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恶狠狠地回头瞥了她一眼,“你要是再说话,我就在这里干你了。”
    吓得陈念安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再乱说话了。
    两条有力的长腿撑着地面,陈凯抓着陈念安的手腕环到腰上,沉声道,“抱好了。”
    他手上沾了一点奶油,又蹭到了把手上,被汗液浸得一片黏腻。
    车往小路上开,颠簸得她脑袋都疼了,芭蕉林散发出草木独有的清香,皎月洒下的柔光为大地盖上了一层轻薄的银纱,黄澄澄的摩托车灯永远只照在距离车头两米的位置,那一方小小的半弧圆。
    远离红灯区的喧嚣,芭蕉林里安静得吓人,但陈念安并不觉得害怕,她不用担心黑黢黢的芭蕉林里会突然跳出两个歹徒,对她实施抢劫或者侵犯,因为陈凯在,陈凯会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的。
    陈念安享受这种接近原始状态的静谧,眯着眼迎着凉爽的晚风,头发被吹起来,又柔柔地搭下来,贴着皮肤激酥痒。
    她大约只安静了十来分钟,便忍不住要跟陈凯说话。
    “喂,你生气了吗?因为我擅自主张过来了。”
    她脸贴着男人的后背,男人沉闷的汗味强势地钻进她的鼻子里,并不难闻,配合着手臂圈住的强健身体,只觉得被满满的安全感包裹。
    男人不搭话,她便自顾自地说着,“你不能生气,因为我什么事也没发生。”
    回应她的是破旧摩托车”啪嗒、啪嗒”的声响,快要散架似的拖沓。
    男人是锯了嘴的闷葫芦,本身就不爱说话,生闷气了就更一声不吭了,陈念安的话两次掉在了地上,她也有些恼羞成怒了。
    也不趴在男人后背上了,离开些距离,漂亮的手指往他后背上戳着。
    “听到没有,我只是过来玩儿的,干嘛要朝我发火,你真讨厌,我不要理你了。”
    刹车片发出”吱——”的一声尖锐声响,摩托车骤然停下,毫无防备的陈念安也一整个扑向了陈凯,柔软的胸脯撞击着男人铁一般的坚硬后背,疼得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堪堪稳住身体后,拧着眉骂道。
    “你干嘛呀,突然刹车,很痛的好不好!”
    她气鼓鼓的,秾稠五官在月光下这些一晒,勾死个人。
    踢下摩托车的支撑脚,陈凯扭过头看向陈念安。
    在他身后是皎洁的圆月,他剃了头,头发短得贴头皮,眼神凌厉,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凶,陈念安被他那一眼看得唬住了,外强中干的性格也不敢怎么吱声了。
    陈凯一肚子的邪火彻底在她那句”真讨厌”里爆发了,沉着脸将她从摩托车上抱下来,不管她的挣扎,强硬地把她往芭蕉林里带。
    陈念安要被吓死了,被关在胸膛里的心脏”咚咚咚”的直响。
    男人踩在芭蕉叶上发出”嚓嚓”声响,诺大的芭蕉林里只有他们两人,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世界安静到空灵,像极了凶杀现场。
    “你、你要干嘛啊,我不说话了好不好......”
    陈凯五官本就深刻,板寸头更是放大了他的野性和难驯,脸上打下大片阴影,阴鸷又狂野。
    陈念安没等来男人的回话,她被”丢”在了一颗芭蕉树下,后背靠着光滑的树身,身下就是干燥的芭蕉叶,硌屁股。
    她还来不及抱怨,就被男人动作一气呵成地掀开裙子,抬高腿,扯下了内裤,热腾腾的大家伙贴上了她干燥的穴,龟头溢出的兴奋腺液涂在了她的穴口,龟头在那还没准备好被进入的穴口处试探地浅浅插入,又抽出。
    那样大的家伙要是不等她湿透就进去,一定会受伤的,陈念安推着男人,攥紧的拳头在他胸膛上捶打着。
    “给我扩张好不好,等我湿了你再进去呀。”
    可是男人等不及了,阴茎嵌入她的穴缝里,磨蹭了几下,一双大手在她敏感的腰腹、胸乳上抚摸、揉弄,等她微微湿润了,就把鸡巴肏了进去。
    “呃、”
    迎着月光的一张清纯小脸呆滞了,瞳孔紧缩,张大嘴用力呼吸着,乱蹬的两条细白小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被男人锁在臂弯里,脚踝在一张枯败的芭蕉叶上来回磨擦。
    清冷月光下,山一样健壮的男人在芭蕉林里肏弄着一个身形还没有他一半宽的纤细女人,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女人招架不住他一记接一记的深顶,吊着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沙沙、沙沙、”
    晚风温柔的大手抚弄着芭蕉叶,芭蕉叶一齐奏响了软绵绵的调子。
    “沙沙、沙沙、”
    男女压在芭蕉叶上交媾,磨擦撞击着干脆的叶片,叶片在他们身下成了碎碎的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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