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见深点头。
    他立马闭上双眼,转过身,摸索着把南溪从浴缸里抱起来。
    把南溪放下后,他又迅速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南溪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拿毛巾擦自己的身子。
    还是有些吃力,陆见深能听到她清晰的喘息声,毕竟她的身体现在太虚弱了。
    尤其是弯腰和伸手这样的大动作,对她而言着实有些累。
    “溪溪,要不要我帮忙?”
    虽然背对着她,但陆见深还是忍不住问。
    “不用了。”南溪却像条件反射一样,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再给我几分钟,我可以的。”
    虽然担心,但陆见深还是听她的话,乖乖的背对着她站好,没有转过身去。
    又过了几分钟,南溪还没有穿好衣服。
    这一下,陆见深实在是没有耐心了,他直接转过身,拿起旁边的睡衣。
    见他转过来了,南溪立马涨红了脸,睁大了双眼,小鹿一般清澈的眸子看向他,就连遮挡都愣愣的忘掉了。
    “你你怎么转过来了,你刚刚明明答应过我的。”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充满了委屈。
    “此一时彼一时。”
    话落,陆见深把上衣给她穿上,然后屏着呼吸,颤抖着给她拉上拉链。
    幸好上身是拉链,如果是扣子的话,他不保证自己能一一对应的把所有的扣子都准确的扣好。
    因为现在他就已经呼吸不稳,全身燃烧似火了。
    他哪里知道她穿的那么慢,只刚刚穿了下面一小件,上面还什么都没有穿,而且她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和吊带,是直接穿的外面那一件。
    所以,他刚刚转过身去时看见的
    陆见深闭了闭眼,他不敢再想了,否则他怕自己会暴毙而亡。
    放下外面的长裤,陆见深舔了舔唇,不自然的开口:“剩下的你你自己穿,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
    这下,南溪却不干了。
    她身后,故意抓住陆见深的手:“我现在身子虚,动不了了,我要你给我穿。”
    陆见深:“”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这小女人天生就是来考验他的意志,来折磨他的。
    他现在全身都是火,无处可解,偏偏她还故意撩拨他。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南溪软着身子,故意勾住陆见深的手臂,软软的声音再度开口:“我走不动了,你抱我。”
    “溪溪,你站好。”陆见深哑着声音说。
    “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恢复,自己一个人站不好,只能靠着你站。”南溪故意学着他刚刚的口吻说。
    陆见深现在简直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溪溪,你故意的!”
    他咬着牙,低沉的声音充满压抑的问,头更是抵着她的头,呼吸急促。
    南溪手指轻推,故意不满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
    话落,陆见深给南溪套上外面的长裤,然后腾的一下抱起她,直接放到被窝里。
    然后,他走到浴室里,迅速的打开凉水冲澡。
    整整冲了十几分钟,心里的火稍微压下去一点,他才穿好衣服走出去。
    这时,林霄正好带着顾时川走进来。
    见到陆见深一身冷气的从浴室里出来,又看了看正躺在床上一脸娇红的南溪,他微微挑了挑眉,眼里的意味不明而喻。
    “快给她看看。”陆见深说。
    大概十分钟后,顾时川慢斯条理的收起医药箱,然后看向南溪:“南小姐自己也是医生,应该对自己的身体有一定了解,不然你自己先说说,我来补充。”
    “嗯。”南溪点头,把自己清楚的一些都说了出来。
    顾时川听罢后点头:“分析的很到位,既然清楚自己的身子弱,以后愈发要注意,营养和休养之类的东西无须我再重复。”
    他把目光投向陆见深:“请个营养师,针对她的情况好好补一补,食补虽然慢于药补,但长期下来对身体会更好多。”
    “嗯,我马上让人去安排。”陆见深的目光落在林霄身上。
    林霄立马点头:“陆总,我一会就去找营养师。”
    又看了床上的南溪一眼,顾时川想说什么,但不知为何,又没有开口。
    送顾时川离开时,陆见深主动问起:“你老实告诉我,她的身体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情况。”
    顾时川不答反问:“你们离婚了,还打算复婚吗?”
    “不打算。”陆见深说。
    顾时川了然,轻点了下头,既然他们不打算复婚,那么他说与不说好像都不重要。
    就在这时,陆见深的声音格外认真的响起:“对我而言,这不是复婚,我也不想用这两个字来定义我们以后的婚姻。”
    “我会求婚,也会娶她,但这所有的一切都和复婚无关,那将是一场全新的婚礼,她也是我崭新的新娘。”
    顾时川有些感慨。
    他望着远方,语气变得低沉起来:“如果我当时有你这个觉悟,或许和她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结局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找她吗?”陆见深问。
    “找啊。”顾时川笃定的点头:“当然要找,怎么能不找。”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直都找不到怎么办?”
    “那就找一辈子,直到我死,或许就可以结束了。”
    动了动黑色幽沉的眼眸,顾时川再度看向陆见深:“你知道的,我外公是中医世家,当年她身体不好,我虽说学的是西医,但跟着爷爷也学了很久的中医,尤其是把脉这一块,就是为了帮她调养身体。”
    “你有话直说。”
    “她是不是曾经小产过?”顾时川问。
    陆见深点头:“嗯。”
    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也是南溪心里难以放下的割舍和疼痛。
    意识到了什么,陆见深连忙问道:“有什么问题?”
    “她当时小产时受伤是不是很严重,流产后又没有得到充足的休养?”
    陆见深再度点头。
    那些往事,简直不堪回首。
    宝宝的离开,和他有脱不了的关系。
    甚至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都怪他。
    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笨,那么傻,可能他们的宝宝已经健健康康的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了。
    而现在
    仰着头,陆见深眼眶湿润,回忆过往,一幕幕皆是疼痛。
    “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想到什么,陆见深立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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