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没有啊…”
    那么重的肏穴,身体都遭不住的前倾,呜来几声呻吟声,肩上落下一掌,待到倾去太远便硬拽着她回来。
    曲敬悠止不住泪来猛掉,双腿皆无力跪着,她受不了男人的鞭挞,手攥住褥衾回望他道:“啊父亲…呜呜啊我不不…行行行了啊…你好了没有。”
    她这一次就难了,身上到处流着汗,乌亮的发则因全身热汗从而湿漉漉的,明显松了力要倒向前去,却因为男人的手控制住身体不能够远离。
    宋溪泽眼瞧着曲敬悠,独见她回头看向自己眼睛有泪,一开口说话就忍不住咿呀出声,这一吟叫便是惹得他欲罢不能,抓肩的手都弄的那处起红了。
    “嗯…父亲…你抓太重了。”曲敬悠有了痛意,抬手想扒开留在肩上的手。
    宋溪泽抓重了力度,手掌下的肤质细腻光滑,没想松开,只留着她的手坚难扶来,扒都扒不开。
    “……啊…别…别别了…”曲敬悠抓住肩上的手,小穴撞得凶猛,身体一晃再动,声音都没有不抖过。
    她哭得凄惨,总是能听到因为两人做事的床动声,屋房外的雨声一直都是这般大,但也掩盖不了这声传进她的耳中。
    曲敬悠抓不得男人的手了,又一次的深肏,她狼狈哼出声,“…唔…”
    宋溪泽松开肩膀,轻声唤起她的字来,“敬悠。”
    曲敬悠一时不知他叫她何意,累极的她全身没有力气的倒向前,正面仰着软枕喘气。
    都到了这份上了,男人依然是仗着力气在欺负她,导致她没多喘几口气便呻吟开来。
    “父亲…嗯呐…可以了啊。”曲敬悠头埋入枕中,张着嘴巴说了一段话,手掌撑不了前身起来,以至于被扯着腿开肏。
    过多的肏弄穴让她缓不过来,声声呻吟,发丝滑动,张着嘴叫唤,口津连脸上的大汗一并湿了软枕。
    “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行了。”宋溪泽倾向前,用手撩拨开挡了面容的乌发,从头摸到尾,他也起了汗。
    他们汗流浃背,双方喘息未定,就是新一场混乱的媾和。
    “啊…不要了,可以了唔…唔啊太用力了…怎么怎么唔啊…还没有唔完…啊…”曲敬悠一抽一抽的哭,真以为她要一命呜呼在榻上,手拼着力想起来,没抬起来头就是重新倒埋进软枕。
    怕是她哭得太大声了,引起男人不满,他一把抓紧她的腰,拉起来人就吻着唇。
    到辰时雨便弱了,一夜的雨已过,稍等一会便是真的停了雨,出去都没有湿意。
    这会屋里头才真歇了声,男人说了些话,另道回答的声细弱似风,喃喃几言说得要睡着了,仿佛这话是被逼着回应,而不是本人想说。
    “父亲…嗯……”
    曲敬悠腹里满是新灌来的精液,被抱着亲了几次嘴,人是能出声,可没有了精神气,眼里涣散缓不过来。
    宋溪泽亲完人换了榻上的衾枕,抱来人躺好,他闭眼说道:“我再和你睡会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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