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观察那淫红的蚌肉,伸手去提扯绳子,她马上欢快难堪地吟起来。
    他的头发微垂,表情疏淡清雅,抬起头时还在用商量语气道,“你可以暂时放弃思考。”
    疯子。
    无虑无思时什么意思,大概是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予他。思考才是这里最没用的东西。
    乳尖都起立,他伸出舌头,长长的,肉肉的舌头,舔舐。
    “很敏感。”
    “我有次穿那种洗干净了,但是压箱底估计半年的睡衣都感到痛。”
    “那以后不穿衣服?”
    “这叫自由男权,绑小脚是保守男权。”
    莫名其妙的,她的话语令他脑仁发麻。但不是觉得她聪明,而是他很清楚自己正在亵渎她,而神允许他的亵渎。他头脑激昂得沸腾,耳朵发热,脑子嗡嗡作响,爱抚带风亲吻带疯。
    她像个大人一样容纳她吗?她脑子里满脑子都是算计。最初接近他还是因为唯一的就是游鸿钰真的喜欢他。
    他说:“以后你来管我穿衣,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没回答。
    邱叙很亢奋。
    甚至耳朵发红,狂喜的表情动情地舔舐她那点并不属于她认知里直男喜欢的大胸,喜欢大几巴的她这么以己度人着。所以她并不是那么抗拒邱叙这种毫无恋母情绪的爱抚,甚至撑起胸脯,在接受中感到热流在身下流出。
    但是他伸手揉弄乳肉,那双手掌逐渐变得重和充满惊喜欲狂的欲望,这么盖住她的胸,又握持搦起乳尖,挑惹,要她发叫。
    “邱?”
    他却听到的是秋。
    她自己不乱动,于是他听到她在屁股发麻时呼喊时轻轻搬弄她,做爱从身体感情互动变成纯粹的肢体反应,不需要动脑,快乐也变得没边儿。
    绳子勒开蚌肉,在丧失考量时变得快乐。手指又来了,她喜欢的手指又来了。插到穴口了,抽插着触摸那些穴肉,与此同时舌尖仍然低回舔弄她的胸。她哭,两个东西又被他联系到一块了,下意识呼救地叫喊,“丢了,丢了。”却不知道丢了什么,但是颤抖着泄了,被他玩的进退无所。
    手腕的绳子绳缚忽然被松开,他抓着她的手,抚摸肉棒内侧、
    她不敢动,腿部还是严谨地捆绑着没松一点。
    她呜咽着叫,骂他,但是攥喜欢的肉棒的手是不会停的,他窃窃地笑,腰身折摇抽在她微微握住的手里,像一个有着好吃糖果的坏叔叔,引诱她离开安全地带,不对,安全地带在哪?
    她思考不了了。
    “邱叔叔。”话语破碎。说出伦理错乱的话。又诡异的适合安在他身上,此刻。
    “但是我好快乐。”声音无助极了。
    他搂住她头后的头发,他思考不了她在说什么、表达什么。但是他现在给她全世界最懂她的爱抚搂抱,“嗯,好,你很快乐。这种快乐是好的。”她也果然稍微没那么失智了。
    他忽然拉起,把她平放在床铺,扶下去,带了点儿力的手指按压她的胸脯,她表情怡然缥缈,她提起嘴角,“好舒服、好。”
    他的身体向上爬,爬过一座山,伏在他上身,她已经开始在想口淫的事了。双手自己握拳反握在床铺褶皱里,唇口微微启,吞咽口水。
    “我们玩另一件你也会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但是这等待有点长,她在发呆,在他心中开始感到不好的时刻,她眼睛忽然对焦了,看着他说,“好呀。”
    手掌撑在床铺前,摸了摸她脸颊,然后撑下去,无情的撑下去。他从她侧身伏过来,大腿有力地撑住床面。另一只手握起性具,像十七八岁夜里想着游鸿钰才能泄欲那样,他曾在这张床铺上的夜里想着她自慰几百遍,而今他不是堕落的,因为她无意间把她拉起来了。
    她握着手轻微晃动,抬起头,又快速被垫了个枕头,邱叙,握着肉棒,顶端试探着戳弄胸的底部边缘。
    他有些礼貌的,文雅的看了她的眼睛,试探的。
    “女生量胸围,”她摆动下自己身体,下身又被绳子磨得发麻,已经随时都在和张合,又被勒住没办法完全合拢。她继续说,“量胸围,是要胸下部,还有胸尖都要测量的。”
    她觉得新奇地看他,眼睛里带着玩乐和她那种自信,她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她不是死物。
    没想到的是,她只是表情好好玩又快乐的看着他。
    就像她很自信于自己胸部的形状大小,真的期待他会怎么做。
    她享受他欣赏的目光。
    他瞳孔微微震动的张开,抬起下身,肉棒更硬的难耐,全凭本能而生涩地去磨胸边缘,那胸自己挺着乳尖儿顶着硬了的顶。
    温热的肉茎偏硬,但是两处敏感的地方触碰在一起,龟头就晃荡着戳弄她的胸,偶尔戳得她乳尖下陷,又回去。
    她一脸好玩地看着这一切,她下意识压下巴伸舌头,可惜胸太平做不了乳交。但看他表情,好像他觉得,用鸡巴摩擦她胸,就已经是乳交了。
    她有点舒服了。
    “痛吗?”
