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永远记得他被看不出年龄的白发管家领进这座宫殿的那天,他生命中唯一爱过的女人穿着血红色的婚纱站在台阶的尽头,  笑着伸出手,他就将全部都献了出去。
    第一年,银灰色头发的儿子出生,妻子日日夜夜的缠着他在床上,温柔的吻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他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盼着女儿出生的日子里,每个日夜都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她笑起来唇角的弧度,被牵动出来的小巧的,不明显的酒窝挂在那张冷艳的脸上,连冷冰冰的红眸都温暖了几度。
    儿子总是在隔壁哭,抱着他的乳母解开衣襟,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已经满足不了小少爷,妻子总是用毛巾将门缝堵死,摇着头想将他的哭喊声隔绝在两人之外。
    缠绵了数不清的日夜,她的肚子终于如愿以偿的鼓了起来,整个孕期他都忍着没再碰她一下,那双大手覆盖在肚子上,隔着肚皮和他前世的小情人相碰。
    女儿出生后不哭也不闹,那双大眼睛一直睁着,朝他眨眼。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她身上,却没发现床上的妻子已经悄然消失了。
    从那一刻,他的世界崩塌。
    杨今安今年多大,他就有多少年没见过妻子了,记忆中那张年轻的脸和女儿现在的小脸重合到了一起。
    女儿除了眼睛形状像他,其余都和她妈妈一模一样。
    而此时的小姑娘这瞪大了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支起上身,小拳头锤在他的胸口,那两颗被她咬的伤痕累累的乳头委屈的垂下了头,蹭过她的皮肤时还粘上了新流出来的血迹。
    让她的拳头定在了半空中。
    “你想她吗?”
    她的声音和她妈妈也很像。
    诺亚突然弯了身子,抱着女儿一起躺在了地毯上,下身还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你没见过你妈妈,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美。”
    他半眯着眼睛,回忆着十几年前的从前。
    “她的眼睛很长,却又很圆,笑起来的时候两边都会垂下去,弯成一个月牙,她最喜欢躺在我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前转圈,她喜欢看着我为她动情的样子,她眼里除了我,什么都容不下,包括在隔壁哭闹的孩子。”
    “我们那些年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她夹着我不肯让我出来,我怕她太累想要离开,她就嘟着嘴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那双红眼睛比你的还要清澈很多,那里只有一个我。”
    “我什么都依她,她说什么我都答应。”
    “可她却一直骗我,每一句都是假话。”
    温柔的回忆突然变成了染着血的控诉,诺亚的手盖子了女儿的脖子上,瞬间压着她起身,跨在她身上。
    “但她还是怜悯我的,至少把你给我留下来了。”
    “不过,这也说明,她一点儿多不爱你。”
    “这世界上,你只有爸爸了。”
    杨今安的手紧攥着身上挂着的一点布料,她在心里拼命否认他的洗脑,却不得不顺从他的力量,不住的点头。
    她的眼睛不停的瞟向楼梯拐角处的那道视线,却怎么也抓不住。
    眼角被压出了生理性泪水,那滴清液就像春药一般将诺亚点燃,他卡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瞬间昂首挺胸,蘸着自己吐出来的精液,再次开始的抽动。
    她的两腿夹紧,卡着他无法动弹,穴壁和肉棒表面就像黏到了一起一样,强力的吸吮力让两人都痛不欲生,又伴随着无限蔓延上来的快感,拉扯着他们的神经。
    肚子里含着的精液的淫水一滴都没流出去,涨的她小腹鼓的高高的,整个腰都是酸的,她用力的张开手掌拍打她爸的肩膀的胸膛,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拥抱,她被面对面的揽进他的怀里,脸被砸进胸肌,肿胀的小腹里一根铁棒疯狂的搅动,拌出哗啦啦的水声,不停的在她耳边回荡,烧的人心颤。
    “别……拿出去……”
    杨今安像一条离开水面太久的鱼,眼睛都瞪大鼓起来,胸脯呼吸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一起一伏的像是鳞片在做最后的挣扎。
    本就卡在深处的龟头先是微微退出来,让涌出的混合体液填满空隙,在猛地扎进去,粗暴的将紧致的窄道劈开,像是斧子一下下凿开她的身体,将她的所有都化为己有。
    紧绷的,抗拒的穴道渐渐败给了不加节制的撞击,在捣弄下化作了一包被捣烂的苹果,浑浊的粘液随着大肉棒的抽插被甩出体内,连一直紧咬的穴口都被撑开,外翻着,含着他进进出出。
    明明是他亲自将他的万千子孙一下下抽打出了杨今安的体外,但眼睛红的却好像是她拿着刀一个个杀了他们一样,没人能出此刻的诺亚脸上找到理智,他自己也不能。
    女儿无助的哭泣声将他的思绪拉回了体内,他松开压着她后脑的大手,将那张哭花了的小脸翻出来。
    “别哭……”
    他的吻永远不允许她占据主导权,他将她的整张嘴都含了进去,模糊不清的说,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妈。”
    “可是我都没见过她!你放开我!”
