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蕊闻言,俏脸顿时一红,撒娇似的嗔道:“大哥,你说什么呢?”
    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陈楚突然想到身旁还有一个人。于是转头看了旁边那个绝色美女一眼,不禁好奇地问道:“这位姑娘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呢?”
    那绝色美女一直低垂着头,一听这话却猛地抬起臻首,如黑钻般的双眸中,很明显地透露出浓浓的幽怨之色。
    陈楚不禁一呆,刚才只是惊鸿一瞥,便觉得这个女子是难得的绝色,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女子何止是难得的绝色,简直就是嫡落凡尘的九天仙子。
    只见她眉似远黛、眸似点漆、肤若凝脂,还有那小巧的红唇,就如同引蜂的鲜花般,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乌黑的秀发盘成一个随意的发髻,横插一只金凤钗,给人以随意慵懒的美态;身着一袭玫瑰色长裙,艳丽的颜色更增其娇颜;腰间束着一根丝带,将诱人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来。她的身上还有一种妩媚诱惑的气质,不同于故意做作,那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完全天然的气质,这气质再加上她那绝色姿容,构成了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挡的绝对诱惑。现在又加上了眼神中透露出的幽怨,更使她同时散发出既妩媚又惹人怜爱的两种美态。面对这样的绝色,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陈楚的眼神被她牢牢地吸引住了,直到张蕊叫了第三声才回过神来。
    “大哥,看够了没?”张蕊很不满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些酸味。
    陈楚不禁尴尬一笑,而那绝色美女则似乎被陈楚看得羞意难挡,赶紧垂下臻首。
    陈楚突然想到张蕊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又问道:“蕊儿,这位姑娘是……?”
    张蕊撅了撅嘴,随即回答道:“大哥,你自己做过的事,难道就不记得了吗?”
    陈楚不禁一愣,心中寻思道:‘我做过什么了?!总不至于同这个绝色美女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吧!?我现在可还是个处男呢!’
    看到陈楚一副茫然的神情,张蕊不禁更来气了,“大哥,这位妹妹就是你的小妾貂蝉,你总不至于完全忘了吧!”
    貂蝉闻言飞快地看了陈楚一眼,随即又垂下头去,骄娇怯怯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陈楚顿时恍然大悟,心中不禁在想,‘难怪她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原来是有闭月之称的貂蝉,这便不奇怪了。’
    这事其实说来也好笑,这貂蝉已经给陈楚做了好几个月的小妾了,而陈楚竟然连自己的小妾长的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貂蝉根本就不是陈楚自己纳取的,而是典韦这个莽汉理解错了陈楚的意思,擅自妄为将貂蝉接来的,此事闹得满城风雨,陈楚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接受这个即成事实。
    陈楚不禁感到有些头疼,该怎么安置这个貂蝉呢?说实话,陈楚倒是非常想让这个貂蝉做自己真正的妾室,毕竟对于这样一个绝色大美女,是男人就会动心。不过陈楚转头看着张蕊,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海样深情。如果要因此而失去蕊儿的话,陈楚宁愿不要貂蝉。
    张蕊正气鼓鼓地注视着陈楚,却突然看见陈楚将头转过来,用深情款款地眼神注视着自己。张蕊不禁芳心狂跳,娇俏的脸颊顿时绯红起来,赶紧垂下臻首没敢再看陈楚。
    陈楚握住张蕊的纤手,在掌中拍了拍,仿佛是要张蕊安心。然后转过头看着貂蝉唤道:“貂蝉。”语气很柔和。
    貂蝉只感到芳心猛地一震,泪水不由自主地瞬间溢出了眼眸。这段时间以来,貂蝉都是在忧郁中度过的。她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念着那个第一个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子,耳畔时常回荡着当日他在马车外说的那番话,脑海中时常闪过当日他策马潇洒而去的背影。但让貂蝉无法理解的是,为何他从来都不曾来看过自己,难道他对自己真的那么不屑一顾吗!?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日他为何又要将自己取进门呢?
    今天,貂蝉终于见到了陈楚,可是一开始他竟然说不认识自己,貂蝉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大脑仿佛遭五雷轰顶,她等了念了这么久,却想不到竟会是这样一种结果。就在貂蝉伤心欲绝之时,突然听到他温柔地唤自己的名字。这一刹那,貂蝉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情绪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貂蝉抬起臻首,溢着泪水的双眸只管怔怔地注视着陈楚,其中竟荡漾着浓浓的幽怨和至死不渝的深情。
    陈楚唤貂蝉,本来是想解释当日发生在洛阳的事,然后让貂蝉自己选择去留,却不想貂蝉竟然会以这样一种让人心颤的神情注视着自己。陈楚被深深地震撼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陈楚情不自禁地伸手抹去貂蝉脸颊上的眼泪,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吟了一句诗:“情根深种怕人知,碧纱浅遮畏他言。”随即温柔一笑道:“之前是我不好,不要再伤心了好吗?”
