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盅也非盅?那是什么东西?哎,你这个老头怎么回事啊?说话老是故弄玄虚,不会是在不懂装懂吧?”性子急的穆小米在一旁又急起来了。
    “你这个娃娃怎么人不大脾气到挺大的,这做学文能急吗?尤其是我们研究考古这一行的,没有面壁十年图破壁的精神,没有与青灯孤影为伴的毅力是做不学问来的!你们年轻人啊!往往都太急功近利,老是幻想着一夜成名一夜暴富的神话,孰不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停,停,停!我说老头啊,我现在不关心你是怎么做学问的,我关心的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师父中的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有没有解开的方法,你这来了句似盅又非盅,你到底行不行啊?别不懂装懂!”穆小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两张嘴皮子一开一合这废话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最后蓝雨忍无可忍地出手了。
    “嗷!师姐,你别老掐我啊!”穆小米郁闷地说。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蓝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也懒得和穆小米多啰唆,就问老许。
    “你明明说我师父中的是阎王盅,可为什么又说似盅也非盅呢?”
    “哎,要单单是盅也就好办了,凭我现在的本事帮你师傅解了也不费什么力气。可你师父中的这盅不但有盅还有很浓的尸气!”老许担忧地说。
    “此话怎讲?”听了老许这话,邱子卿也憋不住了。
    “放盅,在中国古代已经多有流传。本草纲目中有记载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专门用来害人。但历代统治阶级对有盅术者打击甚重,几乎每朝每代都有宫廷因施盅而牵连的人命案。到了现在加上社会的进步,现在放盅只剩下少数极封闭的地区。以现代的观点,这是一种人为的,由许多原虫的毒引发出来的怪病。若说放盅首推苗族,轻者迷人心窍,重者索人性命。可这阎王盅,偏偏并非苗族所为,而是民国时一个盗墓小分枝的创始人所创。”
    “什么分枝?”蓝雨问。
    “冥派!”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穆小米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老许。
    “别说你不知道,就是在民国时盗墓这一行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流派可以说是昙花一现,也就活跃了两三年就永远地走进了历史长河中去了!”
    “我说老头啊,你还挺抒情的!”穆小米在一旁打趣道!
    “你知道什么?冥派的都是个打个的好汉!”老许见穆小米吊儿郎当的态度有点窜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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