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孜跟刑君平结婚了,实质意义上的结婚。
    两个人在盛文华的促使配合刑君平超强的行动力,在盛文华、盛大嫂、沉桐生及沉桐生在地生活的朋友,还有凑热闹的柳毅跟唐萧雨几个人的见证下在荷兰登记结婚了。
    虽然盛文孜一直说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并不需要,但大姊却很坚持,她说就律师的立场来观察,不论男男、女女或男女,有一份合法的婚姻很重要,特别是单一方面特别有权有势的情况之下,就当是买一份保单多一分保障,这样心里也会踏实一点。
    看着原来的银色戒指换成了稍微华丽一点的镶金带鑽的戒指,说实在的,盛文孜自己也承认,虽然不多,在亲朋好友的见证及认同下公开坦白他跟刑君平的关係并祝福,真的让心理感觉踏实许多,也不再会老觉得患得患失。
    只是就算是这样,盛文孜还是有些烦心的事情老缠着他不放。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盛文孜两颊红透,双手推拒着一直往自己身上缠的刑君平。「现在还在办公室……」
    「有什么关係?」双手推高被拉出裤头的衬衫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及细腰,刑君平的唇直接贴上盛文孜平坦的下腹,牙齿直接拉扯他的裤腰,「我们的关係基本上就是公开的了不是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没错,但现在是在办公室里,你等等还得……呜!」话没说完,盛文孜倒抽口气,整个人几乎趴倒在刑君平的身上。
    刑君平的牙隔着单薄的底裤布料轻咬盛文孜布料下的敏感,令盛文孜的身体因往上直衝的快感无力瘫软,两个人结婚以后,刑君平的行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想拚生孩子的夫妇可能都没他那么勤劳。
    「开会的事情就先放一边去,我现在需要补充小孜能量。」
    「什么小孜能量……」盛文孜哭笑不得,「早上因为你……我们已经晚进办公室了,你这样我不能工作……」
    「那就放着。」双手托起盛文孜的臀部,让他跨坐到自己的身上。「我们还没在这张椅子做过吧?」
    「做没做过不重要吧!」双手捏捏刑君平的面皮,盛文孜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你不要闹了,让我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帮你?」边说,手已经摸进底裤里探入盛文孜的股间,轻易的摸索进入那让人着迷的花径,缓慢的磨蹭着窄小的穴口,让早就因为习惯刑君平的触碰而变得敏感的盛文孜身体微微颤抖,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呜……嗯……」身体整个往前倾倒,脸埋在刑君平的肩膀里,翘起的臀让刑君平的动作更为方便,推开碍事的裤子论到膝盖处,露出窄小臀部,手指在已经湿润的甬道进出,间或可以听到色情的水声啵啵在耳边荡漾。
    「这个姿势,要是等等有不长眼的衝进来我可损失惨重了。」刑君平轻笑着,但手上的动作只重不轻,手指也从一指增为两指,还刻意的在盛文孜的身体里收放转动,不时的擦过盛文孜体内的那一处敏感的突起。
    「啊……那就不要……嗯……」
    「不要什么?」增加至第三指,盛文孜的腰忍不住摇了摇,让人搞不清楚是想甩掉刑君平的骚扰还是渴望更多,是后者吧,因为小孜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也拒绝不了。「不过我也不想让人看到小孜这个样子呢,我应该会受不住打击而把那个人痛扁一顿。」
    「那你就不要这样……」双手扯着刑君平的手但却怎么都直不起身体,腰部轻轻摇摆,兴奋直起的腿间不时的摩擦在刑君平身上的衣料上,留下一点一点的体液但刑君平一点也不在意。
    「这样是哪样?」手压着盛文孜的脖子低下头让自己可以轻易地捕捉到那吐着热气的红唇,汲取那双红唇间的甘露。
    椅子转动背对着紧闭的大门,把作乱的手从让人捨不得的穴道中抽出,在从椅子上站起的同时一手架着盛文孜的腿另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将人押在玻璃上,突如起来的举动吓得盛文孜双手紧抱住刑君平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当背部隔着衬衫贴上冰凉的玻璃时,整个人打了个冷颤,含着水气的双眼不解且有些紧张却不失期待的看着刑君平。
    「你不喜欢我把桌上的文件弄乱对吧?刚好,我也从没有这样跟你做过,揹着天空做爱的感觉如何?其实我比较想在空旷的地方……」一边亲吻盛文孜的胸口,一边把自己早已紧绷的性器从裤襠间解放,对准那早已难耐不以的小走用力挺进。
    惊呼声在身体被进入的同时毫无防备的吐出,强烈的震动让盛文孜之后的喘息与呻吟全细细碎碎的不时尤唇齿间溢出,双手更是攀紧了刑君平的肩膀,身体随着刑君平的律动上下起伏,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每一次每一下总是确确实实的打过擦过他身体里最无法忍耐的区块,令盛文孜根本无法招架,很快地就弃械投降瘫软在刑君平的身上无力喘气,比起埋在自己身体里不断庞大亢奋的男人,盛文孜真的完全的比不上。
