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被肏得浪叫声破碎,她的呻吟细锐好听,催情发欲,季庭宗吻上她,唇舌交缠得忘乎所以,胯部极致用力的顶撞磨蹭她,磨得她心惊,磨到巅峰。
    一道晶莹水柱从穴里喷射出来,飞溅至男人胸膛,衬衫马甲绵延一条深色水泽。
    她下腹战栗不止,腰肢背脊弯在他掌中,这一幕,视觉上极度糜艳,赤裸,活色生香。
    季庭宗顶弄放缓,目光炽热,细细捋着她,欣赏她,“这么爽吗。”
    韩珍提不上气,软绵绵伏在他宽阔肩头,“不喜欢在车里。”
    空间设限,棒子插动得又狠,他力气大,恣意而蛮横,肏爽了没轻没重,韩珍肩背在前座椅上硌得生疼。
    季庭宗一脚抵开车门,“去外面弄。”
    一丝凉风灌入,韩珍慌了,手迅疾环上男人脖颈,全身每个细胞,毛孔,都齐齐抗拒着,潮吹过的穴,汪洋一片,嫩肉强劲收缩,夹得季庭宗眉目狰狞一瞬,低喘声粗重又压抑。
    棒子紧挨根部最粗大的那截,血管青筋爆裂,韩珍眼皮臊得粉红,如同骑马一样,生涩,抽摆摇晃起浑圆挺翘的屁股,吞吃男人硬挺的棒子。
    她太青涩,动作不得要领,卡得男人不上不下,翻身将她压制在车座上,从她身后,扶着紫红膨大的棒子,噗嗤深掼进去,插得穴内汁水四溅。
    后座窄狭,两人筋络磋磨筋络,骨骼磕碰骨骼,烈火烹油般炽热,交合处撞击拍声热烈响亮。
    季庭宗肤色深,胸颈浮上红潮,显出热气腾腾的性感,荷尔蒙暴增,倾碾上韩珍牛乳色白腻皮肤。
    力与美,直白又壮烈。
    …
    转天是周六,季庭宗晨跑结束,正逢韩珍下楼,香岛道2号是栋二层临湖小别墅,属季家在江州置办的私宅,划在他名下。
    他父母离异得早,母亲久居海外,父亲季甘棠在北京,三十岁出头弃政从商,二婚再娶的女人,是国家一级舞蹈演员,年轻时斩获文华奖,在人民大会堂开过个人独舞。
    季庭宗平时住原省委大院旧址,扩建后被称为高干区,健身房,咖啡厅,户外篮球场,中餐厅,设施齐备完整。
    “起了。”他拉开外套,贴身灰色汗衫,被汗洇透,健壮的肌理勃发,“过来吃早餐。”
    韩珍腿打哆嗦,昨晚他在车里是真凶悍,空间逼仄,顶撞得她肩腿瘀紫,近凌晨才结束。
    她浑浑噩噩睡在这,身上被弄得挺干净,季庭宗捡了件衬衣给她穿。
    韩珍坐餐桌边,抻了抻衣摆,遮住大腿根,“你今天休息?”
    “要回厅里加班。”
    他加班是常态,现在把接待上级领导,也当做政治任务,接待也归为大省生产力,政绩考核需要提交相关材料。
    季庭宗递给她一杯无糖牛乳,“你什么安排。”
    她啜一口,挺合口味,“广河集团大公子订婚宴,我去做宴会主持人。”
    他平静神情里一丝波动,“你认识广河的人。”
    韩珍摇头,“不认识,是朋友介绍,婚宴主持报酬高。”
    “缺钱?”
    她微窘,双手扣住杯子,“也不是,闲着就想赚点零花。”
    季庭宗靠在餐椅背上,姿势大喇喇的,大腿抵着她膝头,拧眉,“这几天不找我,也是忙着赚零花?”
    语气并没有责问的意思,见她不说话是作默认了,季庭宗阴晴不定笑了声,“我送你。”
    “顺路吗,我去云海楼。”
    “送你怎么都顺路。”
    他起身走进浴室,浑厚声线掩进哗啦啦水流声中,韩珍望了一眼,毛玻璃上显出一副男人健硕体阔。
    两人身上是同一款沐浴液的清香味,韩珍小衫扣子全绷断了,牛仔裤里掖得是男人宽大的衬衣。
    季庭宗打方向盘,拐进停车坪,“电话随时保持畅通,晚上一起吃饭?”
    “说不好。”韩珍很中肯,“订婚宴之后,主人家会统一安排聚餐。”
    前面一辆宝马堵在主干道,他摁了下喇叭,口吻兀得阴恻恻,“你是拒绝我,拒绝上瘾了。”
    韩珍咽了口唾沫,“等主持结束,我联系你。”
    这次订婚宴也是颜姐从中牵线搭桥,她杵在门口等韩珍,带了顶白色大檐帽,极为扎眼。
    眼见她从奥迪里出来,语气含着浓郁八卦味儿,“谁送你来的?新男朋友?”
    驾驶座车窗没降下,颜姐瞧不真切里面男人的样子,侧脸隐约很挺括。
    韩珍扭捏得很,拉她进大厅,“快带我去换衣服吧,别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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