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千曲记挂着杜子柳,且交易还没完成,带着陆清川回到了山下镇子上,九华派如今人人都知道她俩的婚事,自然不会阻拦。
    “千曲,这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从没听师父提起过?”路上,陆清川好奇地问道。
    “师父当然不会提起,因为这是我写的。”闻千曲狡黠地一笑,拿出那封信,“你闻闻,这墨还是新的呢。”
    陆清川拿过来闻了下,果然墨香浓郁,失望地低下了头。
    “但我要娶你当侧夫是真。”闻千曲在马背上搂紧了他,咬着他的耳垂,引得他在颠簸的马背上一阵躲闪。
    “那日与你合欢之后,我怕有失,便准备了这封信。幸好我见过李师父的笔迹,模仿了一下,骗骗王素还是绰绰有余。那玉佩则是我拜师时李师父给的礼物。”闻千曲继续解释道,手却不老实地伸进陆清川的衣襟里,上下揉捏着,弄得他喘得不停。
    “你就会欺负我。”
    “所以要把你娶回去一直欺负。你现在后悔去找赵煦还来得及,下了山就由不得你了。”闻千曲想起赵煦对陆清川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就不舒服。
    “谁要找她?”
    “那你当初怎么答应跟她的结婚的?”
    “我……”陆清川眼中泛起一层水雾,张了张嘴,满是酸涩,说不出话来。
    闻千曲本是随口一问,却见怀里的人一脸委屈的样子,像被她强抢来的一样,醋意陡生,蛮横道:“你要是解释不清楚,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客栈里,陆清川在闻千曲身下哭着求饶,“千曲,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从来没喜欢过她。”
    “那我要是不来九华派,你是不是就要嫁给她了?”闻千曲俯身狠狠地吸住陆清川的喉结,舌头挑动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下来回晃动的小圆球。
    “嗯。”陆清川嗓音嘶哑,却没法反驳。如果她不来,他或许真的会跟赵煦结婚,幸好她来了。
    陆清川的默认点起了一把无名的妒火,她秀丽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在喉结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还敢嗯?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陆师兄?”她一字一字地咬出这句话,听得陆清川心头一跳,红着眼慌乱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他一个劲地装可怜避开问题,闻千曲几乎快被妒火烧干了。她捉住他的双手,缚在了背后,解下红色的发带,一圈圈地缠绕在昂扬的根部,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发带陷进皮肉里,勒得肉棒血液无法回流,全都聚集在顶部,迅速胀成了紫红色。
    闻千曲坐在肉棒上,夹住它在跨间摩擦着,凹凸的龟头刮过花蒂,在小穴入口处转了一圈,陆清川喉头一动,挺腹就想撞进去,舒缓下肉棒的肿胀。闻千曲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向下一滑,肉棒扑了个空,她扶着龟头磨蹭着花蒂中的蜜豆,刻意地在陆清川地耳边轻声娇喊着。
    陆清川的肉棒被擦得像着了火的铁棍,“让我进去吧,千曲,我好难受。”
    她摁着他的肩膀,扭动着屁股将一股又一股的花液浇在上面,让这把火越烧越旺。
    “想进来吗?”粗大的龟头仿佛是个玩具,被她转着圈地按摩在花蒂上,让那个凸起一次次蹭进他的马眼,手指灵活地挤弄着,弄得他欲壑难填。
    “想,想,让我伺候你吧,千曲。”他晃荡着身体,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答应跟她结婚?”危险的气息在陆清川的耳畔弥漫着。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说。”  他缩了缩脖子,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为什么不想说?她也让你这样快乐过吗?”闻千曲握住肉棒,借着湿滑的花液任意把玩揉搓着,手指反复揉摁在最敏感的交叉口上,
    “没有。”陆清川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跟她一根……嗯……指头也……没有碰过。”
    “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就想跟她结婚了吗?”闻千曲在他的胸口重重吸了一口,手下的速度有增无减。
    “唔,我没有。你相信我。”陆清川眨巴着眼睛,企图装可怜来逃脱逼问。
    闻千曲不言,专心摆弄起越来越肿的硬物。她不信他会无缘无故地答应和人成婚,一定有什么缘由。
    “解开我吧,千曲,这样下去我会坏的。”急需纾解的欲望被发带拦在了根部,他的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一般。
    “回答我。”见他满脸通红,额头布满细汗,明明十分想要却依然顾左右而言他,闻千曲更笃定他有事瞒着她,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是师母……嗯……给我们订的婚。”
    “哦,我们?”闻千曲出其不意地将肉棒纳入了身体里,但只堪堪进入了一小截就止步不前,在上面扭转着,发出噗噗的声音。
    龟头的肿胀才纾解了一下,更多的欲望又冲了进来,根部缠绕的发带绷得变了形,线头一根根爆开,像一根根崩在他的心上,弄得他胆战心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别折磨我了,千曲。”一滴泪从他的眼角落下,滑进了鬓发里。
    她舔掉了那处泪痕,“陆师兄后悔了?”
