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她现在学会了无视,既然他不这么不要脸皮说出这样的话,那她总不能也学着他吧,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于是她轻咳了一声,继续刚才的话“你不用打断话题,总之你现在非常危险,如果你的那些人来找你,你最好不要亲自见他们,还有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个道士受伤了,那现在是你的机会,我们尽快想办法查清你身上力量的原因,或者说来源”普通人是不可能拥有这种力量的,那要么是身上佩戴的东西要么就是曾经吃过什么,何楚寒身上并没有一直戴着的项链耳钉之类的,所以那只有是何楚寒曾经吃过什么,其实她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不过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她没敢说。
    何楚寒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明显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里,但还是点头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缓缓道:“不过能让我先睡一觉吗,我好困的”
    姚姗姗皱眉,都这个时候了还敢睡觉,自己都快要急死了,他倒好,跟没事人一样,皇上不急太监急吗?
    想着她不满瞪他一眼,却发现何楚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还挺深沉,自己在他手上掐了一下,他都感觉不到。
    不由得她心一软,也许真的很困吧,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一般人有这种经历,大概也会吓得半死了,算了,就让他睡吧,自己在这里陪着他,守护着他,让他睡一个好觉,等他醒了,自己在说话,她还有很多话没有告诉他呢。
    想着想着却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的进入了梦乡,身子不停的往他怀里缩,直到缩的不能再锁了,在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窗外已洒下夜色,她抬眼看了看双目紧闭的何楚寒,将身子往上缩了缩,头与头和他齐平,仔细的打量着他的睡颜,恩,真不愧是她选的人,她眼光就是好,真好看,怎么看都迷人,还有这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这皮肤怎么可以这么好?
    想着她泄愤的在他脸上揉搓了一把,觉得不过瘾,又用指腹不停的来回磨戳着,最后来到他的睫毛上,用手指摸了摸,好像假睫毛哦,又摸了摸自己的,不能说短,但也绝对不能说长的,真过分,一个男人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想到今天被自己咬的那一下,她很是懊恼,明明要咬的是自己,谁知道他的舌头会突然跑过来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嘴唇可真软,好想亲一口尝尝是什么感觉哦,要不就偷偷亲一下?反正他睡着了也不会知道,恩,就是这样,凭什么他可以非礼自己,自己就不能非礼他呢。
    想着她将唇嘟起,小心的凑了过去,眼见就要偷吻成功的时候,那张嘴唇的主人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眼里一片笑意。
    姚姗姗吓得立马尖叫起来,下意识的要往后躲,天啊,好丢人啊,她不要见人了,何楚寒眼里的笑意更深,这个时候旁边的手机似乎是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滴滴”的叫了起来,这时将处于震惊状态的姚姗姗又吓了一跳,身后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退了,差点就要屁股着地的时候,身子一转,只觉得又回到了床上,何楚寒的身子顺势压了上来,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一只手学着她刚才的姿势点在她的嘴唇上。
    好听的声音响起“你想非礼我”却将她炸的有点头晕。
    姚姗姗摇头,才没有呢,她.。她刚才只是看见他嘴唇上有东西,所以想帮他拿掉而已,没错,就是这样,她完全是一片好心,可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好人,她找回一点底气,回看了他一眼,表示她并不心虚,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
    何楚寒却先道:“那我要非礼回来”
    什么.。非礼回来?她不是.。唔,嘴唇已经被死死的压住,一时间所有的感官全部消失,只剩下眼前人的呼吸声和唇上那冰凉的触感。
    何楚寒在她唇上细细的啄了两下,便松开了她,指尖却一直在她唇边流连,不曾离开,他问“还定了闹钟,是有什么事情吗”
    姚姗姗的脑子慢慢的回过神来,理智也慢慢的回到她身体里,她缓缓的点头“恩,是有一些操心的事”