    游鸿钰笑了,“痛的话我会叫的啦!”而邱叙却听到她话语里那种娇惯了的声气。
    滑湿坚硬龟头戳磨粉粉的乳尖,握着左右摆动。在她光裸的身体上找不到一点奴颜承欢,她就是觉得好玩。
    邱叙操她胸左右两只弄了好一会,爽快地握着射在了上面,射得很少,都在胸部之外。
    他按住她摸到精液又准备去涂抹到乳尖的不安分的手,所以真该时时刻刻绑住她。拿湿巾给她擦掉,擦干净。把她抬起来,慢慢抬起来贴回枕头,这样她才不会绳子磨到阴唇。
    手指掰开已经压着分开很久适应了的花瓣外部,都分不清绳子是不是真的虐待了他。被冷暴力忽略已久的小穴已经被自己分泌的爱液和淡白阴精泡到穴口,他忽然失笑。把紧紧束缚的绳子用着巧力从阴唇上移开,换为勒到她双腿那段薄薄的皮肤上,已经摸的有些有些轻微破皮了。
    游鸿钰只是晃晃肩膀,被他提起来转为背对他。
    游鸿钰低头,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挺立的硕大阴茎,他舒爽地喘,又很有力度放开,好像要用力才可以放开。
    他搂着她腰,弯身,下垂的目光看向她,柔和又皎洁如月。
    她咽了口水,迫不及待地点点头,终于可以插进去了。
    他在欣赏她这种目光只有自己
    ——是啊,她永远只看着我就好了。
    ——不要想,我们该怎么去实现呢?
    ——好,我们来规划一下····  ···
    她说话,媚意张嘴就来,“邱…要、要。”穴道发酸发紧,朝他顶起小屁股。
    他只是笑,他已经知道自己有着什么她的必需品。脸侧柔情又谦卑地贴了贴她,她越过自己后背去握他的阴茎,手指在那上面滑过状似不懂的刺激他。
    他捏着扇她屁股,她发出小女孩儿一样无助又快乐的声音。是那么不同寻常于平常那个游鸿钰。
    但是他仍然,谨慎地看着她表情里,检查着一丝一毫“要不耐烦”了的痕迹。
    但是没有,她只是抖着两个肩峰,安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允许。
    好棒的游鸿钰。
    引得他掰开,在掰开她大腿,可是绳子勒住,不能再掰更多。让她头顶滑落,滑落,手指掰开她穴口,冠头就插进去,仍然艰涩,阴茎粗长滚烫地等待,更深处仍然张合着要他刚肏进个头就发疯失控的要射出。他咬了下后槽牙,手掌青筋完全鼓起来,随着深呼吸落下才可以没那么敏感地一点点操着进去。
    “我以前都没想过,原来我会谈恋爱。”
    你这人还挺新新人类。游鸿钰心想。
    他的肩臂绵延起伏,随着耸动而波荡,偶尔发出低昂的闷哼。
    他的手指贴到她唇边,就被她唇舌头包裹,再出来时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在他嘴边打转,像在等待她下一步棋是怎么下的,她选择扯出舌头舔他手,所以他两根手指都去抽插在她嘴里,因为她手指长,她几欲呕吐。他抽出,她说,“不要。”
    “以后我要给你口交啊,先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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