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凯风跟柏炎公子飘浮在半空中,放下了灵牙杖跟十三节蛇骨鞭,满脸疑惑。
    “不好,他们这么容易就投降,不是有诈,就是我们已经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左丘均沉着脸对我说。
    当贺凯风和柏炎公子首先上了他们的船舰,接着是我们的鬼卒队伍,做了彻底的搜查后,竟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他们运的只是普通的纺织物品。
    柏炎公子的脸色已经变了,问鬼延,“怎么回事儿?”
    我轻轻地对贺凯风和柏炎公子说:“既然只是普通的货物,那为什么要如此紧张大费周章地逃逸,不让我们搜查?”
    左丘均问鬼延,“你看清楚,当时是不是这艘船?”
    这时的鬼冠忠跟鬼奇略,正悠哉地坐在甲板上抱着酒坛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呢!脸上挂起的贼笑相当地讨人厌。
    鬼延飘浮到半空中看了看,飞了过来,跪在了柏炎公子面前,哭丧着脸说:“糟了,我们上当了,不是这艘,但是它们长得太像了,所以我认错了。”
    “真船肯定已经离开了,我们追不上了。”左丘均叹了口气。
    既然查不到违规货品,我们只好下了他们的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唱着小曲离开了。
    “真是岂有此理!”柏炎公子懊恼地踢了一下船栏,看着鬼延气懊得举起了手。
    鬼延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吓得浑身发抖。
    我赶忙拦住了柏炎公子的手,说:“是对方太狡猾了,鬼延已经尽力了,不能怪他。”
    我说着看了一眼鬼延,他身上的红衣服好眼熟,猛的一下,我想起了他,“哦,是你,就是你把我扔下冥河的,你不是冥王的守门卒吗?”
    我这么一说,鬼延慌忙朝猛磕头,“是小得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少主夫人,小得该死,小得该死。”
    贺凯风厉眼一凌,一脚将鬼延踢到了船墙上,用脚踩住他,狠狠地说:“我看就是奸细。”
    鬼延吐出一口鲜血后,有气无力地解释,“冤枉啊,我真不知道她是少主夫人,我就是因为这事,才被冥王大人惩罚,我被挂在鬼楼上整整三天才被入了下来,差点渴死。
    后来才被调到码头当差,我真不是奸细,我对冥王对玄天大魔王都是忠心耿耿的啊!我没见过少主夫人才没认出她的,这次事故也不是就我看见这两艘船的呀!少主夫人饶命啊!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算了算了,他也被你打伤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了,这事就算了吧?认错船舰的事,让他日后将功补过吧!”
    鬼延得到我的求情,贺凯风和柏炎不再追究,下令回地府。
    “这树妖和鲤鱼精肯定知道内幕,我们不能放弃这条线索。”左丘均对我们说。
    “嗯,你说得对。”贺凯风的黑眸像雄鹰一样锐利,勾起嘴角,闪着冷酷的光:“相信我们很快会见面。”
    我们的船舰在雾气中开了很久很久,却一直在雾气中转。
    “糟了,我们迷路了。”柏炎公子紧紧蹙着眉头说,把他身边的鬼卒叫了过来,“鬼浦,你也分辩不出方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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