    何楚寒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姚姗姗稀罕他这副不太正经的模样,这次没有害羞,放在他胸前的手狠狠的蹭了两把,看到何楚寒用眼角瞄了她一眼,才收回手。
    咳咳两声,将这段不是事情的事情给说了,并告诉他,他在伦敦受到的攻击,很有可能是林优优母亲派去的人,如果是之前拿住林优优的母亲,出面敲打一番,恐怕也就差不多了,可现在不行,那个道士虽然是林优优的母亲请的,但恐怕已经不会再听她命令了吧,所以就算抓住林优优母亲怕也是没用的。
    何楚寒听完,沉默了一会,只是让她不要担心林优优母亲的事情,他会解决的,林家现在也算是完了,敢对他出手,爷爷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就算林家将林优优母亲送走了,可还是不能撇清干系,这就是家族,你家族没有看住她,那么她犯了错,家族当然有责任,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没有办法原谅的错误。
    既然何楚寒说会解决,那她当然相信他,便没有再说林优优母亲的事情了,将话题给转移到陈雪阳身上了,将她为什么受伤的事情顺了一遍,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将阜宁给隐藏了,变成自己和陈宗大打出手,最后英勇的制服了陈宗,额,其实她也不太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让何楚寒知道阜宁,总之心里这样想,也就这样说了,可说完,又觉得不妥,阜宁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呢,而且她有预感阜宁如果没事肯定还会再来找她的,那到时候自己要怎么和何楚寒解释阜宁?唔,想不通,那要不就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吧,到时候随便怎么解释阜宁就是。
    何楚寒皱眉“陈宗有这么厉害?”记得他死了没几个月啊。
    姚姗姗小心翼翼的回答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将阜宁给吐了出来“还好吧,那是陈雪阳笨嘛,才被打的”
    何楚寒脸色不太好,轻轻的摸上她的手背,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是哪只手?严重吗,没有看医生吗”
    咦,这算打自己嘴巴吗,陈宗既然没有那么厉害,又怎么将自己手背上打一个血窟窿呢,话说她已经忘记手背上的伤了,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想起这里不能碰水。
    却在摸到她手上的伤时,脸色一变,眉头紧皱“有淤血,痛吗”
    有淤血是正常的,她忘记上药了嘛,只是这痛不痛这个问题,那当然是痛的,但她选择了摇头“不痛”坚决不能说痛,不然她有预感何楚寒会更加生气的。
    不想话音刚落,何楚寒就按在了她伤口旁边,痛的她立即尖叫起来“啊,痛,你轻点,捏我干嘛”不知道她是病患吗。
    何楚寒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但眼里更多的是心疼,在听见她尖叫出声的时候,早就已经从床上跳起来了,在客厅的柜子里翻到急救箱,脸色阴沉的厉害,也不看她,只是冷冷道:“将手拿出来”
    姚姗姗眨眨眼,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也就没拒绝,从床上坐起来,听话的将手递给了他,有心对他撒娇,可何楚寒看都不看她一眼,让她有力气也没地方使。
    只好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反应,看他什么时候不生气了再扑过去,呜呜,何楚寒脸黑的样子好吓人哦,她都不敢向前,话说以前自己怎么不知道何楚寒还有这副模样的,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没有给自己好脸色,可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这样害怕啊。
    将她的手搭在床沿上,拿出碘酒,开始替她清洗伤口,姚姗姗吃痛,手缩了好几次,都被何楚寒逮了回去,但动作也放轻了一些,姚姗姗心里好受一些,还是心疼她的嘛,那干嘛要阴着脸啊,怪吓人的。
    她得寸进尺,顺势撒娇“好痛啊,寒寒,你轻一点嘛”额,这声寒寒将她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何楚寒手一顿,抬头瞥了她一眼,脸色又沉了一些。
    姚姗姗鼓嘴,寒寒不好听吗,为什么要瞪她啊?
    将伤口清理好,仔细的撒了药,确定不会有淤血流出来,何楚寒才拿出纱布细细的替他扎好,动作小心又仔细,好像面对的东西是一件绝世珍宝,但要是不配上他这副阴沉的脸就更好了。
    姚姗姗心里甜蜜又忧伤,甜蜜何楚寒对她的小心翼翼,忧伤他居然理都不理她,不管自己怎么会他眨眼抛媚眼,他都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最后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将急救箱收拾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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