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楷霖一下搞了她叁次,男上女下压腿露逼射了一次,侧入射了一次,最后一次是强拉着陈念安女上位坐莲了一次。
    浓浊的精液糊满了逼穴,蜷曲耻毛上全是星星点点,就连平坦的肚皮也被射脏了,陈念安全身都是檀腥味,只知道湿着眼睛迟钝地看人,身上的灵气被男人撞碎了,好不容易才又聚起来。
    莫楷霖叫跑腿买了药给她涂了整口逼,一管药膏都用空了,被男人捏着用尾部在她大腿上轻轻划拉着。
    抬眸深深地凝望着懒倦的陈念安,“下次不可以晾我这么久,不然还强奸你。”
    “强奸”两个字刻意在舌尖滚了小半圈,吐出来的时候含糊中带着腻歪。
    陈念安费劲地抬起腿,往莫楷霖腰窝里踢了一下。
    “莫楷霖你是不是有病啊,都说了在忙了。”
    听到这话的莫楷霖把手里的药膏一丢,压迫感十足地覆上去,扣着她瘦弱肩膀的掌心火热中透着危险,眼底压着漆黑的雾霾。
    “你再说一遍?”
    陈念安实在被男人凶悍的精力和体力干得怕了,也有些怂,哼哼唧唧地不敢真的再说一遍了。
    两条藕似的手臂往男人脖颈上一揽一挂,嘟囔道,“不会再晾你那么久了。”
    莫楷霖眉眼间的乌云这才散了,附身含了她的唇吮了又吮。
    陈念安不能夜不归宿,被肏得再狠也得回去。
    于是深夜两点空荡荡的四九城里,超跑轰鸣着蹿过街道。
    到了家的陈念安有些发怵,干脆眼睛一闭装睡,任凭怎么叫她晃她都不醒。
    莫楷霖知道外强中干,怂死了,修长的手指伸出来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地骂了句”怂货”。
    莫楷霖不怕钟源,甚至有种小叁上位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挑衅气势,抱着陈念安大摇大摆地往那栋白色的别墅里去。
    他可盼着陈念安跟钟源离婚了,这要是梦着了,他第二天得笑着起床。
    二婚嫁给他看她敢不敢再出去偷腥,偷一次就强奸她叁天,偷两次就把她锁在床上天天吃鸡巴不给下床,这样还偷得了腥就锁地下室里给她灌精,不停地怀孕。
    客厅里留着盏灯,陈念安悄悄睁开眼看了一眼,又马上闭上了,被男人瞥到了很是恶劣地”嗤”了一声,嘲笑她。
    上了六级阶梯,再走了叁两步,莫楷霖腾出只手正要按门铃,门却开了,站在门口跟他对视着的正是钟源,身穿家居服也挡不住身上压死人的气势,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没有半点惺忪睡意。
    这跟莫楷霖预想的不一样,他想的是按响门铃把家里的保姆吵醒给他开门,然后他在保姆惊悚的目光下像个抱着战胜品的战士一般气宇轩昂地往房子里去,勇敢地迎上钟源的目光,唇边抿了点挑衅的笑,告诉他不好意思今晚让陈念安累着了。
    但此刻乍一眼和钟源黑沉沉的目光对视上,莫楷霖感觉咽喉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缺氧的憋闷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两秒,然后才是恭敬郑重的一声。
    “S长晚上好。”
    那些臆想中的挑衅、得意通通不见了踪影。
    一滴冷汗从后颈滚下,跟钟源刚,他还是太生嫩了,输得一败涂地。
    莫楷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沾了一片白色的小花瓣,风里有茉莉的清香,但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是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生日快乐啊,小霖。”
    钟源唇角弯了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墨色的瞳孔比深夜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伸出手去接正在莫楷霖怀里装死的陈念安,熟悉的柔软温热身体,但却沾染上了陌生的沐浴产品,还有一丝极淡的草药味。
    “谢谢S长。”
    双手空下来的莫楷霖皮鞋往地上一跺,”啪”地一声敬了个礼。
    一层军级压死一片人,这是刻进血液里的对级层的服从,在这个军区里,没人能逃得过权力的压迫,所以他幻想中的对峙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钟源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把门给带上了。
    莫楷霖的后背已经全汗湿了,湿哒哒的衬衫粘着皮肤,神采奕奕的桃花眼也跟着黯淡了下来,上车后瞥了一眼以然漆黑的客厅,一脚油门车便蹿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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