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迎着她狐疑的目光,妙寂抬手,抹去沾湿下巴的爱液,先开口道:“你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所以……那日与我给阿禾送书的是你?”
    “是。”
    “为何?”
    妙寂的脸色并没有被戳穿的慌张,反而平静得可怕。
    “路过。”
    若今日那少年不来,他便可以解释自己是因为记挂她的安危,所以提前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撩起她鬓边的碎发:“不是他,你很失望?”
    芙姝撇开他的手,皱眉道:“什么跟什么,你当我三岁孩童么,谁信你路过?”
    妙寂移开目光,望向窗边:“……”
    芙姝思索片刻,眼里掠过一丝算计:“你不说,那我便去问他。”
    妙寂不为所动。
    她勾勾唇,轻声叹道:“哎呀,年轻男人就是要比老男人好啊,无论是体力上,技巧上,还是语言都比老男人厉——”
    妙寂忍无可忍地伸手捂住她的嘴。
    芙姝眉眼弯弯,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
    她一手悄无声息地握上眼前人的粗硕勃发的肉刃,力道一紧,佛者喉间即刻挤出一声闷哼。
    趁着他松手转而握住她手臂时,芙姝嘴角笑意扩大,故意张唇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嗯啊……夫君……”
    妙寂身体一僵,即刻睁大了眼,捏诀给房间施了个隔音术。
    “人还未走远。”他蹙眉道。
    芙姝笑笑,伸手抚过他的眉间,面容缓缓凑近他道:“那你说不说?我今日可以不找,或许明日,后日,大后日就找……”
    “不许去。”他将芙姝揽至肩头,隔着温热的胴体,心尖发热。
    “我……那日正好下山巡视……”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将自己架在火种烤,羞耻之意灼烧着心胸。
    “他看起来状态不好,我便让他先去休息了。”说罢,妙寂一阵耳热。
    从未撒过如此弥天大谎的他耳根连着脖颈都红得发热。
    “哦?原来尊者这般体谅晚辈啊……”
    说罢,芙姝轻轻笑几声,如裹了蜜糖一般的声音丝丝缕缕萦绕在他耳畔。
    “那尊者能不能也体谅体谅芙姝?”
    芙姝就势推着他躺下,股间的花穴与勃发的肉刃瞬间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佛者沉沉地喘息,他没有说话,眼底似蕴着一团火,往常冷艳凌厉的面容此刻染上了浓重的情欲,眼尾洇着红,艳丽得令人着迷。
    她扭动腰肢,花唇被茎身撑开,露出嫣红的花穴,放浪地在茎身上面来来回回地磨蹭,湿热柔软的甬道内即刻涌出一股清液,将粗硕的龟头浇了个半透。
    “哈啊……你看,芙姝的花穴都被你肏得外翻了,合都合不上……”
    “嗯……芙姝不是故意要杀人的,也没有毁坏修行,考核时便不扣平时表现分了吧……”
    他的额间覆着一层热汗,滚入他藏蓝浓密的发间,被少女爱怜般地用手轻轻拂开,她用神明一般的目光,高高俯瞰着他,白皙如玉的手在一点一点地替他擦拭细密的汗水。
    巨大的酥麻快感侵蚀着他原本便有些混沌的理智,他愈发听不清芙姝在说什么,只记得那双柔软的手,正做着情人间才能做的亲密的事。
    他喉结微滚,垂目喑哑道:“……好。”
    芙姝轻笑出声,重重迭迭的衣裳间,放着她早就准备好的仙螺。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芙姝瞬间便觉得有些困乏了。
    她渐渐停了下来,对今晚的成果很满意,她爽了,他也没做到最后。
    虽然仍旧有些难耐,不过回去自己解决便好了,啊,她可真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善人。
    察觉出她逐渐缓慢的动作,妙寂难耐地挺了挺腰。
    芙姝本想抽身离去,却被他猝不及防撞得腰身一软,又跌坐回去,龟头瞬间嵌进去半个。
    软肉四面八方地包裹吸啜着龟头与张合马眼,下腹涌上一阵深入灵魂的爽意,他闷哼一声,抬眼看她。
    “啊,你干嘛?我累了,不想做了……”
    用完就跑,当真任性。
    又想起她嫌弃他年岁大,妙寂心中发苦,抿紧了唇继续挺动腰腹,使肉棒进入得更深。
    本就狰狞的巨物又肿胀一圈,引得少女的娇躯轻颤不已。
    “呜唔……别进来了……太大了……”
    芙姝睁大了眼睛,声音都发颤,没想到他这样克制不住。
    啪——
    她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喉间哼出两声粘腻不堪的轻吟。
    “坐好……”妙寂额角青筋直跳。
    他扇得不重,只是她的臀肉又白又嫩,轻轻一捏都能浮现出一个微粉的印记。
    芙姝抬眸就能对上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她欲哭无泪地撑在他身上,仍旧不敢完全坐下。
    妙寂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方才求人时还那样淫荡地扭腰,如今连动都不敢动了?
