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琴冰雪聪明,说道:“东来哥,我知道,我不会让人发现我们去了母猪山的。”
    陈东来说道:“这就好,现在人们都知道母猪山有财宝,但都不敢去,他们万一知道我们去了,那他们还不一窝蜂去了啊?”
    两人到了木胡关的街口,天全黑下来了,刘琴琴要回她自己的家,陈东来要回野店去,刘琴琴在走的时候,突然伤心起来,眼泪都掉下来了。
    陈东来说道:“哭啥啊,你这样回去,你家里人还以为我把你咋了啊?把眼泪抹净,带着笑脸回家去。”
    刘琴琴过来抱了一下陈东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跑走了,陈东来看着刘琴琴进了家门,这才回野店去了。
    陈东来走了三天,一进门,陈飞陈露就缠住了他,对他撒娇,陈东来抱了陈飞一下,又抱了陈露一下,放下了陈露,去找夏荷。
    夏荷一脸的担心,说道:“东来,你一走就是三天,让我操心死了。”
    陈东来坐到了床边,说道:“没办法,去了葛柳镇,又要去洛东,请人家大局长吃饭,咱老百姓办事情真难办。”
    夏荷说道:“那也不能为了村里的事,撂下自己的事不管啊。”
    陈东来说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头把火在烧不起来,那木胡关的人就要笑我了,这次吃屎喝尿,我都要把电拉成,让木胡关亮堂起来。”
    夏荷打了一盆水过来:“东来,你的脚臭了,洗过脚就上床睡吧。”
    陈东来看到夏荷这么照顾自己,心里对她有了歉疚,很后悔自己跟刘琴琴进山,后悔跟她在山洞里疯狂。
    夏荷去让陈飞和陈露睡了,走了过来,帮陈东来洗脚。
    陈东来急忙说道:“夏荷,不用你洗,我自己来吧。”
    夏荷说道:“你为了村里的事,跑前跑后的,够辛苦的了,我来给你洗,让你也享受一下。”
    陈东来眼睛潮湿起来,夏荷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夏荷对他越好,他心里越难受,洗好了脚,陈东来上了床,夏荷倒了洗脚水,关了店门,也上床来了。
    陈东来现在怕夏荷要跟他做那事,他昨晚跟刘琴琴耍的太疯了,真没力气再跟夏荷耍了,就是勉强跟她耍,也耍不好,说不定会让夏荷看穿了。
    夏荷上了床,拉开了床单,给陈东来盖上,说道:“东来,我求你一件事,今晚上我身体不舒服,你就别缠着跟我弄那事了。”
    陈东来一听这话放心了,不过他还要装出自己很想的样子,说道:“夏荷,我扛了三天了,在半路上就想着你,你就让我耍一下嘛。”
    夏荷说道:“谁让你运气不好呢,今天早上,我月经来了,下身一片血红的,咋能耍啊?这次你要扛好几天了。”
    陈东来说道:“我真倒霉啊,你不舒服,我也不能强迫你,只能我自己难受了。”
    夏荷一笑说道:“这才是疼我的好男人,等我月经过去了,我好好让你耍,把欠你的都给你补上。”
    到了第二天,镇子里的人就知道了刘琴琴找回刘来顺骨头的事,母猪山和财宝又成了人们谈论的话题。
    夏荷也知道了,对陈东来说道:“东来,琴琴给我说她去跟人家见面,没想到是去找她爸的骨头啊,这个琴琴,胆子真大啊,母猪山都敢去。”
    陈东来说道:“就她,给她十个胆他也不敢去母猪山,这都是人们胡说的。”
    夏荷说道:“这大家都这么说,一个人说是胡说,大家都说,那就是真的了,母猪山有财宝,她去了母猪山,会不会找到财宝啊?”
    陈东来说道:“肖石头那么多人都没找到财宝,就刘琴琴想找到财宝?她有这个本事吗?别听风就是雨。”
    牛二也听到了这事,心里着急起来,急忙去了肖石头家,对他说道:“大哥,你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啥心都不操,有人进母猪山了。”
    肖石头本来闭目养神,听了这话,立时来了精神,说道:“母猪山?谁进了母猪山了?”
    牛二说道:“是刘琴琴啊,她进了母猪山,把刘来顺的骨头找回来了,今天就在后山安葬,你说这事咋办啊?”
    肖石头走了两圈,沉思着说道:“刘琴琴,她一个女娃家,咋敢进山啊?该不是有人陪着他一起进山了?这几天陈东来在干啥?”
    牛二说道:“我也没看到陈东来的人,莫非是陈东来跟刘琴琴一起进山了?”
    肖石头脸色变了,说道:“刘琴琴进山我不怕,要是陈东来进山,那就有问题了,他一定是去找财宝的,他妈黑皮,想独吞财宝,没这么便宜。”
    牛二说道:“大哥,现在咋办?”
