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纭乖乖环住男人的脖子,膝盖跪于他两侧,沉琢扶住傲人硬物磨了磨水润不已的花口。
    她配合地沉下腰去。
    “沉哥哥……进来了……嘻……”
    主动拧腰含纳,湿滑的媚洞再次叫他爽快徜徉。
    “沉哥哥……好美~”
    沉琢握住两堪细腰配合她前后掼弄美人儿舒服的忘情所以。
    不满足地扯去最后遮羞,要他吃自己的兔兔。
    “小娘子,你怎么这么浪?”
    他看着呈露眼前的雪白丰腴,眸色晦暗。
    “唔沉哥哥吃嘛……阿纭喜欢沉哥哥吃……”
    她不时还是习惯性地唤沉哥哥,沉琢无意纠正,可似乎听她唤自己名字时,才更加有动力。
    “小娘子该唤什么?嗯?”抓了抓满手饱满,“再唤错本王可不会给你。”
    “呜沉、琢哥哥……”她不由地挺了挺腰,享受男人的玉茎撑满又滑出,欢愉滋味不绝。
    继而丰满的莲房被男人捧入口中,湿暖的吸吮让她蜜意更甚。
    “小娘子……”沉琢觉得下腹一紧,何寓内似乎又紧致几分,将他裹得舒服难遏。
    怪不得叫他吃丰乳儿,小女人又叫他开拓了新的见识。
    “呜呜琢哥哥……”美人儿腰越摇越浪。
    沉琢也忍不住送了句,“小娘子,你很浪……”
    美人儿扶着他的肩狂坐颠摇,这个姿势倒叫他省力,只护着她的身子稍稍配合,两具身体紧密无间,不住徜徉于云端的滋味,欲罢不能。
    可她没办法叫他射,自己泄了一波女精很快就累了,伏在男人肩上低泣。
    “琢哥哥……呜呜……阿纭好没用……没有让琢哥哥射出来……”
    他意外于她会这么说。
    “乖,琢哥哥一会儿就给你。”
    抚了抚微颤动的背,她并未将他吐出。
    仍旧埋于何寓内的粗凤此刻斗志昂扬。
    “让琢哥哥换个姿势给你,好不好?”坐着的姿势让他受碍,并不能尽兴发力。
    陈纭乖乖地起身,跪趴于床榻。
    沉琢睨眼蜜桃似的玉臀,轻轻抵上去,湿滑已经变暖的芳菲,轻易就将他含入。
    “乖娘子,本王可还如你的意?”
    身后男人一边温柔冲撞一边振耳发问。
    “嗯~喜欢……琢哥哥好棒……阿纭喜欢……”
    陈纭只觉得男人喂的好舒服,他的动作毫不粗狂,总带着润物般的克制。
    沉琢不敢激烈是因她有伤,他绝不是那种性感上头而无理智之人。
    并非只有激烈的狂送才能抵达,深缓的促击一样让他感受到女子的美妙。
    一时间帐内只剩下女子娇软的轻吟,和男女性器交碰的乐音。
    再次倾泄,她已昏昏睡去,只觉宫颈内迎来炙热岩浆,极致温暖舒愉。
    冰寒坠痛通通不见。被男人呵护地擦拭盖好被子。
    沉琢觉得虽有些麻烦,自己精力也被她食去大半,还是撑着疲乏将欢爱痕迹整理去。
    困倦地躺下,暂无他想,随着枕畔女人匀细的呼吸一并睡去。
    第二日,陈纭先他醒来。
    扯去双目上所覆红丝带,有些恍惚,身子似乎……有种欢爱后的精气清爽。
    发觉沉琢同榻,惊愕一瞬,旋即拉开被子看到自己与他皆穿着干净睡袍,可这、不是她的衣服……
    隐约能够回想起昨夜的温柔与厮磨。
    是因她、寒症发作,又意识不清胡乱睡了男人了……
    陈纭目光瞥向旁侧的男人,未戴面具的脸十分年轻,看起来长不了她两岁。皮肤白皙通透,轮廓清美,尤其是侧颜看去,鼻梁曲线俏挺流畅,一直延伸到下颌、喉结。唇畔如含润玉,墨眉清俊。
    只不知这双眼睛张开,会是怎样绝艳。
    与沉约的冷沉霸道不同,与沉心的温柔疏离不同,三人虽有着一点点血脉缘由的相似,沉琢更似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柔和美人儿。
    难怪总是对自己倍加礼貌,许是性格使然。
    他不屑用阴暗手段。
    那昨夜……难道也是她强上他的?
    陈纭觉得有些头痛。
    目光落在男人右耳上的饰物,她原以为那琉璃珠的坠子是面具上的,却是他戴的耳饰。
    这么精致的男人,睡了好似也不亏。
    脑袋里乱乱的,就见身旁的人有了些动静,她赶紧装睡。
    沉琢皱了皱眉,发觉她眼睛上的丝带已经滑落一旁。不知有没有被她看到容貌。
    掌心翻转一股力量将台上面具吸来,遮上面容。
    师父告诫过他,容貌不可为人前所现。
    他此生只有隐匿真容,调和命格,方可有大造化。
    这一觉竟睡沉了。
    撑手扶额,他坐起身。
    “沉、琢……”
    身畔之人跟着醒来,见他已戴好面具。
    “你……我……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犹豫措辞,不知从何处问。
    “不记得了?”
    “可能……记得一点儿……”
    “哦?不知小娘子记得的是哪点。”沉琢起身利落穿上外袍。
    “沉琢,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
    他是可以不管她的。
    可是为了解她寒疾,这么清冷芝华的沉琢,选择了给她。
    虽然意识混沌不清,她的身子有个特别的功效,能分辨男人是不是头次。
    因初次的男子精涎,对她的寒症舒缓所带来的效果非常特别。
    她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腹脉处淡淡萦绕的暖流,非常精纯之气。
    “我……虽不知你之前未破身可是因未遇到心仪女子,可昨夜……因由应是在我……你既帮了我,我、我也愿意……对你负责。”
    她说的负责,是指他遇到身体需求时,而又尚未遇到喜欢的女子之前,她都愿意给他。
    像沉琢这般自恃甚高之人,当很难看上凡俗女子。
    未曾破身之前,他未知男女之欢诱惑力,尝过以后,难免有念想之时。
    沉琢系好腰封嗤笑道:“小娘子怎知是你之故而非本王强要你?”
    “王爷若是不需要,也就当我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不想亏欠他而已。
    将她抓来此地的是沉复,而从始至终沉琢虽未放她走,可也一直待她非常周谨有礼,甚至屡次相帮。
    她素来无正恶立场,只凭行为识人。
    沉琢沉吟片刻,忽然迈至床沿俯身扣住美人儿下巴道:“小娘子原来这般大方么?本王可随时使你的身子是吗?”
    促养天珠,他的确还需要与她有过九数之回的交欢。
    但都得是她自愿且觉得享受才算功成。
    原以为小女人醒来会对他又吵又闹故作重视贞操,居然如此冷静清晰,且、还为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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