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寨里的大当家与二当家不约而同地发现了自己女儿的不对劲,按理说看到她们走出被陆行伤害的阴影,是该庆幸的,可女儿们这少女怀春的情态,倒像是另觅了情郎,得了不少滋润。
    小雀儿自不必说,三不五时就说要下山去,回来又常常是开开心心满载而归的。黄宗总觉着这里面有猫腻,因为这丫头从不讲究的头发给编了起来,利落的衣袍上也点缀起了荷包络子这类装饰的小物。
    “韶华,你有没有觉得小雀儿最近怪怪的?”黄宗还是和妻子说起了此事。
    叶韶华不像黄宗一样大惊小怪,反而对小雀儿的变化相当满意,“这有什么怪的?小雀儿下个月就满十五了,女儿大了也知道要好看了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黄宗还是嗅到了其中的不寻常,“小雀儿是长大了,可她这打扮了是要给谁看啊?我也没见寨里有小伙子近她的身,总不能是南星吧?”
    “是南星那还好了呢!这孩子孝顺他师父,又能干又懂事,怎么不好了?”叶韶华对南星是很中意的,不过她也不觉得女儿会和南星瞧对眼,“可别挑三拣四的了,小雀儿能找到个喜欢的,就不容易了,顺其自然吧!”
    黄宗知道“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可身为父亲,总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一点委屈的,“我,我这不是怕她又被骗吗?”
    叶韶华却对小雀儿很有信心,“咱们女儿可精着呢!上回也都是谣言,你可别听寨里那些个爱嚼舌根子的乱说了,小雀儿随我,看男人的眼光好着呢!”
    妻子这话相当于夸了自己,黄宗喜不自胜,洋洋得意起来,“那是,韶华你的眼光可好了!希望小雀儿也擦亮眼睛,我得帮她把把关,还是盯紧一点,省得有坏心眼的家伙打她主意!”
    “如此也好吧。”叶韶华瞧着自己的丈夫,想起当初输给他的事,也就是自己想嫁才会输给他的吧,不然哪还有他得意的时候?
    另一边的大当家就更疑神疑鬼了,关沁分明不常出门,怎么在家中也爱梳妆打扮穿红着绿了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关鹏眼珠子都快跑到女儿身上去了,就怕她被个和陆行似的家伙给骗了。然而,他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女儿的情郎的,因为这人是他和妻子都不会想到的人,甚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没错,穆方远还是习惯在深夜摸进妹妹的闺房关照一番,只不过这停留的时间嘛,却是越来越长了。
    关鹏不会知道的是,就在自己和妻子吹灯就寝的时候,隔壁女儿的闺房里,正上演着情哥哥情妹妹的好戏。
    “哥哥,不要这样…”关沁还是不习惯与哥哥亲吻,虽然身体已经迈出了那条坎,可心里还当他是哥哥,而非一个男人。
    穆方远对关沁是极有耐心的,然而自那夜说出了自己的心事,亲近她的欲望就再也止不住了,自渎起来喊的也都是她的名字。
    “阿沁,哥哥会让你舒服的,不要怕,不要怕…”说罢,穆方远就像个宝贝似的捧住她的脸,覆上她好看的唇瓣,探入她的口腔。
    关沁还是欲拒还迎,拍了几下他的胸膛,然后又认命一般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动了动舌头回应他。
    燥热的欲火,非唇齿交缠可解,穆方远卷着舌头引导关沁,右手却不规矩地伸进了她的被子里。
    “唔唔…”感受到哥哥的手掌在自己腰际游移,关沁敏感地缩了缩身子,贝齿轻轻咬到他的舌头上,抗拒这过分的亲昵。
    “阿沁,让哥哥摸一下,就摸一下。”穆方远跪在床榻边,将关沁亲得躺倒,停留在她腰际的手干脆自说自话抚上胸乳。
    穆方远确实打算一步到位,因为他的手从关沁的肚兜边缘探入,直接贴上了软嫩的乳肉,摘取了慢慢挺立的茱萸。
    “哈啊…那里,那里不可以的,哥哥,不要……”这半个月来,穆方远虽对她亲亲摸摸,却从未动过真格,关沁吓得赶忙按住他的手。
    “不舒服吗,阿沁?”穆方远没有住手,搓了搓她的乳尖,还是堵住她的嘴,“阿沁,不要把我当成哥哥了,我喜欢你,对喜欢的人就会做这种事,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乳尖被揉捏得硬了起来,酥麻的感觉传来,关沁难耐地弓起背脊,又无力去赶走那只在她身上作恶的手。
    那只大手松开了乳尖,又揉捏起了软滑的乳肉,手指都几乎陷进去。
    “嗯啊,哈…不,不能……”关沁气得都要哭了,然而穆方远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害她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词不达意起来。
    穆方远并没有掀开被子去看里面的春光,关沁的脸皮极薄,自己只能靠手指去感知她的美好,“阿沁这里生得好,我真是怎么也摸不够…来,告诉哥哥,这样舒服吗?”
