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江家的新本部还是旧本部,一层大厅里都会有一个牢固的吊钩,数十年以来,这些吊钩一直都用于惩罚家族里不听话的小辈。
    在江序然这一辈里,江露那显然就是被挂上吊钩次数最多的人,甚至不过是前几天,她都才刚刚从这吊钩上下来过一次。
    可现在,江露那正若无其事地把登山绳挂在挂钩上,一点点吊起陆情真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仿佛她本人从来都和这吊钩没什么关系。
    “裸吊更有情趣。”扣好稳定扣后,江露那扶着绳子朝陆情真笑了笑,随后伸手扯开了她堪堪扣好的衬衫纽扣,袒露出其下的身体。
    看到她完整的身体曲线和乳尖上小小的钉扣时,江露那的眼神亮了亮。她绕着陆情真走了两圈,伸手在她柔和的腿部线条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赞叹道:“你很漂亮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眼下陆情真被反绑着双臂吊在空中,即便踮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身体微微前倾地颤抖着,忍耐着被两人轮番审视的屈辱。她没有办法避开江露那露骨的抚摸,只能努力稳住声线,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些精神病”
    她短短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江露那就挠了挠耳朵,伸手捂住了陆情真的脸,掐着她下颌逼着她张开嘴。
    “唔呃!呜——”陆情真眼看着对方的手就在自己唇边,正准备狠狠咬下去,就被颈间传来的压迫感逼得失去了主动权,只能挣扎着努力呼吸。
    陆情真的处境狼狈至极,无论是身体上的伤痕还是脸上含愤却脆弱的表情,都漂亮又易碎到足够让人着迷。一旁的江序然就这样兴味十足地看了好半晌,最终才上前凑近她,动作强硬地把口枷卡进了她嘴里。
    看着陆情真抗拒的神态,江序然屈起指节弹了弹她脸颊,即便并没有使几分力,也还是在陆情真脸上留下了淡红的痕迹:“你太要强了。看样子安怡华没有把你教得很好,小猫显然还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你叫她小猫?我喜欢小猫。”江露那闻言咯咯笑着抓住绳子晃了晃,逼得陆情真被吊在绳上的身体跟着不受控制地前后晃了起来。她看着陆情真眯起眼忍耐的样子,笑着把手挤进了她大腿间。
    “怎么这么干。”江露那拨了拨她柔软的阴唇,诧异地把指尖强塞进她穴口,“唔好窄。”
    她说着就转了转指节,在陆情真穴内四处揉了揉,可无论怎么换着角度揉弄,陆情真脸上的表情都抗拒到堪称痛苦,几乎寻不到一丝可能动情的迹象。
    “她就是这样,没必要取悦她,简直白费功夫。”江序然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就伸手扎起了肩头披着的长长直发,随后又替陆情真拢了拢散开的鬓发,帮她一点点重新盘起,“不过这样也好。要么就一直痛到底,要么就放下你的自尊心高潮给我看,小猫,你可以自己选。”
    江序然说着就捏住陆情真的脸笑了笑,随后不顾她皱眉呜咽的反应,拉开了她紧紧夹着的腿。
    “唔呜嗯!”陆情真感到什么东西抵在了她腿间,根据触感判断,凭她现在的状态那尺寸几乎不可能吃进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其实是预料之中。陆情真完全没有办法做出实质性的抵抗行为,只能崩溃地呜咽起来,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还在忍吗?不用忍的,哭得再大声一点也可以。”江露那却被她这隐忍的呜咽声激起了兴致,一时半搂住了她的身体,指尖抚过腰线,慢慢掐上她柔软的双乳,“怎么可以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指尖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很快掐得陆情真痛到不得不呜咽着喊出声来,只不过那声音在口枷的限制下显得暧昧不清,让人听不出任何明确的字眼。
    “呜!呜呃!”陆情真浑身发抖,眼看着胸前被江露那泛着粉色的纤细指尖掐出一道道印记,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着她流着泪哭喊的间隙,江序然便一点点拉开了她的穴口,在毫无润滑的干涩情况下,用力地把把胶质道具挤进去了一分。那过于不贴合的柱状物碾过陆情真脆弱的穴口,完全撑开了紧窄的穴腔。
    超出预想的痛感伴随着摩擦感被一分分顶入体内,陆情真被掐着大腿不能动弹,穴口撕裂般的疼痛很快让她呼吸急促地喊了出来。
    “这么痛吗?”江序然替她拨开颊畔的一缕碎发,托着她的下巴细细看她发着抖流泪失神的样子,“你实在是太娇气了。安怡华都不会和你这样玩吗?作为一个玩具,你平时的日子会不会过得太好了?”
