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妖怪不懂得怎么相处、怎么经营关係或表达情感,就算不小心害对方心里烙下深层的阴影,一切都是因为「爱」呀!
    在漫长的千年岁月里,征服不少缺乏滋润的寡妇,处处留情却不留下任何痕跡,身体满足而心却空虚,直到那一日的邂逅,莫名有了渴望,好想拥有他的全部、想独佔他的心和身,甚至,想把珍藏的种子全释放进温热的窄道里,看着他孕育出新生命。
    躁动的情慾一下子被点燃,宽大的掌心探进裤子里,抚摸着股间的夹缝处,伸出食指搔弄着有点紧闭的宝穴,敞开嘴唇坏心的在肩上狠咬一口,舔舐掉渗出的枣红色血跡,发狂似烙下专属的印记。
    「啊!痛呀~~」麻瓜浑身沾满了泥泞,眉头紧蹙不停推拒。
    溪澈有点恼怒的咬起小娇妻的耳廓,凑上前搂紧着挣扎个不停的腰桿子,身体迅速靠拢贴了过来,用隆起的裤襠磨蹭着微微激凸的胯间:「我可爱的娘子。」噘起嘴唇亲啄着喉结,探进裤子里的食指硬生生抵了进来:「放松,让相公好好疼爱你。」
    麻瓜颤抖着身子佇立在泥沼堆中,胸前的衣裳被缓缓扯开,坦露出健壮的胸膛,看着竹青色的脑袋瓜靠了过来,敞开微翘的唇瓣一口含咬上成长中的樱桃,仰起头难受的喘息。
    空气中瀰漫着泥泞的气味,同时,也瀰漫着脸红心跳的情愫。
    「等……等一下。」麻瓜跪在软烂的泥地上,眼神略微恍惚,仰头看着正在解开苍白色束绳的溪澈:「这里好脏,我不要在这里做那种事。」
    一说出这样的请求,瘫软的身子立刻被横抱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侧松柏绿色的草丛,腾空而起的身子一降落,下半身的裤子霎时被扯下扔在一旁,双腿被羞耻的抬高向下折成v字型。
    「等一下!」麻瓜稍微回过神来,股间立刻被异物给贯穿。
    溪澈聆听着悦耳的呻吟声,两手抓牢住小娇妻的双腿,规律的动起腰桿子,热情撞击着被撑开的窄道,圆润的前端抵在一层薄膜前轻轻的顶啊顶,再缓缓向后退一点,抽插起温热的窄道,耐着性子不去戳破那一层薄膜:「娘子,你这里吸的我好爽。」
    硕大的男根不急不缓磨蹭着窄道,享受被肉壁包夹的快感,加速抽插的力道,捣弄着逐渐泛起一圈嫣红的宝穴。
    「啊!好舒服,那里……再多顶几下。」麻瓜舒爽的皱起眉头,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敏感处的刺激,主动缠上溪澈的后颈,噘起嘴唇笨拙的吻着,语气中混杂着撒娇的口气呼喊起名字:「溪澈~~」
    听到这么甜腻的叫声,他把持不住拥抱心爱的娘子,把硕大的男根顶进窄道的深处,释放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僵直着身躯一颤一颤在里头持续灌溉,洩光今日的库存后,满足的撤到肉壁的边缘口,发现宝穴似乎还不太满足。
    「呵~~还想要吗?」他动起腰桿子,试探着爱妻的反应。
    麻瓜全身涨的嫣红不停喘息,举起软趴趴的胳膊,摊开掌心有气无力的推拒。
    「看来……是想要。」他坏心的窃笑几声,故意把疲软的男根给塞回窄道,俯下身,攫起脖子上软软的皮肤使劲吸吮,烙下无数如蚊子般的叮咬。
    「停!快停。」麻瓜痛的眉头微蹙,挣扎着想爬起身。
    「呵~~口是心非。」他咧嘴一笑压制住急于逃脱的小娇妻,兴奋的啄起红润的脸颊,压住挥来挥去的双手,低下头调戏起镶嵌在胸膛上的樱桃,一下逗弄、一下啃咬又一下含吮,欣赏着调教六年日渐敏感的肉体,凑到小娇妻的耳旁低声细语:「你别回寺庙,待在我身边吧。」
    疲软中的男根逐渐恢復硬挺的状态,规律地摆动起腰桿子,撞击着越来越松弛的窄道,故意放慢起速度向后退,接着,猛然一顶,顶进窄道的深处挤压着具有弹性的薄膜。
    「啊呃~~」麻瓜睁大着栗色的眼眸,僵直起身躯一颤一颤,强烈的酥麻感霎时袭来,承受不住刺激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溪澈亢奋的顶着弹性十足的薄膜,脑袋里塞满「搞大他肚子」之类的字眼,凑到脖子处嗅闻着浓郁的花香味,顿时,嘴馋的吞嚥起口水,觉得小娇妻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双手往下移动抚摸着厚实的胸膛,用大拇指的指尖拨弄着发肿的樱桃,再听一次令他酥麻到不行的呻吟声。
    看来,这六年来的细心调教之下有了收穫,瘦弱的身子越长越诱人,诱人到无法控制理智,发狂到拼命的索讨,感觉非要搞到精尽人亡才能够满足。
    「麻瓜,生下我的孩子。」他按捺不住说出此生唯一的请求,伸手提起软趴趴的双腿,发狂似的顶撞着弹性十足的薄膜。
    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撑住快要撑不住的意识,双手扒上宽阔的背部,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害怕的闔上眼皮啜泣,觉得快要被搞死了!
