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吃一口?
    方珑低头,看着两颗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子泛着水光,嫣红奶尖站起来,被周涯轮流卷进嘴里舔吮。
    “周涯……周涯……”
    她一声接一声娇喘不停,大腿肉酸得快夹不紧他的腰,“我要掉下来了……”
    周涯手臂稍微用力,把无力下坠的姑娘往上掂了掂:“都说了,不会让你掉下来的。”
    即便是在这样白日宣淫的情境里,他说出口的保证也依然郑重其事。
    但下一秒,他又能说出让人小腹泛酸的骚话。
    “自己捧紧,我两颗一起吃。”
    微眯的眼型狭长锋利,欲色让周涯一对眼仁儿更深更黑,深处不知蛰伏着哪种凶狠野兽。
    方珑刚才抵挡不住放软声音撒娇的周涯,此时也抵挡不住攻击性如此强烈的周涯。
    本以为自己是吃软不吃硬,结果现在是软硬她都吃……
    方珑红着脸,背倚墙壁稳住身子后,双手各捧住一颗奶儿,尽力压紧,好让两边乳尖靠得极近:“这、这样?”
    周涯提起嘴角笑笑,张开嘴同时含住奶珠。
    两颗奶子同时被吃,快感是成倍攀升,方珑刚倒抽了一口气,脖颈已是酥麻一片。
    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因为被周涯抱着,双腿被迫分开,水穴一颤一颤,根本合不拢,不停往外淌水。
    外面还有条牛仔裤裹住,内裤只能可怜兮兮地贴着她微张的花缝,又凉又湿。
    “我、我不行了……周涯……呜——”
    像被抽了脊椎骨头,方珑浑身发软。
    大腿再次开始发抖,拖鞋早跌落在地,藏在袜子里的脚趾头无助地张开又蜷缩。
    周涯最后松开唇间的乳肉时发出“啵”一声,无比情色。
    他把方珑放到床上,脱了上衣覆上去。
    大掌按在她腿心压了压,掌心都有了潮湿感,他笑得痞坏:“又尿了?水多成这样,待会儿别把我给淹了。”
    方珑重获自由,抬膝就想往他胸口顶,小嘴也不客气:“是是是,尿了尿了,等一下还要尿你身上!”
    “像小狗一样占地盘是吧?”
    周涯倾身吻她的唇,情欲像藤蔓缠绕住喉咙,让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得更厉害,“行啊,方珑,你得说到做到。”
    在一趟趟令人窒息的热吻中,衣服像融化的雪簌簌掉落。
    窗帘拉上一半,房间稍微昏暗些许,这样更显得,沿着白裸曲线游弋的那线阳光格外明亮。
    周涯追着那道光吻过方珑的每一寸,最后埋在她双腿之间,舔开她早已泥泞的屄缝。
    “唔——”方珑禁不住刺激,腰肢拱起如月牙,嘤咛了一声。
    舌头温柔且柔软,舔阴蒂和小穴都很受用,可也格外磨人。
    身体像被悬在半空的气球随风飘摇,渐渐渴望能痛快飞上青空。
    “要插……我不要舔了……”
    方珑晃着腰,半悬的桃臀胡乱晃,说出口的话直接大胆,“要插插……”
    周涯抬起头,舔了舔唇上还挂着的水,抹了把下巴,上前吻她的唇:“说清楚,要什么插?”
    方珑伸长手,食指勾他腰间的新内裤。
    也不吱声,就用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勾开绣着一串儿英文的内裤裤腰。
    像撕开封住妖兽的红符一角,让早已昂首的小兽见见天。
    接着又松开指头,内裤回弹,在周涯结实小腹上发出“啪”的细小脆响。
    重新被镇住的肉茎在内裤里竟跳了跳,明明没与方珑的手指有任何接触,马眼却已经兴奋地溢出前精,把布料洇湿了一小滩。
    周涯喉结一滚,圈住她的腕子拉过来,摁在勃起的鸡巴上:“要这个?”
    方珑抿着唇点点头,直接隔着内裤揉他。
    手掌摊直了都还没他这根物什长,她咽了口口水,压根无法想象待会儿会被顶到什么地方。
    “是小哑巴吗?”周涯贴在她耳边低喘,“要什么得说出来。”
    他探了根手指,缓慢挤进她一缩一放的小屄里,像小刀切开嫩豆腐,拓出一条浅浅一条道儿,直到指根都被吞没,再一点点往外撤。
    就这么一个来回而已,手指已经挂满汁水,散着烂熟催情的气息。
    小穴稍微得到饱足感,却难以平息身体里翻涌的骚动。
    方珑不自觉的挺臀,想把男人粗长手指吃得更深,手心也包住他鼓胀的龟头胡乱蹭,让那布料湿得更透。
    “要……要……”
    她知道周涯要她说什么,可不知道为何,平时挂在嘴边的脏词这时候竟好难说出口。
    小穴被多塞了一根,依然是慢条斯理地插。
    到尽头的时候,周涯会左右转动,把花田搅得越发松软泥泞。
    他撑在她上方,挡去许多的光,似狼似虎的双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方珑受不住这样赤裸裸的眼神,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颤着嗓子喊:“要哥哥的鸡巴……呜,不要手指,要鸡巴!周涯你快点!”
