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心的双眼锃亮，越想越是觉得她猜的没错。
“不确定是不是那位公子哥，但是估计也差不多了！”
老鬼淡然一笑，“毕竟当然创造出换皮术的赵志诚就是那个和公子哥分享闫茹茹他们魂魄的道士，所以公子哥手里能有一份换皮术才是正常的。”
被老鬼肯定的云可心不由有些激动，但随后她微蹙着眉问道：“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既然换皮术这么厉害，那赵志诚和公子哥还不藏着掖着？怎么到处给人使用？”
“因为这换皮术是需要不断改善的。”老鬼的目光落在这些人的资料上，“最初得到换皮术的那一批人得到的是最初的换皮术，而这一批人大多都死了，比如苗云和谭培君的妹妹谭昱君。但是这批人当中也有没死的，并不是他们的运气好，而是他们没有立即使用换皮术，并在其后的年份里得到了新的换皮术。”
“换皮术改进之后，死亡率大大的减低，但依旧有人会死亡，直到近些年来出现的换皮术，才没了这么高的死亡率。”老鬼又敲了敲近些年得到了换皮术的这几人的资料，的确如他所说，近三年来有疑似使用换皮术的人三十多个，但死亡的却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其实都是换皮术的试验品？”
云可心皱眉，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不知道是该骂一句活该，还是叹一句可怜。
“没错，这些人就是试验品。”
老鬼将这些资料都收了起来，转而说起谭培君在玉牌里留下的一个猜测，“谭培君提到，赵志诚可能还活着，但是闫茹茹一家又十分确定赵志诚已经死亡，所以我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是不是换皮术并不是必须在同胞兄弟姐妹之间才可以施行？”
“毕竟赵志诚就是换皮术的创造者，将换皮术的这一限制修改掉，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闻言，云可心悚然而惊，“这、这也……”
“你的意思是，赵志诚换了一张皮活在另外一个地方？”
胡宁声音微沉，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可是我们之前亲眼所见的是，施术者的身体还是在的，只是换了皮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闵茹如一家三口就不会去阴曹了，他们会出现在阴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赵志诚死了……”
“不，最多是赵志诚的身体死了而已。”
老鬼打断了胡宁的话，“换个身体继续活下去，身体的魂魄是赵志诚的，身体不是他的，那能说那个人不是赵志诚？”
“这是夺舍啊！”
“不，并不仅仅是夺舍。如果是夺舍的话，一定会有痕迹留下来，即便是成功夺舍，还是会留下原主的灵魂气息，但是赵志诚的这种另一种换皮术的实现，怕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不然也不至于谭培君调查了这三十年愣是没有找到赵志诚的丝毫踪迹。”
“可是这都是你的猜测，并不一定是真的。”
“我也没说事实就是这样，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测罢了。”
老鬼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是不是我猜测的这般，只要找到赵志诚就知道了。”
“可是赵志诚哪里是这么容易找到的？”
“确定不容易，但我们必须去做，不是吗？”
“的确……”
云可心叹了口气，原以为得到谭培君的玉牌之后，寻找公子哥的事情能够往前大大地跨出一步，哪里知道，他们迈出的只是堪比蚂蚁向前迈的那么一小步，并且还多出了一个障碍物来，那就是赵志诚居然还有可能活着。
不仅寻找公子哥的事情几乎毫无进展，还多了一大堆关于赵志诚的谜团。
“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云可心感慨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慢慢来吧，总归是急不得的。”老鬼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闻言，云可心白了老鬼一眼，“你还真是不急！”
“急也急不来，还能怎么办？”老鬼双手一摊。
“哎……”云可心只能叹息了。
“对了。”老鬼忽然转向了谢美婷和胡离，“火子琰有没有什么他将那些魂魄带回去之后什么时候将消息反馈给你们？”
谢美婷和胡离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确定，不由尴尬地说道：“不知道啊，他没和我们说……”
老鬼点点头，目光回到胡宁的身上，“火子琰是你的朋友，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消息，看来还是需要你走一趟。”
胡宁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世界上不存在密不透风的组织，不管是人是妖是鬼，都会有各种的欲念，难保不会被人加以利用。”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打哑谜！”
胡宁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因为老鬼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在怀疑火子琰。
“我又不是怀疑你朋友，何必这么激动？”老鬼像是嫌弃胡宁不够生气似的，火上浇油般地添了这么一句。
“你！”
胡宁豁然起身，怒气冲冲地瞪着老鬼。
但下一瞬，他就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想起老鬼从来没有这种没有无故怀疑人的习惯，他会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只是老鬼怀疑火子琰，还是让胡宁很生气！
深吸了一口后，胡宁沉声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就直说吧。”
“还以为你会发怒呢。”老鬼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声，让一旁的胡宁脖子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不过老鬼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胡宁的发怒后，也不捉弄他了，直接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立即通知你朋友不要回去审问那些魂魄，不然没多久你怕是就要替他收尸了。”
“什么意思？”
老鬼咧嘴一笑，有些恶意地说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朋友送来的这些资料当中全都是人类吗？连一个妖怪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可别忘了，我们能够知道换皮术的存在，可都多亏了苗云苗爽这一对猫妖姐妹啊！既然她们苗云的手里能有换皮术，那么其他的妖怪手里呢？难道你可以确定他们也没有码？”
