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的修士会送到‘良辰美景’客栈,用来换取每月的补元丹。蛟妖是用了此丹,才有如此修为。”
    谢青山掏出一卷地图,手点向图中某处道:“就是此楼。”
    君山沉声道:“此事必定不止他一妖参与。”
    “不过从这妖孽嘴里挖不出,还有谁也和良辰美景做了这样的交易。明日便是交期,看来我们得到良辰美景一探究竟了。”
    说罢,谢青山一挥衣袖,召出仙鹤,又换了身中年男子的行头,吩咐二人道,“你们乔装成一对兄妹,随为父到良辰美景去。”
    三人乘鹤而行,不多时便望见月光下隐隐浮现一座玉白楼阁的影子。
    “到了。”谢青山已瞧见楼面上镂金刻了四个大字:“良辰美景”。
    谢青山定下三间房,领着“兄妹”俩往房间走去。一路树影婆娑,桂香酥人,成双白兔傍树而走,树上银灯点缀,恍然星河下凡,树下清溪映月,三五游鱼摇碎满池月色。
    倒真应了这楼的名字。姚玉照心想。
    溪对面上至三楼,右数第一间,是谢青山的房间,再往右依次是姚玉照和君山的房间。
    一行人在谢青山屋里坐下,密谈蛟妖一事。
    谢青山在房梁悬上一束风铃,这是送丹之人给蛟妖的信物。他道:“明日子时之前,你们到我房中来,等那送丹人现身。”
    二人点头应下。谢青山又与二人细细作了一番谋划,方叫二人离去。临走之际,谢青山喊住姚玉照道:“我看你脸色发红,额角有汗,周身灵力紊乱,估计是方才用了那妖丹的缘故。妖丹性冲,你回去好好打坐,把妖丹之力消化掉,一晚上的功夫,应当足矣。”
    姚玉照知他是误会,也不好解释,只顺着应下了他的话。
    师徒二人各自回房,皆心乱得如映在帘栊上的树影。一个想着该用什么法子压制住破境的冲动,一个在想日后该如何同自己的弟子相处。
    姚玉照倚在窗边,手执玉瓶,往香炉中倒了整整四瓶清心香丸,霎时白烟升腾,清香弥室。
    微凉的气息扫去她脑中混沌,她静静回忆从云川那儿听到过的压制破境的法子。——这法子据说是那些狡猾的弟子,为了在宗门大比出奇制胜研究出来的,几乎百试百灵。不过后来昆仑调整了大比规则,这手段便没什么人再用了。
    “似乎是沿任、督二脉运行一小周天,然后封住这处穴位,再运行大周天,再封这处……”
    她边想边运起灵力,不料试了几回,都失败了。
    “难道封错了,是这两处才对?”
    她又试了几回,依旧不对。
    来来回回折腾十几回,即使闻着清心香丸的气味,心中的烦躁也只增不减,她恼火地往炉子里倒了满满一层香丸,扑起的白烟窜得满屋都是。
    半盏茶后。她气愤地踹了一脚香炉,“没用的家伙!”也不晓得是在骂香炉,还是在骂自个儿。
    气完后心里只剩慌乱,她实在拿这事没招。
    也不对。——干脆别压制了,找个男人解决不是更容易?可如今云川和谢青时都不在,她身边的男人只有君山和谢青山……谢青山绝对不行,君山……
    她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地想,虽说他是自己的师父,但……两人毕竟已做过那样的事,再做一回又能如何?
    她从榻上起身,准备去寻君山。可才走出两步,又停住了步子——君山面对她时那样正经,似乎确确实实是以师徒之礼待她。若他拒绝,她岂不难堪?
    忽然门外响起敲击声,伴随敲击声传来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君山的声音。“阿照,你可还好?”
    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姚玉照心中狂跳,只道自己今夜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拿下了。
    她轻咳一声,回复内心的平静,才压着嗓子道:“我不大好。师父寻我有什么事?”
    君山听见屋里的声音有些微弱,不禁担忧起来,“可否让我进来看看你?”末了他的语气渐渐低下去,“还有那件事……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
    谈什么谈,姚玉照心道,她现在只想勾他到床上去,快些解了情花之苦,他想和她谈,就到床上谈去吧!
    “进来罢。”
    君山推开门,满屋子白烟迎面而来,他不由愣在原地。
    “师父?”
