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孝严的眼神在听完她的话后就幽幽的暗了下来。
    “我也是。”
    权孝严的声音极哑极低,握着她腰的手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最终停留在她的心口上。
    “想你想得发疯的时候我都恨不得马上就飞过去,可是又怕你会因为我的出现更加难过自责,便只能生生忍着。”
    权孝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得不像话,让厉轻歌忍不住的心悸。
    她主动凑到他的唇边去亲吻着他的薄唇。
    “那,还等什么呢?”
    权孝严瞳孔一紧。
    是啊!她现在就在面前,她说她也想他,那还等什么呢?
    “说得对。”
    权孝严笑着,在厉轻歌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尔后开始夺城掠地。
    “不理你了!”
    她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权孝严哪可能让她如愿,紧紧的握着就是不肯松开。
    “我理你就行,不需要你理我。”
    厉轻歌听着这话,眼睫毛颤动着,整个身子往他的怀里更钻进了几分,双手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蛋埋在权孝严胸膛里。
    被子下的两人紧紧相拥着,有如连体婴一般。
    “没想到你还带着这戒指。”
    权孝严冷不防的话让厉轻歌怔了怔,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项链上那枚闪着亮光的戒指正被他拿在手上把玩着,眸光深邃。
    “这是你向我求婚的戒指,我当然要随身带着了。”
    把戒指从他手上抢了回来,厉轻歌索性把项链从脖子上取了下来,然后取出戒指套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我那时候想,我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可是孝慈哥哥的事情又梗在我们中间,这个便是我的念想。”
    厉轻歌的声音极低,毕竟是又重新提起了权孝慈,感伤始终还是有的。
    “那个席嘉遇,也许就是孝慈。”
    权孝严搂紧了厉轻歌的身子,眯了眯眸子道。
    厉轻歌愕然,“你找到证据了?”
    “还没有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但是我想起了上次见到席微扬席嘉遇时,席微扬看到我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如果她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要心虚?”
    权孝严后来想起那次在超市遇到席微扬以及席嘉遇的情景,席微扬的异常现在想想确实很可疑。
    当时权孝严并没有多想,而且也没有记起席微扬来,所以便没有在意。
    可是现在厉轻歌对席嘉遇提出了疑问,他再去回想的时候也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了。
    厉轻歌敛了敛眼眸,“她对我,敌意很深。”
    席微扬对自己的敌意,厉轻歌一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虽然她也不待见席微扬,但那仅仅只是三观上的不合所引起的,如果说敌意的话,厉轻歌对席微扬并没有这种敌对的情绪。
    就是因为如此,厉轻歌才想不通席微扬怎么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在她看来,她们两个再不对盘,也不应该是敌人才对。
    但很显然,在席微扬那里,她对厉轻歌的防备很深,也很警惕。
    厉轻歌想不通。
    权孝严低头看着她伏在自己胸膛上的头顶,轻拍着厉轻歌的背,眼神柔和。
    “好了,别想了,如果他真是我们所猜想的那样,总会有蛛丝蚂迹留下的。”
    他坚信,除非是死人,否则没有哪个人可以完全的清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的。
    厉轻歌觉得权孝严说得有道理,便就没有再多想,趴在他的胸膛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厉轻歌醒来的时候权孝严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活动了一下筋骨,顿时觉得好像有千百吨东西在身上碾过一样,周身酸痛不已。
    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以及权孝严的疯狂,厉轻歌脸红得连耳朵尖都红了。
    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的纯白小洋裙换上,看着脖子上那个清晰可见的红色印记,厉轻歌尴尬得不行。
    把本来已经束起来的头发放了下来,并且细细的弄散开一为,确定利用头发把那个印记给掩住了,厉轻歌这才拉开房门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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