    “唔”陆情真在听见安怡华叁个字后明显抖了抖,随后眼神渐渐恢复了焦距,最终定定地看向了江序然,即便说不出话,眼神里也渐渐攀染上怒意。
    安怡华是她一切噩梦的源头,是她坠落至此的根因,可如果要和眼前这个处刑人一般的江序然相比,安怡华竟然也算得上曾经对她很温和。
    在持续的疼痛支配下,陆情真反而更清晰地体会到了久积的不平之意。此时她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流泪反应,只能泪眼朦胧地看向眼前的江序然,双手紧紧攥住了捆着她的长绳,即便无用,也还是泄愤般地用力挣了挣。
    “小猫,你脾气太大了,怎么一天到晚有那——么多不满呢?”江露那并不知道陆情真和江序然之间具体有什么恩怨,只能看着她的表情直摇头,语调里却满是兴致浓浓的笑意,“既然没有办法让我们都开心,那就只好牺牲你来让我一个人开心开心了。嗯该怎么玩呢?还是说”
    “哦,我知道了。”江露那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陆情真的身体,笑着绕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
    温热的呼吸拂洒在后背,陆情真感到江露那的指尖按在了尾椎骨上,随后继续往下肆意揉捏,直到分开了她的臀瓣。
    江露那半掐半揉地抚摸着她身体,直到留下足够多的红色指印,才把手放在了陆情真面前。
    随着她松开指尖,长长一串透明的拉珠就垂了下来,一下下打在了陆情真的脸上。而直到这时候,陆情真才明确意识到了江露那要做什么。
    “唔!唔!”她眼看着江露那在短暂的展示过后就收回了手,把珠串顶在了她后穴口,一时不由得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很难做出实质性抵抗,只能尽全力合住双腿。
    一旁江序然见她哭喊得越发厉害,便也就没再等待,而是径直按着她的腿,不顾那干而滞涩的摩擦阻力,一意孤行地把先前堪堪顶进软穴不到一半的柱状物整个推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异物奸入几乎让陆情真头脑一阵空白。被撑开的扩张感强烈到可怖,疼痛带来的冲击直捣身体深处,让她只能“呃”了一声就完全呆住,随后极缓地垂下了眼,喘息之余只剩下眼泪流得凶猛。
    这尺寸不合适的异物顶得太突然,又进入得太深。陆情真剧烈地喘息着流泪,能感到自己已经受伤——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伴随着撕裂痛感从她腿间蜿蜒流下。
    血就这样一点点沿着陆情真的大腿内侧往下落,滴落在了深色的木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和殷红血色相交映,看着眼前一幕,一旁的江露那几乎已经出了神。
    可这还并不是结束,甚至还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瞬的走神过后,江露那就痴迷地掐住了陆情真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着的大腿,拉开那更为脆弱的后穴口。
    事先清理过的后穴内泛着红粉颜色,江露那用指尖按住透明的珠粒,丝毫不顾陆情真痛苦的哭哽,只是一个又一个快速地接连顶进了陆情真身体里。
    胀痛感和撕裂感齐至,剧烈的疼痛让陆情真几乎崩溃,可此刻她只能流泪,除了接受和忍耐外别无他法。江露那手中塞入的珠串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但无论陆情真怎样哭着呜咽,她那希望对方停手的想法都显然没被任何人接收到。
    “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么娇气,真是可怜。”江序然伸手攥着陆情真脑后的盘发,逼着她抬起脸,语气阴柔地说道,“受不了了吗?终于没有精力反抗了吗?”
