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姝发现自己没死。
    似乎有人用力地抱住她,滚烫的嘴唇贴上她的面颊,一路流连过去,小心翼翼地蹭。
    芙姝颤抖地闭上眼,周遭都是那人的气息,呼吸都被掠夺,雄浑厚实的肌腱紧贴着她,视她直观地感受到勃发的性张力。
    芙姝坐在他的腿上,腰窝被那指尖揉着按着,很快便没了力气,小穴颤抖着吐出一包粘腻的湿液,她难耐得夹紧了腿。
    他的唇仍旧那样丰润柔软,舌头勾卷吸咬着她的两瓣唇,像是要被他吞吃入腹……
    “唔嗯……”芙姝微微仰头,伸出舌头热情地将他的舌卷进口中。
    她从来不会主动拒绝情欲。
    他是头一回如此霸道,霸道得横扫着她口中的香津,似乎怎么也吃不够,忽而又打圈舔弄她的上颚,舌根吮吸得啧啧有声。
    芙姝被吻得有些迷乱,喉间忍不住发出些软糯的哼吟。
    很快,芙姝便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什么滚烫的东西顶着。
    她睁开眼,发现与她做爱的人似乎并不是妙寂,而且,她也没有做梦。
    是尸毗王?
    眼前‘人’这副怪模样,使她脑海中浮现出鲛人对尸毗王的五官描述。
    一瞬间,那人似乎看出她心下抗拒,不容分说地钳住她的手腕,粗热的阳物直接破开甬道塞入她湿滑软热的穴,突如其来的肿胀感惹得少女腰间不自主地颤抖了几下,屁股往下一落,将那物含得更深,似乎在欢迎他的插入。
    “夹这样紧,你就这样喜欢我?”他发出几声冷冷的笑,鼻尖不断蹭着她的颈,嗅她的发香。
    这个女子的发香很熟悉,令人心安,他似乎在何处闻过……
    芙姝咬着牙,半睁开眼去观察他。
    这个声线,加上用分化出的双臂钳着她腰部的动作习惯,分明就是妙寂。
    但妙寂却不会像此人一般粗暴无礼。
    察觉到她走神,身前的男人咬了一口她的颈,搂住她的腰,让她完全挂在自己腰上,然后用自己的阳物顶着花心狠磨。
    “啊啊嗯!”少女骤然被磨到敏感点,无助得只能拽住他的头发,唇齿间泄出粘软的呻吟,“妙寂,不要顶这里好不好……”
    男人沉默一会儿,冰冷的眸子浮现出对她的好奇:“你是谁,为何会知道本座的名号?”
    芙姝缄口不语。
    操了半天,居然装不认识她?
    她的态度一下子冷了起来,甚至想要挣开他的手逃脱。
    妙寂微愣,不懂她的态度为何变化,只拽住她的发尾,将她反按在船上,扣住她的腰,不留余力地狠狠操入,高速地抽弄,她的臀肉都被他胯部用力的撞击拍打得微红,极大地激发了他的凌虐欲。
    “想跑?睁开你的眼看看!”
    她的头发被男人粗暴地拽起,芙姝吃痛地睁开眼睛,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只有他跟她在这小舟之上激烈地做爱。
    她被顶得又痛又爽,那根炙热的东西每一回都顶在她的点上,辗转碾磨,使她浑身颤栗,腹部每回都痉挛着要吐水,她却仍忍着不出声。
    “可看清楚了?”
    她的里面又热又湿又滑,敏感得不行,嫩肉不断吸绞着他的阳根,龟头每每插入宫口还会抽动着喷水,快感一路从脊椎骨窜到灵魂深处,带起一阵快乐的颤栗。
    妙寂无端生出个荒谬的想法,他就想这样死在她的穴里。
    他肏了一会儿,芙姝连续到了两回,他忍着没拔出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背靠着自己,将她揽抱在怀中肏。
    芙姝有些无力,头发湿淋淋地黏在他身上,他伸手握住她的两乳,嘴唇贴着她的颊边,轻喘着道:“你此处仍咬着我,又热又紧,你要如何跑?”
    “不许逃……不准逃……”他咬着她的耳廓,似乎对她逃跑这件事很执着。
    芙姝身上发冷,昏昏沉沉地想起方才的事。
    她方才被恶蛸卷下海底,然后被他打捞上来了。
    她才蹭着他的脸,想开口让他轻些,一只大手却直接钳住她的脖颈,令她无法呼吸:
    “本座救了你,你理应献身,更何况,这是你们欠我的,你们都欠我……”
    未料她听到这话直接哭了,本就窒息的胸腔一缩一缩,妙寂看得烦,又用嘴将她的呜咽堵在喉中,用舌头舔她的唇肉,手也不老实地揉弄她的乳尖。
    很快芙姝又在他怀中颤抖着高潮,她侧过身,朝他伸出手臂,是一个索抱的姿势,妙寂没动,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果然,弄舒服了就不哭了。
    “冷。”她颤声说。
    男人心神一动,竟默许了这种冒犯的索要,熟稔地将她拥揽入怀,这是尸毗王自己也未想过的自然而然。
    “你是谁?若不说,本座现在就将你杀死。”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脆弱的脖颈,芙姝靠在他身上,摇摇头,只说:“你想杀我,就不会先亲我。”
    尸毗王原本确实想直接杀她的,但是先前她的嘴唇无意中碰到他的面颊,有点软。
    他不再问芙姝是谁,只将额抵在她额前,霸道地窥探她的回忆。
    这个女人有些傻,神识竟对他不设防。
    他只瞧了一眼便退出来了,嘴唇勾出一个恶意的微笑:“很可惜,我虽与他神魂同源,我却不是他。”
    他是一种由妙寂神识中所有的我执与恶念,杀欲与食欲化成的东西。
    因为妙寂太懦弱,千余年来从不敢为自己求什么,他索性就接替他去求。
    凭什么要他一人忍受数千年的痛苦换来人间的和平?让步了数千年,又有哪些人记得他?
    而且这些愚蠢的凡人也已享受这么多年的太平,是时候偿还了。
    芙姝发现自己的衣衫都被他撕碎了,只余腕上还有一串菩提子。
    里面有她的武器,可还未等她将东西取出,那串菩提子便被他攥住,丢入海中。
    “看来你与本座关系匪浅。”他垂眸,盯着她怅然若失的表情喃喃道。
    芙姝默默睁大了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串下坠的方向,心彻底凉透了。
    “本座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嘴唇勾起一个恶意的弧度,“更何况这本就是本座的东西。”
    察觉她未出声,妙寂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
    她有一双含着恨意的眸,还蒙着薄薄的水光,很漂亮。
    下一刻,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指尖,尸毗王面色一白,不耐烦地冷声道:“要怎样你才不哭?”
    她一哭,他的心脏便会随之发颤,很疼,很烦。
    过了一会儿,芙姝没回答,只咬他一口,尸毗王心中充满了怨怼,抿直唇,化出二臂高高抬起她的双腿,狠狠地肏入她软烂的小穴。
    这次,他不忘伸手去摸那肿胀的花唇缝,指尖恶劣地拂过尿道口,少女眸中有一瞬的失神,他顶得又深又重,不一会儿便拱着他,腰间抽搐几下,喷出一股小小的水柱,浸湿了二人的下腹。
    太爽了,芙姝忍不住溢出一声哭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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