    盛文孜认认真真的怀疑刑君平真的想彻底执行他所说的──要在他们共有的所有地方留下属于他们的痕跡与记忆。
    一想到刑君平说这话时那一脸的情色与认真,盛文孜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小孜?你会冷吗?」开会时坐在旁边的柳毅注意到盛文孜突然打了颤,有些担心的压低声音轻声问。
    「没、没事,我只是有点走神。」无奈的苦笑,脑子里想到的事当然不能跟柳毅说,只好浅笑带过。
    「你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我知道你跟刑君平刚新婚,但也不可以什么事情都顺着他,知道吗?」
    「我、我知道,我会注意……谢谢……」盛文孜的脸都红透了,巴不得把自己夹进眼前的笔记里。
    看盛文孜那副要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柳毅虽然觉得可爱但也有些同情,工作地方的主管也是结婚的对象,新婚的两个人因为工作关係无法新婚旅行,刑君平又是那种随性而来随兴而做的人,如果把他过去不小心撞见过的画面套在盛文孜身上,柳毅真的想不同情都不行,但又没办法直说,他怀疑自己说了的话小孜应该打死都不会再走进这幢大楼了。
    下了班,两人一起到超市採买晚餐要用的材料后回家,进了家门第一件事情不是把手上的东西做整理而是在门口来一场热吻,这是刑君平新订的规矩,只是在结婚以后这个规矩好像不知不觉有了进化版,进门站在玄关处的亲吻开始增加了些肢体动作,比如说爱抚之类的。
    「等、等一下!」盛文孜抓住刑君平急不可待的揉捏着他的臀部的手,说:「不可以了,下午我们已经做过了。」
    「但是小孜好好闻,我想要……」手不受牵制的往盛文孜的臀缝里挤,勾起的腿更是在盛文孜的腿间轻轻磨蹭。
    盛文孜惊喘,双唇被人挑起下巴后迅速捕获,宽松的西裤在裤头被挑开后自动自发的自然落地,底裤也在拉扯间失守,身体再次被人轻易的填满,双手无奈却也只能紧抱刑君平的脖子,身体更是在习惯也不过的随着刑君平的上下抽挺摆动,让彼此在大门玄关迎来又一次的让人羞耻的高潮。
    「你真的太夸张了。」坐在沙发上盛文孜看着刑君平忙进忙出的准备晚餐,真的想气都气不起来了,「你再努力我也生不出小孩的。」
    「要小孩子干嘛?碍事,一天不抱你我可受不了。」
    「你一天抱的次数可以抵未来的好几年了!」张口吞下刑君平用筷子夹到嘴边作为讨好他的红烧肉。「至少……在办公室里不要……呃,做到最后?」虽然也都会做清理,但股间的异物感及性事过后残留的馀韵总会让他不能专心。
    「但我有了小孜的加持后工作总是可以顺利很多耶!」刑君平没有夸张,他讲的都是真的,在重要会议前他总是容易特别兴奋,只要从小孜身上得到满足感,他就可以再会谈里有很稳重稳定的表现。
    「什么东西啊……」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盛文孜苦笑,「我是你发洩过度亢奋情绪的娃娃吗?」敢说是的话他就……他就……他就今晚睡沙发!
    「你是可以让我心灵充实得到沉淀的伴侣。」说着,探头在盛文孜的唇上亲一下。「亲爱的,今晚要来点酒吗?」看着盛文孜在他的亲吻下逐渐转红的小脸,刑君平手托着腮帮子,甜甜的笑道。
    「……好……」有时突来的轻吻真的会比满在慾望的深吻来得让人害羞,现在,盛文资深有感受,那种感受让他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根去,暂时有些抬不起头。
    盛文孜最近真的很烦恼,牵着他的手与他宣示结为伴侣的男人在结婚后变得比婚前更加缠人,总是不分时地的找到机会就想要以行动来宣告主权,总是不吝嗇的想让他享受到他最至极的宠爱,床第间从来不马虎,总是让他断了思绪的彻底与他交融在高潮中难分彼此,生活上更是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早上醒来看到的闻到的也一定是他的脸他的气息,然后他会照他所谓的惯例给自己一个深深的早安吻后用高潮与呻吟做敲响一天的开始的闹铃。
    盛文孜承认这样几乎夜夜笙歌的日子很累人,但他不捨得打断刑君平对他的索求与需要,他想,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不知道能有多少,能这样彼此交融在一起的次数也不知会有多少,如果人生充满意外,那他不希望他们最后的一句话或最后的一个动作全是后悔没有给彼此更多或再多。
    缩起身体鑽进刑君平的怀里,那双手臂下意识的将自己抱得更紧,然后在自己的头顶烙下一吻,盛文孜闭上其实已经相当酸涩疲倦的眼,将脸贴上刑君平的胸口,耳朵倾听他沉稳的心跳做为摇篮曲。
    为了陪伴这个精力过剩的伴侣,盛文孜得好好休息,或许他得考虑健身,因为他想陪伴刑君平走得更久更长,或许他可以拉刑君平一起,但……算了,明天再说,而且似乎因为陪伴他的爱侣夜夜笙歌又天天做着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其实他的体力反而好了许多……健身的事情,还是先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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