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继续吗?”
    这一次,是苏玄妙问的。
    话刚说完,她就尴尬地闭上了眼。
    温大师兄还真没说错,一点儿感情基础也无,就凭一张好看的脸和粗壮的鸡巴,她就馋人身子馋得要命,这都不算色鬼的话,那什么才算?
    可是,当个小色鬼,也没什么不好的呀。
    她偷偷把眼皮掀开一条小缝儿,那神色漠然的黑衣少年却已行至她身前,一手撩起下裳,坦然地边露着鸡儿边问她:
    “苏大夫是想用一用我的雀儿吗?”
    夜寒星直直看她,水晶般的眼眸中跃动着好看的光。
    他怎么总是这样?
    顶着一副最无辜的脸,说出最淫荡下流的话。
    苏玄妙沉默一瞬,干脆伸出手去揉搓起来。
    他在她掌心中很快苏醒,胀大到一只手握不住的尺寸,她没了办法,只好又伸出第二只手,奉萧似的捧起他的性器。
    耳边传来压抑的低喘。
    她抬眼去看少年精致的脸,在他眼中看到一片迷茫与春色无边。
    苏玄妙想,她这也不算是骗傻子吧?明明他也有爽到啦!
    “昨天夜里,你怎么就没让我用一用你的雀儿呢?”
    夜寒星的性器就乖乖地躺在她的手掌心,任她摆布,可他的上半身却无意识地拼命向后,想要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很享受却也很抗拒她的触摸。
    他的呻吟变得痛苦起来,飞速瞄了一眼她红裙上的那滩水迹。
    “昨夜,我也好想把雀儿插进去,但是苏大夫还没说可不可以……”
    这可是他苦思冥想了一夜的成果,他终于在自己身上找到了比手指更粗更长的器官诶!
    不过,等到他想明白的时候,苏玄妙早就睡得不省人事。
    他也就只好等她醒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
    苏玄妙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极力憋住了脸上的笑意,她眨了眨圆溜溜的杏眼,缩回一只手撩起红裙的下摆,大大方方地向他展示那处水淋淋的洞口。
    “那,夜寒星,现在你要插进来吗?”
    大胆而直接的引诱。
    隐秘却放纵的欲念。
    红衣少女似乎永远也意识不到她有多么勾人,这一切对她来说,不像是女人和男人之间出于某种爱的谎言而达成的灵与肉的结合,反而像是一场随时可以开始,也随时可以停止的情色游戏。
    一场由她主导的游戏。
    哈,师尊真的很了解她。
    夜寒星没有回答,他只是扶稳了自己的雀儿,朝着少女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穴口操去。
    然而,她的穴就只有那么窄一点点,刚刚吞下一枚龟头就觉得吃力,怎么也没办法继续前进。
    “诶诶诶,太粗了!夜寒星,你太粗了,别这么进来呀,我怕你把我干坏了!”
    她两条胳膊向后撑去,颈子也跟着微微后仰,就连眼角也飙出两朵泪花儿。
    呜呜,这就是她馋人鸡巴的报应吗?怎么才进去这么一点儿,她就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啊?
    夜寒星的雀儿涨得骇人,虽然也是粉粉嫩嫩的颜色,可因为太过兴奋的关系,过粗的柱身却也生出几条粉紫色的脉络,真让人怀疑这样的庞然大物若是找不到一处可供栖息的小穴会不会立刻爆掉。
    但他还是停下来,望着她的眼泪,满怀歉意地问:
    “苏大夫是嫌我太粗了?”
    她含着泪,点了点头。
    “那我把这只雀儿砍掉,再换一根细的给苏大夫用?”
    夜寒星也不磨叽,反手提起巨阙,说着就要给自己来个净身手术。苏玄妙愣了几秒,赶在他手起刀落之前一把薅住了他的衣袖。
    “夜寒星,你、你这是干嘛啊?”
    好好的人,怎么脑子里有这么血腥的想法?
    夜寒星却理所当然地回答:“只要苏大夫开心就好,我无所谓。”
    苏玄妙脸更红了。
    夜寒星的心眼儿也太实了,她喊什么太粗了、干坏了还不是为了那一点情趣?怎么偏他就当真了呢?
    她很顺手地摸了一把他的雀儿,满手的黏液,不知道是他的阳具因为激动而吐出来的液体,还是他刚刚抵着她的花穴蹭到的淫水儿。
    黏黏腻腻的,分不清楚。
    “可我也想试一试这么粗的呀!”
    她是个很奇怪的姑娘。
    有时候,她说不要是想要的意思,可当她说要的时候,却还是想要的意思。
    夜寒星有些烦恼,他没想到掌门交付的这个任务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可是,苏大夫不是说插进去会疼吗?”
    苏玄妙垂下眼眸,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勾过来,一只手插进了双腿之间,漂亮的膝盖并拢又分开,手掌再拎出来的时候,很巧妙地扒开了一条诱人深入的缝隙。
    “不如,夜师弟先来插一插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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