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狂风暴雨”下,楠姐很快就把持不住了。
    她双手按在镜子上,身体虽然婀娜,却像一辆震动不止的豪车,还一边咬着下嘴唇抗议道:“阿生,你就是头蛮牛!”
    我邪邪一笑,咬着牙道:“蛮牛!蛮牛!蛮牛!”
    楠姐的身体震,震,再震……
    这顿属于快餐,总共也就二十分钟。
    完了以后,我哼哧哼哧的趴在楠姐的香肩上,休息了一会儿,以胜利者的姿态道:“突然吗?”
    楠姐狠狠的掐了我大腿一把,娇嗔道:“疼死我了!”
    我哈哈一笑,说道:“又不是铁,还能多疼?”
    楠姐埋怨道:“你就不怕我怀孕啊,居然一点措施都不做。”
    我邪笑道:“怀孕就怀孕呗,反正已经结婚了。”
    楠姐没再说话,开始默默地收尾。
    看着她玉脸儿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忽然抱住她,重重亲了她一口,说道:“咱俩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我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楠姐白了我一眼,甜蜜地嘀咕道:“知道了。”
    我点了一根事后烟,又道:“找个机会,我跟我妈说一下咱俩结婚的事儿,到时候再安排几桌,请大家吃顿饭,你看怎么样?”
    楠姐抿着嘴唇沉吟了片刻,轻声道:“你看着办,如果太为难,我也无所谓那个过场。”
    我看着楠姐眨了眨眼睛,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江浩宁绑架我爸妈时,老王八蛋嘴贱,把我和夏爽的恩怨,都跟我爸妈说了,还添油加醋的歪曲了很多事实。
    我不知道我爸对楠姐是什么态度,他到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但我妈,前段日子跟我提过几句,跟我说,我和楠姐不合适。
    当时我也没吭声,我妈就没再提了。
    我也看得出来,我妈现在更喜欢周桃一些,希望我和周桃复婚,毕竟我爸出事以后,在医院里照顾的,都是周桃,而并非楠姐。
    家庭伦理,不就这点事儿吗。
    可其中涉及到的波折,我又不能跟我妈一一解释,反正我现在就一个意思,和谁结婚,是我自己的事情,谁反对都没用,哪怕是我爸妈。
    离开别墅,我也没和左织继续找地儿风花雪月,而是开车前往了苏雯的医馆。
    之前这段时间,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试过了,不管是美国的,还是国内的,对于植物人这种情况,各地的医生都没什么好办法。
    就算我请裴小沐专门把法国最好的医生接了过来,在检查了一番我爸的身体后,结果也是一样。
    我不相信,我爸就这么躺在病床上过一辈子了,所以,该努力的,我还得努力。
    即便苏雯是我仇人的女儿,对我抱有敌意,可为了我爸,我也只能上门求医。
    去苏雯医馆的路上,我把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的事情,都跟左织说了一遍。
    她听完后,惊讶是在所难免的,另外还问我,怎么处理的江浩宁父子。
    我没瞒着左织,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左织没说什么。
    车里再次陷入了安静的气氛,我想了想,问道:“这几天,你能通过你们的内网,把夏爽的一切资料调取出来吗?我想看一下。”
    左织随口道:“我已经查过了,夏爽的底子也就那样吧,说干净,也不是很干净,说不干净吧,她这几年又一直在跟法律打擦边球,说白了,就是在钻法律空子。”
    我愣了愣,诧异道:“你什么时候查的夏爽?”
    左织说:“你的sn酒吧,前身不是夜愿ktv么,那一直是江浩坤的儿子,江天的场子,根据我们警方掌握的资料,江天是东海这边的中型毒枭,我们之所以没有着急把他给办了,是想引出他上面那条线,所以查江天的时候,就已经牵扯到夏爽了,因为夏爽当时和夜愿ktv也有一定的关系嘛,可惜了,当我们想针对这条线顺藤摸瓜的时候,夏爽忽然就洗白了,桑拿城,会所,sn酒吧,都转让给你了,好像一夜之间,她名下就没有任何与擦边行业有关的场子了,很奇怪。”
    我皱着眉道:“江天贩/毒这事儿,我有些耳闻,但却没想到,夏爽和这些事情也有关系!”
