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许无双和赫雅来寺院里上香。
距离焚烧恶鬼尸骨一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赫雅的眼睛里所见仍然是黑夜，他几乎已经适应了这种事，视力比起刚开始的时候有所提高，能够看清楚五米外的视力表中间靠上的部分，上网和学习基本没什么问题，只是看手机屏幕上的小字和小图片有些吃力。
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在他看来都很不对劲，如果在夜间的话，看着每一个人的脸都像地府的阴魂。
习惯了就好，反正没瞎，能够看到东西，仅仅只是光线和色泽有些不对劲而已，无论如何，比起不幸遇难的同学，算是很幸运的，他时常这样安慰自己。
赫雅以前是不怎么信这些东西的，但是最近几个月来的经历，不由得他不信。
杨天师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叫他到寺院里避难，说明寺院确实有某些力量能够提供保护。
出院之后，杨天师再也不曾发言，他曾经想过，也许这老头趁他睡着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他捐了五十元钱，烧过香，在佛前认真磕头，然后拜过每一个泥塑金身，也不管是否叫得出名字。
许无双也认真地磕头。
离开大雄宝殿之后，她低声说：“我是组织成员，好像不应该磕头。”
他：“看到外面停车场里那些黑色的奥迪和鬼子越野车没有，坐那些车的人比你加入组织更早，更加根正苗红，人家都来烧香磕头，你更应该想开些，没必要惶惶不可终日。”
走出寺院，他买了些土豆片和花生，去喂关在铁笼子里的黑熊，熊的长舌头从铁丝网缝隙当中伸出来，他把食物放到红红的舌头上。
她小声提醒：“这里有告示，不许喂动物。”
他：“这些熊没准明年就没命了，让人家好好吃点东西吧。”
她：“你别胡说，熊是保护动物，怎么会没命。”
他：“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这里有五只熊，每天年都小熊出生，到了现在连那边小笼子里的小熊算在内，一共只有六只熊，你说怎么回事。”
她：“也许送到别的动物园去了。”
他：“怕是送到餐馆和屠宰场里去了，或者送到活熊取胆的作坊里。”
她：“你看待事物总是往阴暗面考虑。”
他：“从高中一年级开始，我就这样了。”
她：“应该看到积极向上的一面，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态。”
他咧开嘴笑：“只要能够待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很乐观。”
她：“说过不可能的，至多就像好朋友一样逛逛街，聊聊天什么的，别的事就不要想了。”
他：“我查过，现在上大学期间也可以结婚，等到大四，我就可以和你去领证了，到那时，咱们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正大光明地挽着手在校园里转悠，谁要是有意见，我就把结婚证掏出来展示一番。”
她：“你虽然故意没认真剃胡子，可是看上去我仍然比你年纪大。”
他：“怎么会，你看上去明明就是一个小妹妹，驻颜有术啊，以后等我老得不像样了，你一定得教教我。”
距离焚烧恶鬼尸骨一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赫雅的眼睛里所见仍然是黑夜，他几乎已经适应了这种事，视力比起刚开始的时候有所提高，能够看清楚五米外的视力表中间靠上的部分，上网和学习基本没什么问题，只是看手机屏幕上的小字和小图片有些吃力。
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在他看来都很不对劲，如果在夜间的话，看着每一个人的脸都像地府的阴魂。
习惯了就好，反正没瞎，能够看到东西，仅仅只是光线和色泽有些不对劲而已，无论如何，比起不幸遇难的同学，算是很幸运的，他时常这样安慰自己。
赫雅以前是不怎么信这些东西的，但是最近几个月来的经历，不由得他不信。
杨天师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叫他到寺院里避难，说明寺院确实有某些力量能够提供保护。
出院之后，杨天师再也不曾发言，他曾经想过，也许这老头趁他睡着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他捐了五十元钱，烧过香，在佛前认真磕头，然后拜过每一个泥塑金身，也不管是否叫得出名字。
许无双也认真地磕头。
离开大雄宝殿之后，她低声说：“我是组织成员，好像不应该磕头。”
他：“看到外面停车场里那些黑色的奥迪和鬼子越野车没有，坐那些车的人比你加入组织更早，更加根正苗红，人家都来烧香磕头，你更应该想开些，没必要惶惶不可终日。”
走出寺院，他买了些土豆片和花生，去喂关在铁笼子里的黑熊，熊的长舌头从铁丝网缝隙当中伸出来，他把食物放到红红的舌头上。
她小声提醒：“这里有告示，不许喂动物。”
他：“这些熊没准明年就没命了，让人家好好吃点东西吧。”
她：“你别胡说，熊是保护动物，怎么会没命。”
他：“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这里有五只熊，每天年都小熊出生，到了现在连那边小笼子里的小熊算在内，一共只有六只熊，你说怎么回事。”
她：“也许送到别的动物园去了。”
他：“怕是送到餐馆和屠宰场里去了，或者送到活熊取胆的作坊里。”
她：“你看待事物总是往阴暗面考虑。”
他：“从高中一年级开始，我就这样了。”
她：“应该看到积极向上的一面，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态。”
他咧开嘴笑：“只要能够待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很乐观。”
她：“说过不可能的，至多就像好朋友一样逛逛街，聊聊天什么的，别的事就不要想了。”
他：“我查过，现在上大学期间也可以结婚，等到大四，我就可以和你去领证了，到那时，咱们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正大光明地挽着手在校园里转悠，谁要是有意见，我就把结婚证掏出来展示一番。”
她：“你虽然故意没认真剃胡子，可是看上去我仍然比你年纪大。”
他：“怎么会，你看上去明明就是一个小妹妹，驻颜有术啊，以后等我老得不像样了，你一定得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