    “呜、呜”陆情真流着泪不断摇头,迎着江序然的眼神哭着呜咽,企图让对方就此停手。
    可随着江露那手中长长的珠串在她体内都入尽,她却连用眼神求饶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视线被覆在双眼上的衣物遮住,陆情真浑身微微痉挛,在异物折磨之下连哭声都渐渐变得微弱断续。柔软而紧窄的两穴完全无法适应那些被塞入的东西,痉挛与收缩之余正不断地往外排挤。
    江序然见她总是含不住穴里的柱状物,便干脆按着她的腿帮她夹紧,惹得她再一次浑身剧烈颤抖着尖叫起来。
    “真是好可怜。”江露那语气悲苦地扁了扁嘴,似乎被她悲凄的哭痛声所感染,可再往后说出来的话却与同情毫不相关,“你哭起来的样子,你的声音简直想让我把你活活玩死”
    江露那语气幽幽然,脸上佯装出的同情还不到两秒,就再次变成了愉悦的笑意。
    “夹紧了,可不要掉出来。”江露那掐了掐陆情真的腿根,随后离开了厅中央,半晌过去才带着一只塑料盒走了回来。
    江序然看着江露那递来的那盒扎带,会意地把陆情真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用尼龙扎带一根根绕在她双腿上拉紧,直到陆情真被勒得再不能动,双腿完全没有了分开哪怕一点的余地为止。绝对的拘束之下,陆情真只能紧紧夹住双腿含着身体里的东西。
    “按我们家的规矩呢,吊在这里没有一整天是不准下来的。但你现在被塞得这么满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稍微体谅你一点吧?”
    江露那说着,就扯下了几截胶带,指尖摸索着揉了揉陆情真紧紧夹着的私处,把几只小巧的性玩具贴在了陆情真腿心:“你这么娇气那就先吊叁个小时,这叁个小时里我都会陪着你,保证你不会晕过去。嗯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江露那咯咯笑着,张开唇很突然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随后强烈的震感紧贴着阴蒂传来,陆情真登时难以适应地轻喊了几声,脸颊很快染上了红色。
    随着挣扎,有带着少许黏腻热液的血继续顺着陆情真腿缝滑下,让陆情真再一次喘息着哭喊了起来。在占据绝对主导的痛意面前,快感几乎不值一提,陆情真闭着眼咬紧了嘴里的口枷,只觉得在感官的折磨之下几乎快要全然崩溃。
    “很痛吗?”江序然见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便稳住了她被吊在空中不断发抖的身体,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胸前的淤伤,一时语气阴柔和缓,唯独说出来的话并不友善,“很痛也要高潮给我看。小猫,如果你不高潮到十次,我不会放你下来。我不管你是演给我看也好,还是真的高潮也好,我会计数的,好吗?”
    十次,这对眼下的陆情真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次数。她闻言只能更加崩溃地呜咽出声,咬住了齿间的口枷企图争辩。
    可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呜咽究竟是什么意思。江序然在说完想说的话后很快就松开了手,面色轻松地坐在了厅堂一侧的长椅上,拿出了手机滑阅。
    江露那见状便左右看了看,最终找了一张椅子拖近,拿着一只老式游戏机坐在了陆情真的身边。
    “叁个小时,现在开始吧。”她说着,就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地板上陆情真滴落的体液和血,观察几秒后,又把被沾湿的指尖在陆情真小腹上擦干净,“千万不要装晕哦,我让你醒的办法可能你不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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