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平笑着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拿了下来,冲着高义远的头就抽了一下:“你小子!我一个岁数大的人没嫌弃冻手冻脚呢,你一个火气正旺的大小伙在这喊冷。要不然……你以后早晨起来就用凉水冲凉,好好锻炼你这小身板。”
    高义远双手合十,连忙求饶:“爷,您放过我吧。我这火气准备留给我日后的媳妇,我俩好要个胖儿子。您让我这一浇,把我而儿子浇没了怎么办。”
    杜修平笑骂他没出息,便进了屋。高义远是他的贴身保镖,年纪不大,与他入会那年的岁数差不多。
    杜修平之所以看上他,并且用他当自己的特身保镖完全是一件十分凑巧的事。
    一日杜修平突袭跑到了码头上去查岗,凑巧看到了当时正在与工友起争执的高义远。他大骂头子以公济私,私底下偷偷给自己的小舅子多算钱。又骂他脑满肠肥一天就知道站在那变法的捞油水。
    头子听后命人将他捉住,挺着自己肥胖的身躯,一拳就冲着他的脸过去了。但结果却是扑了空,高义远轻松的就躲开了他那油腻的拳头。
    接下来杜修平便站在那里看了一出好戏,头子以及他那几个小弟亲戚被高义远各个揍的不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乱滚。
    头子虽是挨了打,但嘴上依旧不忘占上风,他告诉高义远甭想在这码头上吃饭了。高义远有骨气,对着头子的脸就是一口吐沫,骂道:“老.子.他.妈.也不在这干了,用不着你辞我。”
    高义远与当初的杜修平不一样,他敢怒敢言。看不惯就动手,即便是被人辞退依旧有骨气的转头离开。这竟然让杜修平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想当初,他并没有反抗的能力。这样的高义远,他喜欢。
    于是,高义远丢了一份码头抗袋子的工作却拥有了跟在杜修平身边的当保镖的机会。
    高义远就住在杜修平的隔壁,夜里隔壁房间有什么动静高义远都能听到。但凡有些不对劲,他也都会第一时间冲进来保证杜修平的安全。
    因为高义远出现的时间太及时了,弄得杜修平有时候夜里翻个身都要小心翼翼的,深怕那小子突然间跑到自己面前大喊:“爷,你没事吧?”
    二人一同进了住宅,高义远回了自己的房间。杜修平摸黑点了灯,将身上的大衣卸了下来搁置在一旁的衣架上。而后走到衣柜前换了身衣裳,又到了点热水洗了把脸,便准备上床睡觉了。
    只是刚刚转身准备上床时,赫然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竟然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看不到脸的男人。
    他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多年来在社会上的经验告诉他,需要提防任何自己不熟悉的人。脚步缓慢的挪到了自己柜子旁,那里面有一副手枪,可护他安全。
    “你是谁?为什么坐在我的房间里?”
    黑袍男子坐的从容淡定,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杜修平可能会做出叫人之类的举动,“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不是来要你命的。”
    “我怎么相信你?”杜修平直视着那人的眼睛,想从对放眼神中读取到些许信息,不过可惜,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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