    妙寂扶住少女的腰,有些不得法地乱撞,过了片刻,他低沉地喘息一声,清正严肃的声音添了几分哑意:“放松……”
    芙姝被磨得眼尾含泪,自己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向两侧拉扯,喉间传来磨人的窒息感令她不得不微微仰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折磨人的快感令她双腿发软,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点都能被缓缓肏入的肉棒碾开摩擦,令她遍体酥麻,止不住地下腰寻找更多的快感。
    芙姝胡乱地摇着头,喘息凌乱,他强忍住抽插的欲望,宽厚的掌心拂上被他顶出些微弧度的小腹,愣了愣神。
    过了这么久,就只吞进去一半。
    他改而钳着腰往下压,随着肉棒被吃得更深,芙姝的腰酸软得彻底没了力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他艰难地阖上眸,感受着陌生的快感一路窜上脊背,分散至全身。
    粗硕的肉刃猛然顶开软烂的穴肉,彻底撑开甬道,重重撞上穴心,每一寸软肉都紧紧贴着他的肉棒,不断啜吸痉挛,胞宫深处霎时浇下一阵湿热的爱液,淋湿了龟头,芙姝被涨得眼前一阵发白,穴肉一夹,死死绞住阳物,顿时令他扣紧腰肢的手更紧一分。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可以这么大……
    芙姝颤抖着嘴唇喘气,殊不知内心所想都通过嘴巴全说了出来,让佛者本就灼热的心中爱欲翻滚,他开口,发现自己嗓子竟然这般地哑:“抱歉。”
    芙姝脑袋发懵,眼角渗出了泪。
    滚烫粗硬的阳物在体内跳动,青筋碾磨过湿热的穴肉,给两人都带来一阵滔天噬骨的快意。
    随着精壮的腰肢不断向上挺动,腹肌上热汗淋漓,张力十足,芙姝胳膊一软,撑不住倒在他身上,一脸控诉地盯着他。
    “你,你慢些。”
    妙寂抿抿唇,扣紧她的腰,往后撤了撤,随即重重地又是一撞。
    “啊嗯……”芙姝小腹抽搐着又喷出一小股爱液,她颤抖地呻吟着,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可是疼?”妙寂愣了愣,将她揽至身前,再伸手拂去她的泪。
    他寻找着先前那处令她十分欢愉的突起,想尽力减少她的痛楚,芙姝勾紧他的脖颈,手指无力地抓挠着。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虚:“不……太久没与人欢爱……夫君捅捅就松了……”
    “……”一段漫长的沉默过后,妙寂定定看她一眼,先是亲了亲她的颈畔,而后仍觉不够,又掰过她的下颌想印上一个吻,却被她躲开。
    循环往复,妙寂叹了口气,明明做着人世间所谓最亲密的事,却仍旧用尽伤人的话,不知疲累地,尽可能地伤害对方。
    她与他的隔阂似乎深得无法弥补。
    怎么办?
