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哥哥们都单单一字称名,独独唤我作姚幺?”
    眼前的蛇尾青年愣了一瞬,忽而轻笑起来,伸来长指,点了点女孩的鼻尖。
    “因为姚幺是独一无二的。”
    绛色的薄唇微启,凑近轻啄女孩馨软的颊。
    尖细的蛇信吐露,转而伸进粉唇,薄唇倾覆而来,缠绵厮磨。
    “囡囡,你不必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只需记住——”
    蛇尾将赤裸的女孩托起,纳进青年的怀中,唇舌未分,欲难疏达。
    “记住你是'姚幺',也记住我们是世界上最为爱你的人。
    而'爱',往往伴随着反噬之苦。”
    “呜……”
    长时间的亲吻使女孩喘不过气,却被后颈的手扣紧,不得逃脱。
    “乖孩子应该学着接纳和承合,学着取悦爱着你的人……”
    弯起的蛇目在女孩被吻迷糊后,渐渐由刻意的温柔转为森冷,细缩的眼瞳直勾勾盯着怀里憋红了脸的小人儿。
    蛇尾尖游移,似挑逗似亵弄,重重滑过敏感的腰窝。
    “所以,日后如果承受不住我们的爱,也不要试图回避和逃离……”
    “囡囡,记住了吗?”
    记住了吗……
    “叽喳喳——”
    窗外的雀鸟随着朝日冉冉,也活跃了起来,鸣声错落,传至耳际。
    身体还残留着被蛇身桎梏纠缠的黏冷和紧涩感,一如方才梦里的蛇人,用那蛇尾囚住她,她便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终于熬过去了……
    姚幺清醒过来,不过未睁开眼,瞅了会儿闭合的眼皮处被光线映出的小小红晕。
    好温暖。
    想起身去看看外面的小鸟们……
    “唔……”
    甫一试图挪动身体,姚幺方才的一点点喜悦心思顿时被撵灭了。
    像被彻底碾碎又重组失败的玩偶,全身每一处仿佛都不听她使唤,剧烈的酸痛感使她刚刚抬起的背部又瘫软回去。
    “囡囡醒了?”
    姚幺听身旁有人在唤她,本欲睁开的双眼颤抖一瞬,又紧闭了回去。
    是浟哥哥的声音…
    再装睡会儿,能不能回避掉……
    她总是害怕与浟和沚独处。
    若比之二哥哥泽,他虽冷淡,是她觉得最难以亲近的,却还不至于令她胆怯。
    而四哥哥和五哥哥,她打心底畏惧。
    眼皮透光的红晕消失,紧抿的唇突然被吻住了。
    耳畔的鸟鸣顿时变得模糊,被唇舌的勾缠啧响盖住
    要做什么?
    姚幺不由紧绷,又因身体的损耗而卸了力。
    一条蛇尾探进被褥里,灵活圈上腿根,蛇鳞硬冷的触感摩擦在红肿的皮肉,有些火辣辣的疼。
    “啪——”
    “唔唔唔!”
    姚幺顿时惊张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用唇舌控制着她的呼吸,嘴角扬着恶劣的弧度。
    “囡囡愿意理我了?”
    嘴上的语气显得委屈,紧贴着腿根的蛇尾却又朝糜肿的穴口一甩。
    “啪——”
    有力的蛇尾甩拍上撑塞在穴腔的玉柱,不甚粗但极长的玉柱本就紧卡着深处的花宫,被浟捣腾得又往里入了些,宫颈被贯开的剧痛生生压制了身体的麻木,疼得姚幺不住发颤。
    “不、唔嗯…浟哥哥,我错了……”
    蛇尾伴之震颤,使紧贴着的玉柱也小幅度震动,剐磨着敏感红肿的腔肉,折磨得少女求饶都发抖了。
    “啪!”
    白蛇少年仿若未闻,又是狠狠一拍,痴迷看着少女又疼又怕的抽搐着,满眼恐惧,终是被吓哭出来。
    太可爱了……
    浟加深亲吻,直到软唇抗拒,女孩因缺氧而挣扎,才堪堪饶过了她。
    而本昏睡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恢复些元气的少女又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囡囡饿了吧?”
