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坐下去一定会顶到宫口的…裴宁磨磨蹭蹭,觑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目光恰好交汇在一起,盛知安伸手拨开垂下的繁琐腰链,勾出躲在阴唇中的蒂珠肆意捻玩。
    太敏感了。常年握笔的指茧磨了会阴蒂,膣道里就吐出一小股热乎乎的水来,裹着龟头的软肉绞得很紧,盛知安的额头上沁了些汗,喘息低沉。
    被玩到高潮的时候少女抖着腿失去力气,于是就被握在腰上的手狠狠摁下去坐到了最深处,宫口被顶得软烂,紧紧箍住想侵犯得更深的阴茎,不断喷出水来。
    裴宁哭着拍打盛知安的手臂,完全起不到作用,反而被操得更狠了,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头被手指拽住不能收回去,可怜又淫荡。
    她低头看见被顶得凸起的白皙小腹,下意识发抖。男人的目光随之落下去,大掌几乎能完全盖住少女异常色情的肚子,于是他摁着少女的雪白小手紧紧压在了上面。
    简直像是被阴茎顶到了掌心。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cg.co m
    好不容易捱过这一轮可怖的快感极刑,裴宁蜷在沙发里捧着盛知安递过来的水杯小口小口啜饮,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时不时抽噎一声,腿根发红,看起来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散落在旁边的安全套里盛满了白色液体。
    “再喝一点。”盛知安像是给落水的小狗擦毛,拿来宽大浴巾裹住裴宁。“高潮了七次,失禁两次…”他没什么感情地评价着,“下回应该试试高潮控制,让你不要去得太快了。”
    裴宁没有回应,她在想要什么时候提起让盛知安同意出国这件事。
    原本做爱的时候最合适,只是当时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以及她的内心依然在抗拒和厌恶,向盛知安乞求本就属于她的自由。
    为什么会逐渐变成这样畸形又难以挣脱的关系?怨恨和爱欲扭曲着纠缠住她的脚步,裴宁的指甲紧扣住掌心。
    无论如何盛知安不会在肉体上伤害她,不是吗?裴宁自嘲,人应当知足,身为私生女能有现在的生活,已经是盛知安给她最大的宽容。
    盛知安对裴宁的情绪变化可谓了如指掌。
    “我用你希望的方式对待你,裴宁,为什么你反而不高兴?”他的声音很沉,尾音的颤抖只有自己能察觉。
    裴宁低下头去。她的真心、幻想和期望曾经献给了亲自摔碎它的人,也难以辨别、不敢揣度盛知安的心意。
    或许有,或许是错觉。正如她不知道盛知安是否有恋人或情人,也不知道未来他按部就班结婚之后她要如何在这段关系里自处。
    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脸上还有些稚气婴儿肥的裴宁仰起脸笑着说,“没有不高兴。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小狗吃得好累。”少女跪坐在沙发上抱住他,蹭蹭颈窝撒娇,“很舒服,还想要主人操我。”
    演着演着感情会不会变成真的?还是作戏里本就交织着真情实感?她不敢想。
    眉头压低神色阴沉的盛知安握着腋下将她提起来,摁到了落地窗边跪住。“裴宁,勉强的笑只会比哭更难看。”
    少女惊叫一声,完全落入了男人怀抱的禁锢之中,脸和胸脯都紧紧贴住了冰冷的玻璃。
    “别在、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盛知安咬了口她的耳垂,胸膛与少女的肩胛骨紧紧相贴。“那又如何?”
    早就买下的这套公寓由他亲自经手装修细节,该考虑的、不该考虑的全部处理妥当,包括这处单向落地窗。盛知安随手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室内骤然一片漆黑,只留下玄关处一盏月牙似的小壁灯映出微弱光芒。
    裴宁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往后缩,倒是主动踏入陷阱。盛知安收紧牵引绳拽着她跪直,没有戴套,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已经红肿的两瓣软肉被撑到泛白,一进去就挤了些淋淋漓漓的汁液出来,水声咕啾粘稠。
    纤细手指撑在玻璃上,裴宁被后提的项圈勒住喉咙发不出声音,在窗户上模糊呵出一点热气。越挣扎束缚得越紧,她无声啜泣,和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雨滴一起淌在玻璃上。
    雷声轰鸣,在幽昏夜空中骤然炸开一道光,又迅速地暗下去,带来一场潮湿的初夏暴雨。裴宁跪不住往下滑,被进得更深、更重,潮吹出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在落地窗上,撞击捣弄出的水声倒比隔着玻璃的雨声更响,过度快感倒成了麻木和刺痛。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混入雨声和雷声中弥散,来人似乎是等不及,嘀地一声开了门。
    “裴宁你又和钟秦他们说了什么?还不接我电话!”
    湿漉着头发赶回公寓找人的裴宜清完全没有想到进门后会看到这副场景。
    妹妹在他最景仰崇拜的哥哥身下挨操。
    少女抬头看了他一眼,泪光破碎,眼神漠然,大腿被迫分开卡在男人双腿之外,如果从后面望去,几乎看不见被健壮身躯挡住的娇小少女。
    没时间发挥身为长兄的威严质问裴宜清什么时候录的指纹、怎么可以随意闯入裴宁家中,盛知安将妹妹扶起来,给她披上自己的衣衫,低头吻了吻少女的额头安抚,然后让裴宁先进房间。
    裴宜清脑子空白了一瞬,定定看着这一幕,盛知安的目光追随着低头裹着宽大衬衫跌跌撞撞往浴室去的少女,神情是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爱重温柔。他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上前拽住裴宁的手腕不许她走。
    盛知安似是没有料到,正要开口,裴宁拢了拢长兄的衣服遮住自己,主动转身站在裴宜清面前。
    她刚开口就咳了几声,手指扣住项圈,哑着嗓子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不知廉耻的荡妇,破坏你们家庭的野种,有性瘾的狗…还有别的话亲自说出口,多说几次也没关系。别让傅理理来替你传达了,毕竟是家丑。”
    裴宁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坦然。裴宜清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却还是牢牢握着她的手腕,嘴唇发抖。
    裴宜清会告诉裴原或者妈妈……吗?他向来认为自己出生在最完美的模范家庭,父母鹣鲽情深疼爱子女,长兄聪慧凌厉亦兄亦友,除了她这枚小小的污点。见惯了圈子里家中对孩子“非正常”恋爱对象的处理方式,裴宁默默数了一下由钟秦帮她保管的账户金额,大约也足够供她重新进入一所大学生活到能够自立。
    忧虑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斩下。
    裴宁忽然轻松下来,粲然一笑,抬手将垂到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肩上盛知安给她披上的衬衫也轻飘飘落下,被青紫吻痕和指痕覆盖的雪白胴体上只有金属细链依然打着死结纠缠在一起。
    她语调平静,慢条斯理,从裴宜清手中挣出来,“说不出口?那就等我换件衣服,看起来像个文明人再说吧。告诉你的父母让他们赶我走,或者继续瞒着妈妈,我也会离开,如你所愿,裴宜清。”
    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扯出一个似哭非哭的笑容,嗓音发抖,喉结不断滚动,哑着声音道:“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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