    他不知道哪句话激起了女儿的愤怒,她突然蓄力将他推开,巨大的阴茎被抽离,他朝后倒下,她也疼的跪在了地毯上,身体都在抽搐,但依旧输出着,
    “我从小到大你就只会把所有的气撒在我身上,明明你跨过对面的桥就能见到抛弃你的女人,你却从来不敢迈出那一步,你不但荒废了自己的一生,你还要搭上我的,你把我养成了个废人,只会喝血的怪物,你开心吗,你觉得这样能报复到我妈吗?”
    在他面前一直连眼神都是空洞的女孩儿突然犀利了起来,她的一字一句都化作利刃刺在他心口,将他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和不堪全都翻出来,血淋淋的晾在地上。
    她控诉期间,两腿之间掉下来一团又一团的精液,滑出体内时形成一道加速的力,摩擦着穴口掉落,猛地续上了刚刚突然被喊停的快感。
    杨今安抬起颤抖的手臂,狠狠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痛恨眼前的男人,却比谁都要渴望他,她不能说,她不敢说。
    诺亚看着女儿朝自己爬过来,她冰凉的抖个不停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修长的腿抬起来,跨在了他的腰间。
    那泛着血红色的小穴口像是她小时候嗷嗷待哺的小嘴巴一样,离得老远就朝着他竖起来的龟头张开了嘴,还流了不少口水,他看着女儿用两指捏住顶端,将它压出了个苦瓜脸,一股脑的全都塞进了身体里。
    她像学骑马时上身微微朝前挺直,垂下来的软发不停的扫着他的脸颊和胸口,一颤一颤的。
    她的身体在动,在快速的抽动,诺亚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操纵男人的情绪,他现在连呼吸都跟着她起伏的频率走了,紧致的穴道将他完全咬紧,插入的比平时都要深,还填满了她的每一寸空间。
    龟头磨在宫口,吸得他脊柱发麻,顶得她喘不上气来,重新填满子弹的钢枪已然又发射的迹象,她却依旧快速的抽送,根本不留给他射精的时间。
    她转着屁股扭动,将龟头对准每一个让她自己舒服的点,歪着,斜着扭曲着的很戳,她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加怜悯,用得力比他主导时还要重,龟头在她的四处凸起,将雪白的皮肉撑得发白。
    她拿过爸爸的一只手,两只并在一起,将阴蒂夹在中间,搓动的同时还不停向下压,里外挤压着。
    双腿划着向两边分开,她几乎在他身上劈了个叉,肉棒完全被含了进去,连同卵蛋也争先恐后的往里挤。
    诺亚的视线被她的头发挡住,看不清她的表情,脸上却时不时滴下一滴带着温度的水珠,顺着脸皮滑进口中,是咸腻的味道。
    抬起另一只手想给女儿擦擦脸,却被她的手拍了下去,杨今安朝后拢了下头发,随后把手压在了又一次鼓起来的小腹上。
    她像把她爸钉在这里,蹂躏到他哭着求着她喊停,可她太累了,也坚持不住了。
    一股热流突然冲出闸口,浇灌到毫无防备的龟头上,棒身再被用力一吸,精液直接喷了出来,不多,却填满了她的通道。
    杨今安绷着身体倒在他身上,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血水掺杂着她滴落的泪水滑下来,将伤口周围的皮肤都刺激的紧皱起来。
    诺亚抬手想抱着她,却迟疑的停在空中,和她的后背离着几厘米的距离。
    就着迟疑的几秒,女儿从他身体上分离出去,朝外爬着,有小小声的话传到他耳边。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也很不堪,我也不敢走过那道桥。”
    杨今安没在拐角处看到她想见的人影,裸着身体把自己砸向浴缸,滚烫的水冲在皮肤上,已经分不清是红痕还是烫伤。
    宫殿里,她自己的房间已经有几年没住过人了,仆人依旧把这里打扫的干净,按照她的要求在床周围摆满了玩偶。
    她赤身裸体的躺进去,用毛茸茸将自己包裹,贴紧皮肤,做出环抱的姿势。
    极度的疲惫带着她入眠,却只坚持了不到两个小时,今天还没结束。
    今晚不会有人闯入她的房间。
    她永远等不来爱的人。
    走廊里的灯已经全部黑下去了,与她一墙之隔的房间毫无动静,她赤裸着身体目不斜视的走过那扇门,轻巧的钻进了走廊尽头的屋子。
    屋子里散发着让她安心的熟悉香气。
    她悄悄上床,霸道的将平躺的男人翻身过来面对自己,薄被从身上滑下去,露出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抓着那块软肉,乳头就自己鼓了出来,她将它含在口中,汲取着里面的汁液。
    诺亚刚要掀开的眼皮被一只从怀里伸出来的小手盖住,她蹬着腿示意他搂住自己。
    手臂环上来的那一刻,杨今安终于被熟悉的温度所包围,这才安心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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