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走嘛。」一名年约三十几岁的女子大胆敞开衣领处,半露出诱人的香肩,纤细的右手撑在门框边摇动起丰腴的臀部,语气娇嗲对着健壮的男人拋媚眼:「来嘛~~来做开心的事情,我的技术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有一段日子靠着手淫舒压的他,看着女子婀娜多姿的体态,害臊的头顶冒出一团炙热的白烟,隐藏在心底的慾望不停叫嚣,感觉到孤单寂寞的男根亢奋立了起来,好想做那种ooxx的事情。
    「爹,你怎么了?」麻瓜见状父亲的脸色异常红润,神情担忧不已,视线缓缓落在隆起的裤襠前,好奇的捏寧一下,误以为父亲在裤襠里藏了一条蛇。
    「儿子!别乱捏。」他慌张的制止那一隻好奇的小手,「爹就是有这个才能让妈妈生下你,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重要……』麻瓜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襠,「我也有吗?」
    他猛然点了点头,像拎小鸡般拎着儿子离开这万恶的场所。
    「可是,妈妈不在了,爹那里很寂寞吧。」麻瓜贴心的担忧起父亲的生理健康,想想母亲逝世后,父亲把所有体力和精力花在工作和自己身上,从来没有去找寻舒压的管道。
    「爹不寂寞,只是……」他一脸欣慰抱着儿子,拼命压抑逐渐高涨的慾望,好想找个漆黑的洞口将泵浦塞进里头舒压!
    他陷入天人交战的困境,最后……伸手摸向裤袋拿出盘缠,摊开沾有陈年污渍的布,把少量的零钱递给儿子:「你在这附近逛逛,不要跑太远,肚子饿就去买吃的,爹晚点回来找你。」
    「好。」麻瓜接过父亲给的零钱,看着他走向那一位说话娇嗲的阿姨,两人有说有笑进入小房间准备来一场阴阳调和。
    他转身看看附近的景物开始一个人漫无目的蹓躂,徒步走在枯黄色的道路上,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好奇那、好奇这,视线快速扫过每一样景物的剎那,瞄见一团长有尖耳朵、身体细长如飘逸丝带的动物。
    牠体型偏小像极了一般住户饲养的家猫,安静蹲坐在前方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之间,银白色的身躯有点呈现半透明状态。
    『那是……』麻瓜瞇起栗色的眼眸专注的看,『狐狸吗?』
    蹲坐在十字路口之间的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悄悄含走麻瓜手中的零钱,鼓着双颊优雅的降落在枯黄色的道路上暂且不动。
    「好冷!」麻瓜全身剧烈地抖动,感觉赤裸佇立在十月的暴雪之中,赶紧搓起小手想驱走寒意时,发现父亲给的零用钱不见了!
    偷钱成功的管狐甩动起尾巴,扫起附近的小石头k了麻瓜的后脑勺,牠鼓着双颊露出戏謔的眼神,刻意抬起臀部扭啊扭嘲讽。
    「把钱还给我。」麻瓜痛的搓着发疼的后脑勺,气呼呼衝上前想要活捉这隻偷钱狐。
    待在原地不动的管狐身手矫健的闪开,发出低沉的窃笑声,看着眼前这一位满脸衰样的男童,挪动起细长的身子飘上半空中,牠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眸头也不回地溜走,不愿把偷来的财物物归原主。
    麻瓜神情慌张的追上去,完全忘记刚才跟父亲的约定。
    为了讨回零用钱,他仰着头追逐偷钱狐的下落,在寻找牠的过程中,街上来往的路人们纷纷投以异样眼光,不明白这个孩子干嘛要这样走路?面对大眾们的异样眼光,他丝毫不在乎也不介意,走过两、三条街道,发现偷钱狐懒洋洋趴在一摊蔬果店的大西瓜上,似乎在等他走到这里。
    人潮普普的街道上,三、四位提着竹篮的妇女,站在蔬果摊前挑选今日的菜色或拜拜用的水果,她们挑菜半晌都没察觉到偷钱狐的存在,伸手拿起挑好的蔬菜或水果跟老闆娘哈拉几句。
    他踮起脚尖慢慢走向蔬果摊,打算出其不意抓住偷钱狐。
    「喂,小傢伙你想干嘛?」体格矮胖的蔬果店老闆娘见状他躡手躡脚,警觉性的大声质问:「该不会想偷我的菜?」
    他害怕的摇起头部,转身折返跑离蔬果店,眼神超不甘心瞪着讥笑他的偷钱狐,气的双拳越攥越紧:『可恶!我要怎么要回我的钱?如果让爹知道我弄丢钱,他一定会骂我。』
    趴在长型大西瓜上的管狐,静静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感觉到十分无趣便站起身飘向半空中,一时玩性大发的牠忘了道长的吩咐,打算继续跟他玩这一场追逐游戏。
    追在后头的麻瓜,快步跑到人潮稀少的街道上,脑袋不停思考要怎么拦截飘在半空的偷钱狐?