    他辨认出屋子里是清心丸的气味,心中的担忧更甚:燃了如此多的清心丸,看来她的情况实在不妙。
    于是他大步穿行在白烟中,朝她发声的方向走去。
    窗边的人半张脸被白烟覆盖,剩下半张隐在树影里,叫人看不真切,只有微微缩着的肩膀显示出她此时的难受。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腕,感知她体内灵脉状况。
    姚玉照透过白烟,悄悄打量他的脸,心中琢磨该如何求他同自己行那事。
    君山仔细感知片刻,发觉她体内灵力虽乱,但并非自己担忧的那样,是走火入魔之兆,反倒像是破境的迹象,他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确如师叔所言,仅仅是由于服用妖丹而身体不适。
    “你体内并无大碍,只是快破境了。”
    “哦。”
    他按在她腕上的手指仍未移开,姚玉照不明就里地看了他一眼。
    “我为你输一道灵力,或许可以缓解你的不适感。”
    混沌之气顺着手腕灵脉缓缓攀行,渐渐归入她灵府中。
    君山松开手,欲走到她对面坐下,和她谈火焰山的事,不想他步子还未挪开,腰就被人轻轻搂住。
    姚玉照把脑袋靠在他胸前,略显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衣襟上。方才他给她输灵力,那东西在她体内撩拨了一圈,叫她实在情难自禁,险些没叫出声。
    君山身子微僵,心跳亦加快了几分。
    “怎么了?”
    姚玉照的耳朵贴在他胸口,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振动,她耳朵有些发痒,不由在他胸上蹭了蹭。
    “你一直瞒着我。”她抬脸看向他的眼睛,“林道友。其实我们早就见过了。”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驱散了她面前的白烟,恰好映在她眼睛上。
    一声“林道友”,让君山有些恍惚。他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仿佛二人又回到了火焰山,他看着她眼中灵珠之光映出的月华,告诉她,唤他林道友即可。
    “阿照。”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并非我有意瞒你。”
    他缓缓向她说起剑灵之事。
    “况且,”他顿了一顿,又凝视着她的双眼道,“你给我留了信,求我忘却此事。”
    所以……他瞒她这么久,还得怪她自己喽?
    姚玉照抿了抿唇,“谁知道你竟然是我师父,若你与我毫无干系,那事过后,也不过康庄大道,各走一边。”
    君山听到她说“毫无干系”时,心中莫名一刺,但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是事实。他沉默着,未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姚玉照见他一直未推开自己,体内的情花又扰得她实在难以忍受,她把心一定,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双手自他腰间绕到颈后,脸也贴上了他的脖子。
    “你……”
    君山胸口起伏,瞳孔微微颤动。
    姚玉照的唇附在他耳边道:“林道友,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林道友帮帮我。”
    君山只觉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
    “我身上有情花,每到破境之时,必须与男子交欢,以解情花之苦,林道友,”她的唇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你帮帮我可好?”
    君山猛地吸了一口气,满鼻腔都是清心香丸的气味,可他的心,实在清不了了。
    “你……”他心跳得很快,“你真要我帮你?”
    隔着几层布料,姚玉照亦能感知到他急促的心跳,她在他耳边轻轻一笑,道:“不是你,这儿难道还有别人帮得了我?”
    君山胸膛起起伏伏,她的吐息仿佛化作一片飞羽,从他耳孔钻入,挠在了他心底。
    “好。”他的声音也变得像羽毛一样又轻又飘。
    她柔软的双手从他颈后慢慢滑下,在他绷直的脊背处轻轻摩挲,温热的嘴唇也从颈侧滑到了锁骨处,像一条才破壳而出不久的小蛇,小巧的尖牙磕在他皮肉上,不怎么疼,只是麻人得紧。
    姚玉照抬起头,看着他笑。窗外的月光愈发明亮,把她的脸照得愈发明媚。他不敢看她,只把目光投向她身后的墙面。月桂的影子从帘栊蔓延到墙面,轻轻地摇晃着,一如他动荡的心。
    香炉里的清心丸还未燃尽,飘摇的白烟如云,堆聚在姚玉照身旁。她仿佛身披云衣的明月,周身萦绕着一种朦胧的温柔。
    她的唇终于落在他唇上,将满腔柔情送入他口中。白烟随着她俯身的动作飘荡起来,一缕缕交织聚拢在一起,如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和发丝。
    口鼻中清心丸的气味被她渡来的香气占满,她用她的气息,给他织了一片温柔乡,让他心甘情愿地醉倒在她怀里,他黑亮的双眸渐渐发沉,那些摇动的树影从他眼中消失,他眼里只剩下一个她。
    姚玉照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才意犹未尽地从他唇上离开。她张开双眼,正对上他幽深的眼睛,就如一头饥饿的雕,把她这条蛇当成了唯一的猎物,她不由心中一跳,浑身的情欲似都被他的眼神撩了起来。
    她定定地回望他的眼睛,身子贴着他如蛇一般滑了下去。她伏在他腿边,灵活的双手在他腰带上挑弄几下,然后用牙咬开了他的腰带和里衣带子,又蹭着他赤裸的腰腹爬了回去。