“不确定是不是那位公子哥，但是估计也差不多了！”
老鬼淡然一笑，“毕竟当然创造出换皮术的赵志诚就是那个和公子哥分享闫茹茹他们魂魄的道士，所以公子哥手里能有一份换皮术才是正常的。”
被老鬼肯定的云可心不由有些激动，但随后她微蹙着眉问道：“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既然换皮术这么厉害，那赵志诚和公子哥还不藏着掖着？怎么到处给人使用？”
“因为这换皮术是需要不断改善的。”老鬼的目光落在这些人的资料上，“最初得到换皮术的那一批人得到的是最初的换皮术，而这一批人大多都死了，比如苗云和谭培君的妹妹谭昱君。但是这批人当中也有没死的，并不是他们的运气好，而是他们没有立即使用换皮术，并在其后的年份里得到了新的换皮术。”
“换皮术改进之后，死亡率大大的减低，但依旧有人会死亡，直到近些年来出现的换皮术，才没了这么高的死亡率。”老鬼又敲了敲近些年得到了换皮术的这几人的资料，的确如他所说，近三年来有疑似使用换皮术的人三十多个，但死亡的却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其实都是换皮术的试验品？”
云可心皱眉，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不知道是该骂一句活该，还是叹一句可怜。
“没错，这些人就是试验品。”
老鬼将这些资料都收了起来，转而说起谭培君在玉牌里留下的一个猜测，“谭培君提到，赵志诚可能还活着，但是闫茹茹一家又十分确定赵志诚已经死亡，所以我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是不是换皮术并不是必须在同胞兄弟姐妹之间才可以施行？”
“毕竟赵志诚就是换皮术的创造者，将换皮术的这一限制修改掉，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闻言，云可心悚然而惊，“这、这也……”
“你的意思是，赵志诚换了一张皮活在另外一个地方？”
胡宁声音微沉，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可是我们之前亲眼所见的是，施术者的身体还是在的，只是换了皮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闵茹如一家三口就不会去阴曹了，他们会出现在阴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赵志诚死了……”
“不，最多是赵志诚的身体死了而已。”
老鬼打断了胡宁的话，“换个身体继续活下去，身体的魂魄是赵志诚的，身体不是他的，那能说那个人不是赵志诚？”
“这是夺舍啊！”
“不，并不仅仅是夺舍。如果是夺舍的话，一定会有痕迹留下来，即便是成功夺舍，还是会留下原主的灵魂气息，但是赵志诚的这种另一种换皮术的实现，怕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不然也不至于谭培君调查了这三十年愣是没有找到赵志诚的丝毫踪迹。”
“可是这都是你的猜测，并不一定是真的。”
“我也没说事实就是这样，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测罢了。”
老鬼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是不是我猜测的这般，只要找到赵志诚就知道了。”
“可是赵志诚哪里是这么容易找到的？”
“确定不容易，但我们必须去做，不是吗？”
“的确……”
云可心叹了口气，原以为得到谭培君的玉牌之后，寻找公子哥的事情能够往前大大地跨出一步，哪里知道，他们迈出的只是堪比蚂蚁向前迈的那么一小步，并且还多出了一个障碍物来，那就是赵志诚居然还有可能活着。
不仅寻找公子哥的事情几乎毫无进展，还多了一大堆关于赵志诚的谜团。
“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云可心感慨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慢慢来吧，总归是急不得的。”老鬼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闻言，云可心白了老鬼一眼，“你还真是不急！”
“急也急不来，还能怎么办？”老鬼双手一摊。
“哎……”云可心只能叹息了。
“对了。”老鬼忽然转向了谢美婷和胡离，“火子琰有没有什么他将那些魂魄带回去之后什么时候将消息反馈给你们？”
谢美婷和胡离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确定，不由尴尬地说道：“不知道啊，他没和我们说……”
老鬼点点头，目光回到胡宁的身上，“火子琰是你的朋友，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消息，看来还是需要你走一趟。”
胡宁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世界上不存在密不透风的组织，不管是人是妖是鬼，都会有各种的欲念，难保不会被人加以利用。”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打哑谜！”
胡宁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因为老鬼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在怀疑火子琰。
“我又不是怀疑你朋友，何必这么激动？”老鬼像是嫌弃胡宁不够生气似的，火上浇油般地添了这么一句。
“你！”
胡宁豁然起身，怒气冲冲地瞪着老鬼。
但下一瞬，他就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想起老鬼从来没有这种没有无故怀疑人的习惯，他会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只是老鬼怀疑火子琰，还是让胡宁很生气！
深吸了一口后，胡宁沉声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就直说吧。”
“还以为你会发怒呢。”老鬼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声，让一旁的胡宁脖子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不过老鬼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胡宁的发怒后，也不捉弄他了，直接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立即通知你朋友不要回去审问那些魂魄，不然没多久你怕是就要替他收尸了。”
“什么意思？”
老鬼咧嘴一笑，有些恶意地说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朋友送来的这些资料当中全都是人类吗？连一个妖怪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可别忘了，我们能够知道换皮术的存在，可都多亏了苗云苗爽这一对猫妖姐妹啊！既然她们苗云的手里能有换皮术，那么其他的妖怪手里呢？难道你可以确定他们也没有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