    拾过搁置在一旁的热粥,将疲软的少女轻轻扶起,倚靠进他的怀中。
    方才还有些烫的粥羹已是凉成了温热,最好啜食的温度。
    浟搅了搅炖得粘稠的粥,咬出了一颗软糯的蜜枣。
    姚幺喜甜,故而炖粥的时候撒了几颗蜜枣进去提提味。
    将粥匙轻轻抵在少女唇边,浟一眨不眨看着那被他吻得殷红的唇瓣轻启,咬住小勺,将粥羹含进口中。
    紧锁的眉头顿时平缓些许,喉管的阖动透过皮肉,上下颤缩,撩得浟心头发痒。
    食物流过被过度玩弄而酸疼的口腔,滑至饥饿的胃部。
    粥羹香甜适口,胃也饿得咕鸣了,可姚幺却不太想吃东西。
    子宫仍饱胀得厉害,之前被哥哥们强硬灌入的水液射的深,并未溢出多少,之后又被玉柱封住,更是没有泄出的机会。
    净涤过后的第二日午时,才能拔出玉塞……
    还有一个时辰……
    避开抵来的第二口粥食,姚幺讨好般蹭了蹭少年的胸膛。
    “浟哥哥,我能等会儿再喝吗?”
    少年意会,将粥碗搁回小桌,转而将手掌轻轻放在女孩鼓起的肚子。
    “不知这次……”
    浟的呢喃渐渐沉弱,姚幺未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浟哥哥你——”
    “还真找到了!”
    少女的疑惑再次被打断。
    门突然被掀开,一道白影立明暗交界之间。
    与身边人别无二致的脸,此时从融金般明晃的屋外窜进来,被日光熏红的颊上蹭着些尘屑,反倒使被光芒照得失真的少年,较往日显得些平柔。
    姚幺愣愣看着有些兴奋的沚。
    “囡囡、囡囡,快来看!”
    白蛇少年捧着本厚重的旧书,展示在姚幺面前,书似乎积压已久,不停扬着灰沫,被洒进的光线缠裹,悬在光影中飘荡着。
    “……这是?”
    书封绘着些色泽极艳的花枝,团团紧簇,枝叶勾缠,仿佛难舍难分。
    正中央,一笔一划规规整整的撰着六个字——
    “《二龙戏珠图鉴》?”
    姚幺轻轻念了一遍,转而看向兴致勃勃的沚。
    “沚哥哥…你们不是不愿我看些闲书么?”
    之前那本撰写着众多种类生物的集录,可是直接被烧掉了…
    “这可不是闲书——”
    沚将书塞进女孩怀里。
    “囡囡会喜欢的吧?”
    姚幺感觉沚有些奇怪,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浟,发现他亦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啊……嗯。”
    移开凉掉的粥羹,将手里的书放在小桌上,酸软的手臂微抬,翻开卷着糙边的书封。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三春交融影,二龙戏袍裳;热瓦沁香露,潺声啫啫吟。”
    书的第一页,写着些艰深晦涩的诗句。
    姚幺不由皱了皱眉,压抑心底莫名的不适,转而继续翻阅——
    第二页是用彩墨绘作的工笔画……
    正中是敞开的帘帐,帐旁立了瓶坠露的红海棠,帐中三人紧密纠缠,却都是如她一样畸形的双腿。
    两人玉冠高束,如祭堂角落被遗弃的观音像,盘腿合围,被两人困在中间的人相对显得娇小,发丝垂落披散,勾缠在彼此的身上。
    而那观音姿态的两人,跨间以极为细致的笔墨绘着高高束起的夸张红柱,一柱已半陷进中间人的后臀缝,另一根则高翘在前,被中间小人的手握住,往自己大张的腿心塞去。
    一人面染霞色,神情迷离,两人欲柱高耸,狞笑如狂。
    意态跌宕,惟妙惟肖,一场淫乱的交欢跃然纸上……
    “哐!”
    少女不知何来的力气,猛的推拒开眼前的书册,羹碗险些被推落。
    倾下小桌的书被沚接住,转而放回少女眼前,不容置啄般将书重新摊开。
    “不、我不想看。”
    姚幺被吓白了脸,视线闪避,却被身后的浟捏住了下巴。
    “这可是我翻了许久才找出的异族春宫谱,怎能说不要就不要?”
    沚笑意盈盈,将那幅淫乱的春图再次展示在少女眼前。
    “囡囡,后面还有很多幅,挑些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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