    君山再也克制不住,拎起身上不停作乱的小蛇扔到了榻上。
    他解衣的速度很快,三五下便把她脱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失去云衣蔽体的明月依旧美得令人心醉。两枚红果如月下红豆,温柔可人。他伏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亲吻、吮吸她的乳珠,仿佛里面藏着甘美的汁液,两枚乳珠都被吸得肿硬,他才肯放过。
    姚玉照挺了挺身子,发硬的乳珠擦着他的喉结滑下,他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了她的身子,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将她的双腿掰开,勃起的性器戳在她穴心处。
    君山的手托着她的肚子,性器在她腿间试探,很快便探到了路。不过因久未有人走过,这条路长满了草木,能走的地方实在狭窄。硬走自然是不行的,好在他备有开路工具。
    戳着穴心的性器忽然没了影儿,可那处被撩起的麻痒感却不见消减,姚玉照不满地哼了一声。但紧接着,两根手指就刺入了穴里,一下轻一下重地来回抽插,有时还刮一下内壁,弄得她娇喘不已,若不是君山托着她的肚子,她早软了腰肢,被两根手指干得趴下去了。
    穴内清溪流淌不已,一股股地流到君山手上,他终于住了手,又将她的腿分开些,才握着她的腰将性器挺入水帘洞中。
    按在她腿上的手跟泡过水池子一样湿,她悄悄红了脸,身下又涌出一小股水来。
    方才开了路,再加上水液的润滑,君山进去得不算太艰难,不久便把整根棍子都捅入洞中,塞得洞中再无一丝缝隙。
    多年未再有过的刺激体验让他有些恍惚,那物放在她穴中一时忘了动弹,直撑得她胀得不行,臀亦摆动起来,想把那棍子晃出去些,谁知却把棍子含得越深了。
    “师父,你动一动,胀得好难受……”她捏了捏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君山恍然回神,身下那物又大了一圈,姚玉照“啊呀”一声,他忙退了几寸,歉声道:“对不住,是我失控。”
    那物猛一下退出,姚玉照险些吃不消,嗔道:“师父!”语气太娇太软,听得男人耳根发烫,身下阳物又是一胀。
    “师父,别……”她带着哭腔道,“要胀坏了。”
    眼中的泪泫然欲滴,身下的泪却已将床榻晕湿大片。
    听到她可怜巴巴的哀求,君山只得忍着欲火,缓慢地在她穴内磨蹭,如此弄了两三回,方加快肏弄的速度。
    阳物入得越来越猛,简直要把她的穴捣烂,汁水不停歇地涌到穴外,流得满腿都是,她连连讨饶,求他慢些轻些,可他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水,仿佛怎么都流不完一样,直叫人想拿玉盏在她身下接着,看看她究竟能流满几只玉盏。
    肏她肏得重些,那水就流得更欢,他手臂上的情花也缠他缠得越紧,尽管她口中在求饶,他也明白她心中其实很欢喜。
    口是心非的姑娘。他想,该要她说说实话才是。
    他故意把身下那物退出大半,也不再抽插,停在那处不动,只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和双乳,再吻一吻她的颈背。
    这姑娘在床上是个经不住事的,没几下便哼了起来,却也不说想要他如何,只连声唤他“师父”。他亦只是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发,非等她来求他。
    姚玉照等了许久不见他动一动,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要她求他。
    她又羞又气,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样的人。火焰山和他颠鸾倒凤的那几夜,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欺负她的!
    但……她心中划过一丝熟悉感,似乎谁和她云雨时,也爱要她求他……
    是云川!哈,真不愧是师徒俩。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坏心眼地想道:要我求也行,可要看看你承不承受得住。
    君山等她许久,也没从她嘴里挖出半句求他的话来,本想着她或许是害羞,不如饶了她算了,不想心念才动,就听身下人娇嗲着嗓子道:“爹爹,阿照要给你玩死了,你放了阿照吧!”
    他只觉头脑发昏,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全涌向了身下。那胀大的阳物气势汹汹地冲进牝户内,直想肏得她欲仙欲死,口里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身下人似得了趣,即使说不出完整的话,也要戏弄于他:“爹爹,”“饶命,爹、爹爹……”
    “不许再喊我爹爹。”他拍了拍她的臀。
    她扭了扭臀,轻轻夹了一下他的性器,“就要喊,明明爹爹的肉棒很高兴呢!”
    君山额角青筋狂跳,积蓄已久的精液如流瀑般射出。
    “嗯……”姚玉照喘息着道,“爹爹明明喜欢我那样叫……”
    君山胸膛起伏剧烈,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如雄兽趴伏在她身上,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脖颈,将还未射完的精液深深射入她穴道深处。
    作者已累晕(下章还有一部分h,真要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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