    肖石头说道:“你去盯着刘琴琴一家,看他们有啥动静没有,下来咋办,让我在好好想想。”
    木胡关的人都这么传言,说是刘琴琴进了母猪山,原因在于以前刘来顺是进母猪山死的,现在刘琴琴找回了刘来顺的骨头,刘琴琴也没给人说起过这事,大家都猜测是刘琴琴进了母猪山。
    刘琴琴一家现在正在后山安葬刘来顺的骨头,刘争勇刘琴琴罗慧娟都带着孝布,把一个装着刘来顺骨头的木箱子,下到了挖好的墓坑里,然后填上了土,做成一个坟堆。
    三个人都哭了起来,给刘来顺烧了纸钱,对着坟头磕了几个头,然后就离开了后山,回到了镇子里。
    有人说道:“琴琴真是一个孝子啊,母猪山那么危险的,都敢去把她爸的骨头找回来,真不容易啊。”
    一个人说道:“刘来顺死了十多年了,那还能找到骨头啊?这骨头说不定是谁的呢,随便捡回来几块骨头,了了活人的心愿而已。”
    刘争勇三个人回到了家里,不一会,牛二就来了。
    牛二说道:“琴琴,你真的去了母猪山了?在那都遇到啥事了?”
    刘琴琴说道:“我没去母猪山,母猪山那么可怕的,我哪敢去啊,我爸的骨头,是我在水库大坝那找回来的,我爸当年走到水库那就死了,我们这些年,要是去找,早找回来了。”
    牛二在刘琴琴身上打量,顺便在她胸膛上瞄了几眼,说道:“琴琴,我可听人说,你这次是进母猪山了,而且是和陈东来一起去的,有没有这回事啊?”
    刘琴琴说道:“你放屁,我咋可能和陈东来一起去啊,陈东来那么忙的,咋可能跟我去啊,你们败坏我名誉可以,但不能败坏陈东来的名誉啊。”
    刘争勇知道刘琴琴是跟陈东来进山的,但不能让牛二乱说,说道:“牛二,你上次挑拨我跟陈东来打架,现在又来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用刀砍你啊?”
    牛二知道刘争勇是个生生,说道:“争勇,你别生气啊,我是怕琴琴吃了陈东来的亏,才这样关心她的,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我回去了。”
    刘争勇怕别人说刘琴琴和陈东来进山,对自己姐姐名声不好,就到了大街上辟谣,说是自己和刘琴琴去了水库大坝那,在那找到了他爸的骨头,还说当年他爸根本没有进山,在水库大坝那就死了。
    刘争勇出来这么一说,有一大半的人就信了,有关母猪山和财宝的传言就平息下来了。
    又过了一天,刘琴琴才来野店了,她精神焕发,身上处处透着青春活力,好像年轻了十岁,又回到了十七八的样子,见谁都是笑脸相迎。
    夏荷一见刘琴琴,笑着说道:“琴琴,你走了这么多天,姐都想你了,看你这么高兴的,是不是找到婆家了?”
    刘琴琴说道:“婆家没找到,我和我弟在水库那找到了我爸的骨头,我们已经给我爸修了坟,以后给我爸烧纸就有地方了。”
    夏荷也很高兴,说道:“这是大好事啊,难怪你这么高兴的,琴琴,你给我说说,你找对象的事咋样了,要是那男人差不多,就把事办了吧,姐看你整天吊着,都替你着急了。”
    刘琴琴说道:“夏荷姐,谢谢你为我操心,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男人,只要他点头,我随时都会嫁给他的。”
    夏荷说道:“那就好,你的婚姻大事解决了,姐的心也就放回去了。”
    刘琴琴瞅了个机会,对陈东来说道:“东来哥,我夏荷姐回来没审问你啊?”
    陈东来说道:“没有,不过差点就露馅了,大家都说是你和我进母猪山的,要不是争勇跟大家解释,那真要麻烦了。”
    刘琴琴说道:“你真这么怕夏荷姐啊?”
    陈东来说道:“不是一点的怕,要是让你姐知道了,天就要塌下来了,以后这事就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提了。”
    刘琴琴诡秘地说道:“你只要跟我继续好,我保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陈东来紧张起来,说道:“琴琴,你千万别再想这事了,要不然我就要让你害死了,我给你说张凡的事,你考虑一下。”
    刘琴琴说道:“别提张凡了,他给我系鞋带都不配。”
    夏荷回来了,笑着说道:“你们在说啥啊?让我也听听。”
    陈东来说道:“我在说张凡,张凡到现在还没结婚,要是他能跟琴琴成了,那该有多好啊。”
    夏荷说道:“是不错,那就给他们撮合一下吧。”
    就在这时,一个卖豆腐的挑着豆腐挑子进了野店,说道:“老板,你们店里要豆腐吗?我这豆腐又细又嫩,价钱也公道,给你们留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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