    飘浮在半空中的牠低沉窃笑几声,悠哉的晃动、摇摆或扭起如丝带状的身躯,像是在讥笑他「你追不到我」之类的嘲讽意味,刻意放慢速度微微垂下细长的尾巴,把男童当作池里的小鱼捉弄。
    「可恶!把钱……还给……还给我!」他喘着粗气放声地大喊。
    这一喊后的几分鐘,枯黄色的街道开始剧烈摇晃,晃的附近的路人们尖叫连连,误以为是发生可怕的大地震,吓的赶紧趴下、摀住头部或躲在坚固的物体底下,心里默唸起神明保佑之类的祝祷词。
    地面左右摇动没多久,附近一座水井上的木製盖子被大量水柱给冲破,壮观的水柱直衝向湛蓝的天际,飘浮在半空中的管狐吓的脸色发白,牠颤抖着身躯看着水柱变成巨大的公鹿,一剎那,被吞噬进敞开的大嘴里差点活活淹死。
    牠脸色超级难受的吐出偷来的零钱,释放出潜藏在体内的妖力变化成巨大的狐狸撑破水柱,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怒譙起自由变换形体的水柱。
    眼前体积庞大的水柱,快速凝聚出一颗公鹿的头颅,不甘示弱发出嘶吼声怒譙臭狐狸。
    两隻体积庞大的妖怪幼稚的互相干譙着对方。
    第一次目睹这壮观的场面,路人们吓的尖叫声四起,二话不说赶紧逃跑保命。
    「天啊!——神明显灵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感动的双膝跪在地上,举起双掌合十拜起前方不远处的大水柱,觉得活了六十八年的人生没有白活,积满眼眶的泪水缓缓流淌而下:「我的人生……已无遗憾了……圆满了!」
    「爸!你在干嘛?」老头的儿子惊慌的搀扶起老人家,「老爸,你别在这时候想不开,快点逃啊!」
    老头双眸泛起泪光看着儿子,似乎准备好要交代遗言了。
    杵在远处的算命师无奈的叹一口气,打开老旧的木箱对着放在里头的桃木剑施法,他唸起一长串的咒语便用意念操纵起桃木剑,剑指比向庞大的水柱,桃木剑如一枚子弹直直贯穿水柱开出一个小水洞,趁尚未凝聚水气填补洞口时,拋出一张施了法术的符籙击退庞大的水柱。
    雷电交加的一剎那,水柱霎时崩解成飞溅的水花,随后一道五顏六色的彩虹缓缓高掛在半空中,少量的零钱不偏不倚掉落在麻瓜的面前,他赶紧一个一个捡起收进裤袋。
    「小傢伙。」身着墨色大褂的算命师迈步走来,「老夫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银白色的管狐瞄见道长的身影,心虚的想偷偷溜回竹筒里。
    「你这隻笨狐狸。」算命师机警的揪住想逃避责任的管狐,板着脸孔想狠狠训斥却怕会吓到男童,哼的一声暂且饶过这隻贪玩的管狐,不忘出声警告牠:「下次再这么不听话,我就拿你的竹筒去煮竹筒饭。」
    做错事的管狐缩起身子,挨着道长的脖子求原谅,不想哪天全身沾满竹筒饭的香味。
    「爷爷,你看的见牠吗?」麻瓜露出非常惊讶的眼神。
    算命师松开揪在掌中的管狐,嘴角勾起一抹和蔼的笑容:「我何止看的见,牠还是我养的,常常把我气个半死。」
    「爷爷,你正常吗?」麻瓜不假思索问着一个可笑的问题。
    算命师听的哈哈大笑,第一次有小孩会问他正不正常,哈哈几声后,反问起男童他到底正不正常。
    麻瓜呆愣半晌迟迟答不出来,因为他本人也有这种毛病。
    「小傢伙,你不用害怕。」算命师单手捧着笑到发疼的腹部,凑近打量起男童,发现他的脖子和肚子上凝聚着一股恶气,顿时,引起他的好奇:「你身上是不是带了不乾净的东西?」
    麻瓜疑惑的皱起眉头想起脖子上的饰品,那是一条用竹青色丝线串起一块类似畸形石头的饰品,是他在溪边无意间获得,临走时,有一个温和的嗓音告诉他能保平安,于是,他就默默戴在身上。
    眼前的饰品在一般人眼里普普通通,但是,在算命师的眼里是凝聚邪恶的物品。
    「小傢伙,你在哪里捡到的?」算命师板起脸孔,询问起饰品的来源,非常纳闷怎会有孩子把它当作护身符戴在身上?
    「我在溪边捡到的。」麻瓜诚实的交代饰品的来源,「那时,我遇见一个好可怕的阿姨,她一直追着我跑,后来,有一隻好大隻的鹿救了我一命,隔天就有这个了。」
    算命师专注地聆听男童叙诉的所有过程,似乎不用脑袋去思考也能推敲出答案,就是……男童已被盯上了!
    至于,这妖怪的目的是什么似乎尚未猜的到,好奇触摸一下男童的饰品,强劲发麻的电流突然地窜进身躯里,隐约看见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恶狠狠瞪着他,微翘的嘴唇吐出一句「别来碍事」四个大字,有如寒风般的怒气紧接而来,吓的他倒抽一口气,看来这妖怪不太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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