    活了数千年岁的人,头一次如此迷茫地想要与谁寻求什么答案。
    妙寂垂首咬在她颈窝上,有些委屈,却不能说,只能快速挺动腰胯,又深又重地狠狠撞进她的体内。
    抽插时,茎身上的青筋偶尔会撑开花唇上柔软的褶皱,剐蹭到微微凸出的阴蒂,惹得芙姝下腹阵阵痉挛,花穴吸绞得更紧。
    他几乎要融化在这灼人的柔软甬道内,抽插捣干的动作快出残影,似乎要将整根肉棒嵌入她的体内。
    像泄愤,芙姝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翻腾,偏偏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心被饱胀的龟头反复撞击摩擦,酸软地吐出一股一股淫水,使得两人交合处淫靡不堪。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像催情剂一般调和着这场疏离的性爱。
    双腿颤抖地承受着狠重的撞击,啪啪的水声,粘腻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在摩擦中,妙寂终于又寻找到了芙姝的敏感点,他低沉喘息一声,咬牙扣紧她的腰肢,用自己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碾磨上去。
    “哈……要死了……嗯嗯啊别顶……嗯!”芙姝眼前一阵发白,被碾着敏感点肏入软热的花心,排山倒海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地高声浪叫。
    妙寂的脊背处被她抓出道道红痕,狼狈至极,痛意刺激得他心底愈发兴奋,不知轻重地直捣入穴心,几欲撞入宫腔口
    “呜啊求你……别弄那里了!”芙姝感觉自己浑身都酥软成一水,淫水失禁般淋漓地涌出身体,他却仍旧不停,不管不顾地碾着痉挛的敏感点顶入胞宫口。
    芙姝颤抖地哭叫着,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迟早要死在这张榻上,芙姝混沌地想。
    穴肉疯狂痉挛颤抖着,他似乎还嫌不够,抱起她的双臀,高速地冲撞碾磨着烂熟的花心,穴肉像小嘴一般疯狂地吮吸着他的阳物,花心爽到发麻,爽得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抖,芙姝失神地睁大了双眼,涎水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好舒服……要去了……嗯嗯嗯!!”
    她绷紧了脚背,花心深处涌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妙寂没退出去,爱液尽数浇灌在龟头上,使得他亦爽得红了眼尾。
    最恐怖的是他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无穷尽的体力令他能够一直保持着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在她高潮过后仍不留余地狠狠顶撞,狂肏,接连的高潮使得芙姝只能埋首在他颈间,爽得浑身痉挛发抖,双眼微微翻白,嘴唇颤抖地失了声。
    “嗯……”芙姝张张口,面上布满泪迹,无助地摇着头,下身的液体止不住地喷溅出来,尿孔被顶得酸麻发胀,她好想……好想泄出些什么。
    “再……再快些……”快感使她近乎崩溃,视线顿然模糊起来。
    妙寂沉沉喘息着,从快感中回过神,少女的嘴唇讨好般贴在他的下颌处舔,却仍不让他亲吻。
    在不断渴求身下之人给予自己更多的欢愉的同时,她仍旧仰着高傲的脖颈,就连敞开自己的身体都像是对他怜悯的施舍。
    真不愧是大雍朝的金枝玉叶,高高在上的昭明帝姬。
    他放慢了速度,只在花穴处浅浅戳着,背后渐渐伸出新的两臂,缓慢抚摸着她的双乳,原本的两臂便钳着她的腰向下压。
    苦修了几千年化来的两臂如今来握她的奶子?芙姝想笑,身下却被这浅浅的抽插弄得愈发难耐。
    “喂,这么慢……你是不是老了没力气了?”她伸手在交合处套弄着茎身,不紧不慢地开口羞辱他。
    妙寂沉沉地看着她不知死活的模样:“有没有人同你说过……神交无需抵住额头亦可进行……”
    芙姝一愣,心知不好:“这种时刻怎么能——”