    貂蝉俏脸不禁一红,垂下头去没敢接话。
    这时,张蕊说话了,“大哥,貂蝉妹妹好可怜哦!很小就没了父母!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陈楚爱怜地刮了一下张蕊的琼鼻,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在心中想:‘你倒是大方,竟然能把自己的男人同别人分享。’
    其实这就是古代人同现代人在思想上的区别。在古代女子的心中,从来就没想过要一个人独霸一个男人,她们争的不是男子,而是在男子心目中的地位。
    陈楚为了安抚貂蝉那颗受伤的芳心,于是就坐在张蕊的榻边同两女讲了好一阵子笑话,陈楚口才很好,直逗得两女娇笑不已,渐渐的,貂蝉眼眸中的忧郁神色淡去,代之以欢快的神情。
    第二天,十几万并州军俘虏被集合在南门外,徐庶按照之前商定的方案对这些俘虏进行劝降遣散工作。最后,约八万俘虏表示愿意加入征北军。不过徐庶并没有全部吸收这八万人,而只留下了其中六万身体素质好的、年轻力壮的降卒。其余的六七万人则全部被遣散还乡。
    陈楚将这六万降卒编成并州军团,先交由徐庶就在并州城外负责训练,并让张飞去协助,有张飞这个猛将在场,可以将这些降卒治得服服帖帖。这些降卒每天白天进行军事训练,傍晚时则接受‘先生们’的教育。进展很快,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使这些降卒成为真正的征北军。
    征北军平定并州后,局势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陈楚凭借自己和征北军的威名,并通过实行的一系列利民措施,很快便赢得了并州百姓的认同。
    然而就在此时,却从北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南匈奴和鲜卑人似乎都开始有异动了。
    这令陈楚分外懊恼,他原本打算平定并州之后,就趁乱进兵冀州,除此之外,原定同张蕊的婚事只怕也办不成了。
    就在得到北方消息的第一时间,陈楚便同鲁肃、徐庶就此事进行了商议,均认为不能置北方局势于不顾,否则必将成为后患。这北方四郡目前局势复杂,这主将人选必须是既谨慎又骁勇之将,所以三人最后决定派遣赵云领兵五万入驻五原。
    在我国北方的茫茫大草原上,数千年来一直生活着彪悍的游牧民族。游牧民族自小从马背上长大,是天然的优秀骑兵,成年男子几乎不用训练便能立刻投入征战,所以游牧民族虽然人口不多,但却往往能集结起数以十万计的强大骑兵群,在茫茫草原上,农耕民族几乎不可能同他们抗衡。面对游牧骑兵的进攻,农耕民族往往只能采取被动防御的措施,在东方,华夏民族为了抵挡游牧骑兵,自春秋战国年代开始便修筑了横亘北方便将的万里长城,而在西方,也有类似的防御设施。游牧民族对于农耕民族来说似乎天生就处在进攻的位置上,而农耕民族则只能被动防御。
    不过这一局面在公元前一百多年被东方的一个伟大的帝王改变了。这个帝王就是以武勋照耀千秋的汉武大帝。
    在汉武大帝的努力之下,汉军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战斗力。汉军骑兵以义无反顾的气势深入陌生的茫茫大草原,转战千里,硬是凭借骑兵将鼎盛的匈奴大帝国给打得奄奄一息。之后,匈奴由盛转衰,很多时候都向汉廷俯首称臣,虽然也有时反叛,但整体上对中原王朝表现的是臣服的姿态。
    百多年后,到东汉时,匈奴因为内部权利斗争而发生分裂,一部匈奴南迁归附汉廷,当时的汉廷让南匈奴部众定居在五原、朔方、云中、定襄、雁门等北方诸郡。至此,南匈奴从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汉朝的藩属,为汉朝戍卫边疆。
    在鲜卑、乌丸等入侵时,南匈奴多次派军随同汉军出征。在东汉时,南匈奴可以说为汉廷做了不少事。
    但南匈奴毕竟是还匈奴,他能成为很好的打手,也能成为最凶恶的敌人。现今中原大乱,汉廷威信一落千丈,囤驻在五原一带的南匈奴已经露出不稳之相,如果他们反叛,朝廷派在五原一带的官吏和少量的汉军根本不可能应付得了,何况在这些官吏之中,谁知道究竟有多少同南匈奴有暧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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