    一会叫她不要当他是哥哥,一会又自称是她哥哥,关沁实在搞不懂穆方远的心思,呜呜哭了起来,“哥哥,就知道欺负阿沁,一点,明明一点也不舒服…”
    “嘘,小声点,阿爹阿娘可在隔壁呢。”穆方远实在见不得她哭,松了手劲吓她道:“你说,他们看到我们这样,会怎么想呢?”
    “呜呜,都是哥哥的错,我,我不想的……”关沁果然被镇住,吸了吸鼻子不敢大声说话。
    “真不想吗?”若非那夜她叫住自己,他们又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穆方远希望阿沁可以更诚实一点,于是又攀上她另一边的雪峰,将乳儿揉成各种形状,“难道就一点不舒服吗?”
    关沁忍不住又呻吟起来,不过这回她捂住了嘴,“啊!轻,轻一点啊,哈啊…”
    “不舒服吗?”穆方远舔了舔关沁的耳垂,将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不断蹂躏着她的两只乳儿,或聚拢或拨开,扯得肚兜带子都断了。
    “嗯,嗯嗯,舒…舒服…”关沁哪里受得了这般双管齐下,咬着唇瓣点头回应他。
    “我的阿沁真乖,给哥哥再亲一口。”穆方远又缠着关沁索吻,舔过她的唇线,重重吮了一口。
    看到阿沁这么动情的模样,穆方远只觉妹妹像朵娇艳的花,就要在他面前绽放了。然而,他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胯下巨物早已挺立,若还不走,只怕就要擦枪走火。
    “就,就到这里吧,哥哥…咳咳,我明天再来看你。”再有不舍,也终有分离之时,穆方远吻去关沁眼角的泪水,只盼他们可以有光明正大那一日。
    “哥哥?”关沁缓过气来,却见穆方远已经规矩地站在了她的床边,好像刚刚那些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阿沁,你真好看。”对妹妹,穆方远总是不吝啬赞美之词,尤其是还见到她为自己动情的样子,“可以,可以送我一样东西吗?”
    关沁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半垂着眼帘不敢看他的脸,“什,什么啊?”
    “你穿的兜肚,可以给我吗?”他要关沁的贴身衣物,就是裹在那双乳儿上的绸布肚兜。
    “这,这怎么可以?!”关沁气呼呼地背过身去,女儿最紧要的东西,怎么可以给夫婿以外的人看?
    穆方远就知道阿沁不愿,于是自己去取,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勾住那断了系带的杏色桃花肚兜,一把扯到自己手里。
    “啊!哥哥你……”白花花的胸乳都给穆方远看了去,关沁惊叫起来,又赶忙将人带头都缩进被子里。
    “那…那我走了。”捏紧手中的肚兜,穆方远看到了被子下的无边春色,身下硬得几乎要爆了,他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关沁与穆方远都不得安眠,一个翻来覆去感觉身下淌出了奇怪的东西,另一个则嗅着妹妹的肚兜自渎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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