    沙沙沙……物体在草丛间移动的声响,打断他们俩的性事。
    松柏绿色的草丛堆探出白狐的脑袋瓜,牠一脸淡定看着衣不蔽体的两人,看来出场时机不太对。
    溪澈脸色一沉悄悄释放出妖力,身旁的土壤表面窜出三大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似乎不满性事被打扰。
    「别生气嘛。」白狐咧嘴一笑缓步走出草丛,「老子不是吃饱没事干,我家的狗蛋很担心他的小师弟,所以……」
    话说到一半,一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挥了过来,重重打击了地面扬起小沙土,似乎在警告他别在往前走。
    「干嘛要这样。」白狐识相的不再往前走,「老子跟你认识了六年,好歹是朋友,有必要兇巴巴吗?」
    溪澈脸色一沉瞪着认识六年的老友,操纵着外观粗长的水流捲起扔在一旁的襦服,将它甩开摊平盖在小娇妻的身上,动作缓慢的撤出暖和的窄道,赤裸着身躯站了起来,硕大的男根直挺挺在胯间,丝毫没有萎靡的跡象。
    看到这么不舒服的画面,白狐心里觉得自己一定会长针眼。
    躺在杂草地上的麻瓜,眼神恍惚凝视着湛蓝的天空,久久无法从欢愉的馀韵中回神,他艰难的向左侧翻个身,害臊的抓紧盖在身上的襦服。
    正当他以为可以稍微歇息喘口气时,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股奇怪的触感在游走?
    溪澈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小娇妻,大胆摸上大腿内侧,好色的把玩着日渐茁壮的男根,低下头吻起他的后颈。
    「够了吧。」白狐气炸的褪去野兽的姿态,「别在老子面前啪啪啪,要啪晚点再啪,听懂了没有?」
    这六年的期间,他和狗蛋谈着一场纯纯的爱情,彼此牵个小手或亲个小嘴就没再往下发展,六年后做好心理准备却迟迟未有任何进展,看着别人家没事有事一块做运动,看的十分嫉妒兼羡慕。
    在偌大的森林里,三人气氛超僵又超尷尬的走在一块。
    白露板着不爽的脸孔硬挤在中间,不让好友有趁隙猥褻的机会。
    溪澈脸色阴沉的不说半句话走在右侧,视线时不时偷瞄着近在咫尺的小娇妻。
    麻瓜害臊的不发一语走在左侧,默默整理着乱糟糟的仪容。
    走过一大段路程,回到一棵有潺潺流水经过的大树前,发现四周的鬼怪们悄悄地聚集在一块,调皮捣蛋捉弄着佇立在大树底下的少年,发出戏謔的嘻笑声,轮流衝上前发动一波波的攻势。
    狗蛋一脸不畏惧挥舞起写满经文的长棍子,像是打地鼠般k飞那一群鬼怪们,拼命护着装在背篓里的果子。
    「狗蛋!」白露见状事态严重匆匆跑上前,健壮的胳膊燃起灼热的火焰,一拳接一拳揍在鬼怪们的身上,发出一声震慑人心的嘶吼声,吓跑这一群该死的脏东西,转身抱住气喘吁吁的爱人:「对不起,老子来晚了,都要怪那一对笨蛋夫妻。」
    为了找寻那一对笨蛋夫妻的下落,害得爱人遭遇危险,他心疼的自责不已。
    「我没事,我很好。」狗蛋扬起一抹微笑,凑上前亲啄爱人的脸颊,开心的大秀随身携带的防身棍。
    这轻轻的一吻,白露幸福的感觉要升天了!
    「我师弟呢?」狗蛋好奇问下麻瓜的下落。
    这么一问,白露即刻变脸,转身指着某个方向。
    正当他们的视线一致朝那方向看,顿时,尷尬的愣在原地。
    溪澈无视他们的注目,伸手探进小娇妻的裤襠里,把玩着逐渐胀大的男根,单手捧住涨的嫣红的脸颊,热情的给了一个舌吻。
    白露看的超级不爽,好想扔掷一团火球表达内心深层的抗议。
    狗蛋一脸害臊睨视着身旁的爱人,挪动一下步伐,轻轻碰触他的胳膊,凑到耳旁说了一些悄悄话。
    『我也想跟你发展成那样的关係。』他伸手抓住爱人的掌心,大胆的放在隆起的裤襠前,果断的表达出性暗示。
    这一天苦苦等了六年,白露难掩激动的情绪,伸手抱起爱人快步溜进松柏绿色的草丛内,特地跑的远远,停在一棵大树底下,迅速褪去所有的衣物,享受起爱人的抚弄。
    正在忙着打情骂俏的那一对笨蛋夫妻……
    「咦?师兄他们呢?」麻瓜惊讶的回过神来,发现师兄跟白狐两人已不知去向,伸手推开黏tt的溪澈,走到装满果子的背篓前,伸手拿起一颗品嚐:「嗯!好吃耶!」
    溪澈静静注视着心爱的娘子,看着他津津有味嚼着香甜的果子,而,咬了一大半的果子流淌出甜甜的汁液,沿着掌心向下流到手腕下,弄的整隻手黏tt,看的十分诱人,忍不住嘴馋的凑上去舔一舔。
    「唔!」麻瓜惊讶的倒退一步,「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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