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误会需要解开,所有人都知道他没嫖成,保镖可以作证女孩还没洗完澡陶其飞就走了,陆正渊可以做证陶其飞在上面待了没有十分钟,于跃也可以证明,包括陶父陶母,大家都知道他嫖娼没嫖成,但这个日子仍然成为了一个节点,陶家家史上的陶其飞嫖娼元年。
    比如说以前的一件事情,陶家会说。
    “我记得这是小飞嫖娼那一年的事吧?”
    表达时间比较早会说。
    “嗐,那一年小飞还没嫖呢。”
    表达陶其飞厉害会说。苯魰蓶ー璉載棢圵:xℱàⅾïàn.©𝑜m
    “人家娼都嫖过这算什么呀。”
    陶父表达谦逊会说。
    “哪里哪里,我的成就不值一提,我都没嫖过娼。”
    陈桦也明白,她乖顺道:“咱们婚期都定了我不会反悔的,再说你也没做成嘛不是,我没事,你回去吧。”
    陶其飞恨不得抓住他的头发拔下来让它们随风而去,不怕她恼不怕她闹就怕她这么乖顺好说话。
    齐叔叔心有余悸道:“她们老师都这样啊,我还以为只是个别现象。”
    陶其飞负荆请罪,人陈母这么说。
    “哎,你这样家庭的孩子我也能理解,诱惑太多,难免行差踏错,再说那个时候你们也分手了,你也没真做错事对吧,阿姨能理解啊能理解,你是好孩子。”
    说真的,不如不理解直接打他一顿。
    “谁来打我一顿吧!”他仰天怒吼。
    二楼的陶父闻言跃跃欲试。
    准备婚事的时候陈桦偶尔会来陶家,和好以后他们一直没有深入了解过彼此,陶其飞想留她过夜。
    “没有多久就结婚了,以后吧。”她低眉顺眼却坚定地推开陶其飞的手。
    他周末去陈家,陈母笑着说:“昨晚熬夜了,还在睡呢。”
    陶其飞眼睛蹭就亮了推门潜进了人家大姑娘的闺房,一股暖香扑面而来,他陶醉地长嗅,然后悄悄脱了外套裤子钻进了陈桦的被子,陈桦却抵死不从。
    精虫上脑陶其飞口不择言:“你给我,你给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好久没做了,忍不了了,我这些年想的厉害,自慰想的都是你。”
    陈桦只默不作声使劲推他。
    无法成事使的陶其飞气急败坏:“你到底怎么了嘛!你以前不这样的!”
    陈桦抱着被子挡在胸前眼光躲闪道:“对啊,我以前都随便你嫖的。”
    “你怎么这么说你自己!你和她们能一样嘛!”
    陈桦正色道:“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们都是女人啊,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你怎么看她就是怎么看我,你嫖了一个女人……就是嫖了天底下所有女人。”
    陶其飞愣住,只能无力道:“我……没嫖成。”但是他确实动过这个念头。
    他让陆正渊给他联系那个“小花”。
    “我的大少爷,您想坑死我啊。”陆正渊在电话那边说。
    “我只是想跟她道个歉。”
    floar还记得他。
    “哦,那个把我扔在酒店的小男孩啊。”
    “对不起。”陶其飞郑重给她道了歉。
    道完歉他对陈桦说:“婚前我不会碰你。”以示尊重。
    他一直忍到洞房。
    “现在可以了吧?”他请示道。
    陈桦想了想苦恼道:“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陶其飞撑着笑脸道:“你快,快想想怎么罚我,罚完了我们好抓紧睡觉。”
    陈桦试探道:“要不?你再抄一次刑法?”
    陶其飞风风火火越过陶父钻进书房找到刑法就往外跑,陶父眼疾手快抓住他问道:“洞房花烛夜,你拿它做什么?”
    “陈桦说让我再抄一遍刑法。”他扔下这句话就跑了。
    陶父毫不心疼儿子,回房感慨地和陶母说:“陈家这个姑娘,至少可保我们家叁代平安无虞。”
    陈桦去洗了澡,结婚的物件一水全是红的,她的睡衣便也是红的,红色丝绸吊带,酥胸半露,还有雪白的大腿,她脸飞红云低头道:“你快写吧,我等你。”她拿了本书坐床上看,两腿交错之间阴影处令人遐思。
    陶其飞咽了口唾沫开始写字,他边写边想他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洞房夜硬着抄刑法的新郎,而且,家里如果再有嫖娼的男丁就可以拿出曾祖父或者曾曾祖父的叁遍手抄刑法来,说不定还能成为传家宝呢,他想到这里奋笔疾书,其实他手下的字飞扬浮躁没一个字能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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