    可是晚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后颈,一股酥麻的电流便直窜进了脑子里,于此同时,身下的肉刃被狠狠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尖锐的快感顿时流窜过四肢百骸,神识犹如实体化的脉络一般,自灵台铺展开,身体的敏感度瞬间提高,指尖稍微的触碰便令她战栗不已,快感驱散了理智,巨大的愉悦几乎要将她吞没。
    “好舒服……嗯……”五感逐一失常,芙姝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包裹在快感之中,她大口地喘息着,喉间发出的呻吟甜腻到不可思议。
    就在此刻,妙寂的手指不知何时按在了阴蒂处,那位置有点不对,像尿孔与阴蒂的连接处。
    芙姝摇着头,却忍不住追逐着那抹柔软的神识获取更多更多的欢愉。
    意识愈发涣散,脑中与身下剧烈的快感双重袭击着她的神智,交合处的肌肉无法控制般地一直流泄出爱液,偏得那双手还要揉着她的阴蒂滑至尿孔,一阵剧烈的舒爽传来,芙姝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坏了。
    这股灭顶的快感让妙寂直想死在她的身体内,他凶狠地抽插顶撞,撞入不断绞紧收缩的小穴,硕大的龟头顶进胞宫,灵魂都为之愉悦起来,他喘息着,抵着宫口射出了一阵阵的浓精。
    “啊……好棒……被夫君肏尿了……”滚烫的精元烫得芙姝直打哆嗦,化作温养身体的养分流窜至全身,她双腿乱颤着,阴精与失禁的尿液无法控制地从两个孔洞处一点点流出。
    发丝不断擦过乳尖,又带来一阵尖细的快感,为她延长了这场完美的高潮。
    芙姝失神地靠在他身上,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妙寂伸手摸上她的唇,安抚般揉了揉,嘴唇停留她的在耳畔,来带一阵酥麻触感,少女敏感到极致的身体顿时又轻轻颤抖起来。
    她张唇追逐着他的手指,神智不清地说:“要亲……”
    生气不让亲,操得不爽不让亲,一旦爽了便开始得寸进尺。
    妙寂叹了叹气,偏头攫住她的唇。
    亲了一会儿,察觉到停留在体内的肉棒并未退去,芙姝按上自己的小腹,喃喃道:“这里都变成夫君的形状了……”
    妙寂动作一僵,难言地望着她,神情艰涩无比。
    他轻轻坐起,抽出自己仍旧勃发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将瘫软的她放在床褥上,不动声色地施展了净身咒。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净空山的夜还很长。
    芙姝休息了一会儿,正要整理自己的鬓发,却被他用双手攥住了手腕。
    芙姝一愣,便感知到身下的肉棒又抵在了软烂嫩熟的穴肉上,讨好地磨蹭。
    她的腰间正好被放了个枕头,抬高了她的腰部,妙寂只消狠狠一撞,她便又哆哆嗦嗦地喷了一回。
    芙姝失神地睁大双眼,像只漂泊在海上的孤舟,仍由他来来回回地颠簸,淫水被搅打得四溅,很快又被派达成细腻的泡沫,沿着股缝向下滑落,花唇被肏干得变了形,无法正常开合。
    他拉起她的手腕,纤细的腰肢瞬间腾空,敏感点被快速狠重地碾磨,芙姝感觉自己的神智尽数被情欲虏获,口中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哈……好爽……嗯!”
    无穷尽的云雨交媾中,望着她因为舒爽而流下的眼泪,佛者的动作又慢了下来,俯身捧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这一回的吻并不带任何情欲的意味,手指在颈后留恋地摩挲,克制中带着淡淡的遗恨。
    油灯已经燃尽,满室旖旎被如霜的夜色浸满,两颗心终是短暂地交缠在一起,可即便如此亲密,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是……
    他们没有未来……他与她没有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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