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军营由齐王主理,闵将军负责训练士兵和布防,一群总是沾满臭汗的军爷常被闵将军的操练弄得苦不堪言,军营伙伴的联谊活动就是最好的调剂品。
    那一群满口荤话的军爷的联谊活动就是去青楼找乐子。
    跟同僚一起参加团体活动是融入军营社交圈子的好方法,宋舒生偶尔都会参加大伙发起的联宜,尤其是上级发起的,他都会赏面出席。
    这天一位中尉拉大伙去青楼找乐子。
    宋舒生坐在席上,看着姑娘们逐一入内,同僚见到如花似玉的姑娘都十分兴奋,可见在军营的日子有多郁燥。老鸨见到甚少露面的宋舒生,立即赔笑,「宋少尉,真是稀客。」
    老鸨见到宋舒生,脑筋一转,即说:「奴家知道宋少尉成亲了,但都不能冷落我们家的姑娘。」
    宋舒生只客套笑笑,「公务繁重,只好少来了。」他不准别人借机取笑他的娘子是妒妇。
    中尉打圆场,「人家成亲不到半年,夫人别取笑宋少尉了。」
    老鸨继续说:「奴家怎敢笑宋少尉,新婚就是要如胶似漆。不过,当初如意知道大人成亲,伤心了好久。」
    每次宋舒生来,都点名如意一事,老鸨记得,同行的同僚都知道。
    「哦?那如意在哪里呢?」宋舒生在这群姑娘里看不到如意。
    老鸨面露可惜,「因不知宋少尉今日到访,如意早应了其他公子的约了。」
    「无妨。」舒生依然带着客套的笑容,「这里的姑娘都多才多艺,貌美如花,个个都是夫人精挑细选的。」
    言下之意,随便一个姑娘都可以。
    老鸨见宋舒生没有指名要如意,一时搭不上话,她打理青楼当然要抬高这些妓子的身价,越多贵人点名伺候,才能将价值拉更高。
    「就这位。」宋舒生用下巴指了指一位青衣姑娘,「挺年轻的。」
    老鸨心里吐槽:就知男子都爱年轻貌美的!
    但老鸨面上堆满笑容,对青衣姑娘示意,「快来,她叫青莺。」
    宋舒生见青莺规矩行礼,点点头就自行入席坐下。青莺慢了半拍才会意,坐在舒生身边,拿起酒壶倒酒。
    也不能怪青莺反应不及,她眼见其他姊妹伺候的爷都是抱着她们入座的。
    席间嬉笑声不断,舒生人在青楼,在年轻妓子陪伴下喝着美酒,但心里正筹划下次休沐要跟娘子约会。
    忽然,一只白嫩小手伸到他的大腿上,慢慢向上移动,直到他的腿心。
    舒生皱眉,一手抓住不规矩的手,瞪了眼身旁的青衣姑娘,他已忘记坐在他身边的姑娘叫什么名字,反正不用记得。
    「啊,爷弄痛青莺了。」青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不规矩的手,废了可好?」舒生收起笑容,靠近她耳边低声道。他不能坏了席上同僚和上司的兴致。
    青莺吓得美眸含泪,身体颤抖,「……奴家知错。」
    青莺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她知道男子都爱这一套,但她看到舒生冷漠的眼神,打从心里的恐惧使身体一个激灵。
    舒生放开她的手,起身跟旁边的同僚说:「我出去走走。」
    同僚应了声,专注在伺候他的妓子身上。
    舒生在走廊走着走着,见到大厅里那些寻欢作乐的嫖客,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他在走廊上,离某间厢房不远,听到寻芳客跟妓子的淫浪声,直到他听到:
    「啊啊……不要了,如意不要了,啊……」
    他停下脚步,瞥了眼厢房,决定回到上司和同僚的包厢里。但那厢房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公子,如意真的不行了……」
    「婊子,伺候好本少爷。」
    舒生蹙眉,觉得那位公子的声音有些耳熟,但霎时间想不起是谁。
    「啊!公子,不……不可以…那个地方……不可以……」如意带哭的嗓音道。
    「臭婊子,上次如此骚浪,明明很爽。」
    「不……」
    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如意的哭泣声音。
    舒生皱起眉,对于寻芳客的粗鲁他时有所闻,但对房间里的事情他也爱莫能助。他决定回去,怎料听到一句话呆在当场。
    「臭婊子,究竟是本少爷令你爽,还是那个庶子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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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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