    “不,不,我不后悔。”陆清川头也闷,胸口也闷,下身更闷,他几乎控制不住要说出自己的心思了。
    闻千曲指尖挑在发带断口处,重重一勾,陆清川觉得自己的肉根几乎要被勒断了。她却在这个时候将肉棒完全纳入了体内,在他身上摇摆着享受起巨根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发带越来越细,一重重释放和压抑在他的根部交迭冲击着被发带阻断的小管,他快要崩溃了,身上的女子却不打算放过他,反而使出浑身解数加速着他的崩溃。
    “我说,我说,我说,呜……”眼角滑落的泪珠越来越多。
    “那几日我知道你大婚了,总是走神,师母许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就点了头。”陆清川断断续续地说着,缠在根部的发带似乎松开了一些。
    “我大婚,你为什么走神?”闻千曲忽然觉得有趣了起来。
    陆清川难为情地把脸埋在了床单里,支吾许久不说话,直到察觉发带再次抽紧,才接着说道:“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多久?”
    “六年。”
    “原来师兄刚认识我的时候就喜欢我了。那夜在浴池该不会是师兄主动想献身吧?”闻千曲从床单里挖出那张涨得通红的小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不是。”陆清川眼神飘忽不定,否认的力度轻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啪,发带被抽掉,肉棒被深深地撞进花穴里。闻千曲俯身攫住他红艳的唇瓣,缠绵其上,肆意啃咬,她驰骋在他的身上,调动出被压抑许久的欲望。汗水沿着她的脸颊颗颗落下,冲刷掉了他的泪痕,他的双手被松开,反手抱紧了她的腰身,顶动着已然发黑的肉棒,跟着她的节奏在柔软的穴中反复进出,不知疲倦。
    她跟他迷蒙的双眼对视着,语气中满是庆幸,“我喜欢清川虽然晚了些,但幸好不算太晚。”
    这一夜的压抑和委屈刹那间变成了冲动和满足,血液在体内急速循环,洪水般的浊液决堤般冲出他的身体。一低一高的两个声音交织着登上了极乐世界。
    高潮后一股倦意袭来,两日未睡,闻千曲翻身躺下来就进入了梦乡。陆清川叫水仔细地替她清理了身子,又清洗了下自己,才躺在了她的身侧,欣赏了会她恬静的睡颜,渐渐地合上了眼皮。
    *
    “闻姑娘,公子有请。”之鸿打开房门,待闻千曲进去后,从她背后关上门,守在了门外。
    闻千曲刚跨进内室,一个枕头迎面飞来,她下意识地侧身闪开。
    “闻千曲!你跑到哪里去了?你把本阁主害成这样,就把我扔在客栈里不管了?”杜子柳的这声怒吼扯动了他肋骨的伤处,他忍不住捂住了肋下,面纱下的表情狰狞。
    “没不管啊,这不是来了。”杜子柳重新戴上了面纱,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不难感觉出他现在有多么愤恨。杜子柳伤成这样,她这个护卫确实有脱不了的干系,闻千曲带着歉意捡起地上的枕头,小心地垫到杜子柳的身后。
    杜子柳靠在枕头上,见她一副心虚的样子,心情稍微好了点,便问道,“我们怎么出来的?”
    闻千曲大概讲了下洞中的经历,末尾又叹道:“幸好有地图,否则你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那了,那么隐秘的暗门,也不知道你怎么掉进去的?”
    杜子柳刚要平息的怒火又窜了起来,“还不是你跟那姓陆的在那唧唧我我,不干正事,我随手敲了下墙提醒你们,谁想到后面是空的。”
    闻千曲掩住嘴,眉眼却笑得弯起,“你这个手还挺衰地,每次都能把自己敲到坑里去。难怪你不见了以后我们就顺利地找到出路了。”
    杜子柳气得语塞,举手就想捶床,但想到自己的衰神体质,又轻轻地放下了手,生怕这床下也有机关,再受次伤他小命真要交代了。他强忍着怒气,摊开手道,“把地图给我。”
    闻千曲从怀中拿出地图,“那我和杜阁主这笔交易就算完成了吧?”
    见她迫不及待地要结束交易,面纱下的目光阴寒,他的报复大计还没有完成,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她岂能提前退场?
    “还没找到我要的东西,怎么能算完成?”
    他说得在理,闻千曲也没和他计较,起身道:“那杜阁主先好好养着吧。过些时日我再陪你上山。”
    见闻千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之鸿走进房间,疑惑道:“阁主就这么放她走了吗?”
    杜子柳攥紧拳头,又渐渐松开,沉声道:“东西还没找到,她还有用,暂且留她一命。先把那个姓陆的和医馆的人杀了。”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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