    左织摇摇头道:“在没证据之前,这个不好瞎说的,哎,现在江天这条线也跟没了,真够麻烦的,现在想想,要是一直在北京学习就好了,枯燥是枯燥了点儿,但不用动脑子啊。”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夏爽杀害江浩坤的事,我真想跟左织说一下,但其中曲折,我又不太了解,而且,黑是黑,白是白,我不想左织更进一步的了解黑道上的糟心事儿,万一把她拉进泥潭,我并不能保证她的安全。
    总而言之,夏爽这个女人,跟个鬼一样,缠住我也就算了,我不能让她再缠住左织。
    接下来,我和左织在车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正经的,不正经的,都有,反正就是荤素搭配。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开车到了苏雯的医馆,我看到的,居然是一家新概念购物中心,也就是卖贵重礼品的店面。
    我还以为自己是来错地方了,往周围望了望才确定,根本没拉错。
    我走进去一问才知道,苏雯的医馆,已经没了。
    我打电话给苏雯,电话已经成了空号。
    这样的状况,不禁令我陷入了疑惑。
    夏爽消失,还能说得过去,为了躲避我这个仇人嘛。
    苏雯为什么也消失了?
    她那么厉害,难道也怕我?
    没道理嘛!
    再说了,她就算因为躲我而消失,她的医馆为什么也关门了?
    除了疑惑,还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从我的内心深处正在慢慢的滋生,像黑色的藤蔓慢慢的缠住了一棵绿竹。
    从购物中心走出来,我狠狠挠了挠头,搓火道:“苏雯走了,我爸的病咋办?”
    左织安慰了我一句:“回头我找同学查一下苏雯的行踪,海陆空全方位的那种,放心好了。”
    但说到这里,左织又质疑道:“苏雯的医术,真有那么厉害?”
    我沮丧道:“看情况是挺厉害的,我也不知道,但不管怎样,那是一点希望啊。”
    这个事情,虽然让我很不痛快,但另一个事情,却或多或少能让我欣慰几分。
    过了几天我就接到消息,钱立仁因为“作风”问题,被双规了,刘志暂时取代了他的位置。
    不仅如此,松江区公安局因为钱立仁的事情,不少人都坐立不安,特别是陈黄山,竟主动走关系,平调去了外地的一个公安局。
    而他的所作所为,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就是在避风头呢,不然他傻逼吗?竟然主动从直辖市调到地级市,虽然是平调,但那无异于降级了啊。
    松江区这一系列的风波之后,左织也受到了重用,成为了把持一个“口儿”的大队长,和原来刘志是一个级别,可谓是平步青云,用刘志的话说,左织绝对前途无量啊!
    除了我爸一直躺在病床上,好事接踵而来,左织升职后,许言静给我买的那些股票,纷纷大涨,三千多万的投入,眼下竟翻到了八千多万。
    为此,楠姐简直疯了,嚷嚷着让我无论如何也得请许言静吃顿饭,并且看我能不能撺掇她一下,与我合伙成立一家公司,还跟神经病一样的跟我说了一大通儿,成立公司的好处与前景,说什么,一旦公司上市,那八千万算个什么?
    八亿啊!
    八十亿都有可能。
    我问楠姐,成立啥公司?
    她和白姐一商量,说什么,做网络方向的公司。
    我也拗不过楠姐,而且现在有了八千万在手,未来几个月,还有可能再翻几翻儿,我也变得疯狂了起来。
    有钱,造呗!
    反正那个时候是06年,人民币升值了,房地产进入了调控期,全国人民的闲钱,都变成了热钱。
    于是,八月初的一天,我开着一辆无比骚包的兰博基尼,像一头猛牛一样,停在了文轩中学的校门口,并且打通了我的财神,许言静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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