    到最后又像祖宗在发号施令。
    被那声“哥哥”唤得失神,周涯深喘一口气,眼神忽然变得缱绻温柔,没刚才那么强势逼人。
    “知道了,好乖。”
    他在她眼角落下吻,开始加快手速,把小屄插出咕唧水声,“但还要再插一插,不然待会儿你吃不消。”
    之前几次亲热,他们都藏着掖着自己的声音,现在不需要了,莺啼燕啭如叁月天里的莺飞草长,灌满屋里每个角落。
    方珑放开后什么骚话都能说出口,什么“要被哥哥手指插坏了”“小屄好酸好胀”“想尿哥哥手上”。
    还不忘挑衅周涯:“手指插得好舒服……嗯啊……要不然、要不然我收回刚才的话……”
    意思是只要手指肏她就好。
    周涯听得眼皮直跳,槽牙一咬,狠捣几十下,直到方珑摇头流泪地娇唤“到了”,才狠心拔出手指。
    白软馒头似的屁股湿透了,腿心挂满水珠,床单上的水渍还在慢慢扩大面积。
    周涯一下下喘着气,扯下内裤,抓来在旁边背着的保险套,飞快戴上。
    他捧着方珑还在发颤的两条腿儿,把她拉到身前。
    没直接进去,卵囊贴着翕张的屄口,感受那一处的颤动,赤红肉茎像烧红的烙铁,气势汹汹地架在泛粉的阴阜上方。
    方珑擦了擦眼角泪花,往下看清,那根粗长原来已经快杀到她的肚脐眼了。
    她小声呜咽:“不行、不行,真的会坏掉……”
    她不是未经人事,但看到这么根粗长,多少有些没底。
    不知自己能不能吃下去。
    忍着不管不顾杀进去的糟糕念头,周涯伏下汗湿的背,温柔亲吻她的眼角:“我慢一点,等下觉得哪里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正说着,龟头已经无声挤进花缝,像嗅到了味儿,很快找到散着迷香的洞口。
    咕唧入了进去。
    他慢慢往里走,甬道越往内越窄,很快有些寸步难行。
    方珑空窗期有几个月了,期间也没怎么抚慰过自己,此时有种被狠狠破开的感觉。
    她紧蹙眉心,小口喘气,尽力去容纳周涯。
    可还是忍不住埋怨:“太大了……周涯,你太大了啦……”
    “大还不好?妈的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肉茎被媚肉紧紧包裹,一丝缝儿都不留,周涯被咬得额头冒汗,骂了个脏字,咕哝道,“小东西,挺会咬人。”
    他往后撤出一些,再耸腰往里撞,方珑哼哼唧唧的叫唤,手挡在他汗津津的腹肌上抓挠,做着无用的抗议。
    光滑窄道被慢慢凿开,周涯怕她吃不消,没将整根入进去,待方珑稍微适应了,才开始挺腰送胯。
    又硬又烫的鸡巴在体内来回顶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周涯在这会儿不怎么开口说话,但目光灼热,气喘不停。
    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潮湿炙热,从叁月暮春变成了六月初夏。
    方珑一开始还有些不大适应,但很快,快感像推上岸的海浪,冲涮过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深处原来还有这么几个敏感点,尤其有个地方,每被撞一下她都觉得脑子里要炸开花。
    她还感觉自己蓄了一穴的水,但全被周涯堵住了。
    “好胀、好胀……”
    她无助摇头,欢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要被肏坏……”
    周涯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
    他完完全全肏进去了,个小屄太娇了,被他撞得越来越粉。
    像六月上市的荔枝,剥开粗糙硬壳后的那层软膜。
    里头裹着饱含水分的果肉,一撞就出水。
    胯间毛发和卵蛋全被她的水溅湿了。
    “不会肏坏的……能耐大着呢。”
    周涯用气声说完,俯身与爱人热吻,劲腰动得飞快,鸡巴直进直出,每次都从穴里带出一滩水。
    呻吟被撞得稀碎,方珑在晃荡中伸手揽住他肩,指甲毫不留情地在背上刮出许多道痕迹,情迷意乱地换他的名字:“周涯、周涯……嗯啊……我要尿了……”
    周涯狠狠肏她,像好些个梦里那样,要把她浑身糊满他的味道,要让她永远记住他的形状。
    要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只能装下他。
    他趴伏在她耳边,说:“……方珑,你叫我一声。”
    破了洞的声音强弱不明,分不清到底是强势命令,还是卑微恳求。
    理智被快感挟持,但方珑竟一下就能明白周涯想听什么。
    她紧紧抱着他,由得他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哭着在他耳边轻声唤:“哥……”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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