏,车有节奏地摇晃,但底盘稳,从外面看并不激烈。
    只不过豪车没法低调,让人咋舌的车牌号更没法低调。
    车震的画面还是给有心之人拍了去,发到网上,标题吸睛”西郊省道豪车车震,操晃了sl的底盘”,才刚发到网上十来分钟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各种社群、帖子都转发加评论了。
    一时间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哪家的太子爷在和小嫩模豪车大战。
    此时陈念安已经扯了湿巾擦了穴从莫楷霖腿上下来了,瘫在副驾驶上娇喘吁吁,把手里攥着的便携湿巾丢在莫楷霖身上,嘟囔道。
    “累死了,下次不这么玩了。”
    莫楷霖顶着充血的阴茎一点儿不害臊,慢条斯理地打开湿巾包装,扯了张湿巾擦试,同时睨了陈念安一眼。
    “让你躺下又不躺,个难伺候的东西。”
    陈念安才不躺,怕给人拍到脸,车里除了车头那的窗没贴膜,其他都贴了,她傻啊,要把脸露出来。
    sl大战的半小时后,热心网友扒出了车牌是莫家的小太子,不敢直说,隐晦地用谐音字传了开来,但和他大战的女人是谁始终没查出来,只露出个黑黢黢的后脑勺,谁能猜得出来那是谁?
    钟源去西北视察,忙到十一点才回到下榻的酒店,第一时间却不是洗漱休息,而是在看到花边消息后皱紧了眉,给陈念安打电话。
    “去哪玩了?”
    接到电话那会儿陈念安正在温泉池子里泡得正舒坦呢,懒洋洋地趴在冷热交替的池子上告诉了钟源个地址。
    “从西郊过去的?”
    钟源沉沉的一把声音钻到陈念安耳朵里,红彤彤的奶头又被莫楷霖那个狗东西掐了一把,陈念安的睡意顿时全无。
    陈念安刚开始是震惊,但随后又想到了有什么是钟源不知道的?
    老实中又带着些狡黠的挑逗,“老公下次我们也玩车震好不好?”
    “刺激吗?”
    钟源敛了神色,”嗒”地一声解开了皮带,握住了那根被妻子唤醒的肉茎。
    “刺激的。”陈念安小声回答道。
    那刚被她拍开的手又摸了上来,紧接着是热烘烘的胸膛将她的后背密不透风地笼罩着,充血粗长的一根顶开穴口肏了进来。
    温泉水不知道要比那浴缸水烫多少,陈念安感觉自己差点要被烫化了,兀地”呃”了一声。
    可身后的狗男人不等她适应,已经开始了抽动,不管她怎么拧,尖尖的指甲掐着他的皮肉,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陈念安气息喘得厉害,带着不可抑制的难耐呻吟,注意力一大半都被分到了暴虐交合的身下,思维被顶弄得破碎,努力拢起来却发现怎么也合不上了。
    她只听得到电话里传来的钟源的声音,但听不懂他的话,可又不能让老公等太久,只好胡乱地撒着娇。
    “老公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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