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痒空虚的阴道被强势填满,被狠戾磨擦,被凶悍地占有着,坐到底的那一瞬陈念安手脚虚软地往后倒。
    嫩葱似的手指攀着丈夫粗壮有力的手臂,放浪地呻吟着,泄出哭腔。
    “嗯....好饱,老公不要走,不要走....”
    她极力挽留,害怕被陌生鸡巴干透了,只好攀附着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主心骨。
    手指用力到泛白,她哀哀地求着,理由算得上是无理取闹了。
    “我要老公在后面抱着我,他是个呆瓜,不会肏逼....”
    她的一句话让两个男人都大有触动,侯沛言是愤然,想的是要是钟源不在,他定能将她肏到合不拢腿。
    可现实却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尽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根按摩棒。
    钟源心里却是又酸又涩,一方面是感动陈念安信任他,全方位地依赖着他,就连被姘头肏也想着他,要他抱,要他扣着腰吃下粗长的一根。
    另一方面是愧疚,愧疚他不能给陈念安一个孩子,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怀孕,诞下一个聪明漂亮的宝宝。
    钟源的目光越过陈念安的耳,望向了一脸隐忍的陈凯,眼神交汇,霎那间电光火石噼里啪啦地响起,乌压压的深潭对上被热融的深冰,气氛压迫,是两个男人之间无声较量。
    最后还是侯沛言败下阵来,垂下眼睫避开钟源足以挖心的目光。
    而这一切陈念安全然不知,裤头卡在大腿中下的部位,成了束缚带,两只膝盖被迫紧紧并拢,本就窄小的阴道被挤得更小了,吞下巨龙的每一次都撑得不行,哼哼唧唧地嘤咛着。
    钟源已经摸透了她的身体,掌控她的身体在男茎上起起落落,擦过敏感点,歪斜着撞过宫颈口,在龟头上打旋,竟比她自己卖力吞吃得还要舒服。
    身体软绵绵地被老公抱着,后背抵着安全感满满的宽厚胸膛,陈念安爽得眯了眼。
    当然她没有光顾着自己爽,在吞下巨根的时候收紧了九曲十八弯的羊肠小道,穴肉紧紧吮着、像拧毛巾似地绞着。
    阴茎在她穴里有规律地跳动着,震得整个盆腔都酥麻了,檀口微张,陈念安窝在钟源怀里,看侯沛言的脸色沉了又沉,太阳穴、脖颈的青筋胀了又胀,都快爆了,耳朵也跟着涨红了。
    冷淡的面庞染了情欲的绯色,犹如在冰山上用艳丽的色彩绘成了一副暧昧的画。
    陈念安笑着扭头在钟源脸上蹭着,同时手往侯沛言那只泛红的耳上罩着,笑得痴痴的,“老公你看,他耳朵红了,好可爱。”
    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陈念安身上,不屑分出哪怕一丁点儿的视线给他。
    “专心吃,别捣蛋。”
    钟源咬在她的鼻尖,有力的双手将她托抱起,粗长的男根在她嫣红小穴抽出,蹭到外阴,唇肉翻卷,双重快感刺激得陈念安哼出声来。
    但是转眼间她就要捂着鼻子,泪水涟涟地撒娇,“啊,老公咬我,好痛....”
    瞥了一眼那连牙印都没留下的鼻子,钟源还是吻了上去,同时扣着她大腿的手移到了阴阜,夹住了那颗俏生生的肿胀阴蒂。
    陈念安边吃侯沛言的男根,边被老公指奸,快乐得不得了。
    射过一次之后,侯沛言的邪火也下来了,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死一般冷寂当中。
    直到浓精一滴不剩地射进了销魂窟,钟源才把意识昏沉的娇妻抱起来。
    男人的阴茎太大,穴口被撑得太大,骤然拔出不管再怎么努力夹紧,还是有一些精液流了出来,滑过会阴。
    陈念安抖了抖,混沌的大脑察觉了些什么,低声尖叫,“啊,老公流出去了,不要不要,要留着怀宝宝的。”
    被狠肏过的小女人格外脆弱,一点点不顺心的事情都能把她惹红眼,是一尊需要精心保护的小玉佛。
    钟源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三两步来到了办公桌,从笔筒里捡了一支胖头钢笔,抵着紧缩的穴口插了进去。
    一双手臂把惊慌失措的妻子紧紧环抱住,在她后背轻轻拍着,低声耳语安抚。
    “安安不怕,钢笔堵着了,不会流出来的。”
    陈念安哭了,两行热泪从眼眶滚下,热热地淌过脸颊,濡湿了脸庞。
    身体是满的,内心却是空落落的。
    陈念安隔着蒙蒙泪眼望向丈夫,朝他伸出双手,抽噎着说道。
    “老公抱,老公抱,呜呜....”
    钟源连同她的手也一起抱住了,拢在怀里,亲吻着,郑重道,“我在。”
    薄薄的眼皮上抬着乜了一眼长椅上收拾完整,正端坐着的侯沛言。
    “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是!”
    侯沛言起身前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窝在钟源的陈念安,弱猫似的弓着脊背,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柔弱,那只坐在他腿上张牙舞爪的猫儿被拔掉了爪子,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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