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琪在国外安排的一场走秀因为嘴角的燎泡的恶化而被临时取消了。
    她坐在镜子前,仔细地用棉球蘸着药水擦拭着那个红肿的地方,仔细看,昨天还很小的泡泡今天似乎又变得严重了很多,透过薄薄的表皮,她甚至能看到里面青黄色的脓水。
    她有些不安地用长长的指甲掐破了表皮,把那些带着腐臭味的脓水挤了出来。
    恰巧此时经纪人打电话来询问她的情况,楼安琪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嘴角,一边不耐烦地和经纪人解释着,“我都说了取消,取消!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现在没有心思去走秀!”
    “楼安琪,你以为你已经足够红了吗?红到可以为所欲为了?”经纪人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
    “我现在根本不想出门见人,我已经被这该死的燎泡折磨疯了!你别来烦我!”楼安琪挂断电话,躺床上张大嘴巴大声尖叫了一声。
    本想抒发一下心情,可嘴巴张地太大,一不小心又弄破了刚刚结痂的伤口,撕裂伤变得更严重了,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一缕殷红的鲜血从自己的嘴角流淌下来。
    楼安琪像是疯掉了一样,胡乱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发泄过后,她又光着脚坐在镜子前,处理伤口。
    她的心情很不好,这几天嘴角的这个小瑕疵让她无法出席一些重要的活动,甚至不得不推掉了美国的这场走秀。
    她已经去医院看过了,医生在检查过后告诉她,这只是寻常的上火,简单地给她配了点消炎药。
    楼安琪吞了几颗消炎药,蹙着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她现在真的很想发泄一番。
    干脆又打了个电话给那个老男人,“我让你办的事情不用拖了,就今天吧。”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戴上口罩出了门,大胆像当初看秋娴的嘴巴被划烂那样,想要亲眼看着乔酒歌的脸被泼上滚烫的热油。
    而此时,乔酒歌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降临,还在和鹿野进行着冷战。
    高阳现在还在住院,断了条腿估计要修养很久的样子,反正医院里应有尽有,还有一些小护士任他调戏,他都懒得搬回来了。
    高阳不在,门前的草地上就空了很多,也没有难闻的猪腰子味了。
    小岳和孔雀现在暂时住在乔酒歌家里,看见鹿野跟着她一起回来了,并没有觉得多诧异。
    “我说你们两个人在闹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就不能安安分分的么。”孔雀站在窗边一如既往地说着风凉话。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乔酒歌懒得理他,这家伙现在失去了全部的修为,身体比正常人还要虚弱,除了嘴上逞能,也完全拿乔酒歌没有办法。
    “小岳,她凶我!咳咳咳……我不能生气的,一生气就觉得胸口闷闷的,胸口一闷我就喘不上气,喘不上气我就会休克……”孔雀捂着脖子,做出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
    小岳妹子立刻紧张万分地凑上去帮他顺气。
    简直就是在他们面前秀恩爱!乔酒歌忍无可忍,干脆丢下手上的事情自己出了门,“我出去透透气,帮我照看一下鹿小琰。”
    鹿野沉默无语地跟在她身后,刚要出门,就被小岳一把拉住了,“你就别跟去了,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一段感情,说忘记就忘记!”
    鹿野看着乔酒歌渐渐远去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渐渐不安了起来。小岳说的对,真正出现问题的是他自己不是乔酒歌。
    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挽回这段感情,但至少现在,自己不出现在她的面前至少她会开心一些。
    乔酒歌独自一人走在人工湖边上,吹着冷风,也在为自己和鹿野之间的事情揪心。
    以前鹿野总是说她没心没肺,可现在他把没心没肺做得比她还要极致。
    她倍感郁闷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趴在了人工湖旁边的围栏上,忽然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许多脚步声。
    刚想回头,整个脑袋就被一个黑布袋兜住了。
    乔酒歌挣扎了一番,想要在第一时间解下自己脑袋上的黑布袋,可惜她的双手很快也被控制住了。
    到底是什么人!
    乔酒歌根本无法挣扎,只能感觉到自己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带上了一辆车。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乔酒歌几乎在车上睡着了,那些人才把车停下,几个人粗手粗脚地把乔酒歌抬了下来,完全不顾忌自己是否弄疼了她。
    乔酒歌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试着动了动手腕,那绳子很是牢固,而且打结的手法看起来也很专业,根本不能轻易地挣脱开。
    她开始静下心来思考了起来,最近她唯一得罪过的人自然是楼安琪,她既然能对当年的秋娴做出这种事情来,自然也能对现在的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乔酒歌立刻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怎么办?她尽量保持冷静,小心翼翼地听着周围的声响。
    地上很脏,她能闻到尘土的味道,应该是一栋被废弃了很久的建筑,那些人的脚步声不大,却依旧有回声,那就说明这个地方足够空旷,遮挡物很少。
    自然界有很多动物,遇到了危险都喜欢装死,但是这个方法对乔酒歌来说已经不适用了,因为绑架她的人显然已经意识到,她的头脑是清醒的。
    “松开她吧。”楼安琪穿着一身紧身性感的皮衣出现在在了乔酒歌的面前,并下令让人把她脑袋上的黑布袋拿掉。
    在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后,乔酒歌无可奈何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我就知道是你。”
    楼安琪笑了笑,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她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几个绑架她的黑衣人立马在她面前摆上了两口锅,底下是便携式的燃气炉。
    那两口锅里装满了红汤,表面一层腻人的油水,里头洒满了辣椒。
    “猜得出我打算对你做什么吗?”楼安琪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张板凳上,翘着腿,悠闲惬意地问着乔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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