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之下是厚厚的冰层，再往下才是赤红色的透着寒气的沙土，楚琦玉抬头看了一眼，高高的冰层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足以照亮地下世界。
齐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解释道：“我在那上面铺设了特殊装置，可以切换白天黑夜，雨雪天气也可以切换，夜晚也有好几种可以选择的。”
楚琦玉收回目光，别的她没有看出来，但她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金钱的味道，这样的装置，绝对不会便宜。
再往下看去，大部分地方是赤红的沙土，也有一部分地方还是厚厚的冰层，周围都是空的，隐隐可以看到远处冰壁上人工凿出来的痕迹；
地面上一部分区域有一些建筑，不同于星际时代那些透着金属感的建筑，而是颜色各异的石屋。
按照彩虹颜色的顺序排列，无论是建筑还是植物，每一个区域都只有单纯的一个颜色，并且每个区域的石屋还都是不同的风格。
红色区域的各式各样的蘑菇房，橙色区域则是橙子、芒果之类的，黄色的柠檬、南瓜，绿色区域有哈密瓜，也有……王八；
看到那只巨大的王八状石屋，楚琦玉嘴角抽了抽，再看看其他颜色，其中一个巨型葡萄架，以及葡萄架下的望着一大串葡萄的狐狸也比较显眼。
“怎么样？那是我亲手设计的彩虹区。”齐戮面露期待的看着楚琦玉，“哪儿有些东西已经在星际绝迹了，我翻了不少书才还原出来。”
楚琦玉想了想，评价道：“很别致，很独特。”
尤其是那个抱着个哈密瓜的王八，非常的别致。
除了那片区域外，悬浮梯下方是一片湖泊，一片紫色的宛若紫翡翠的湖泊，随着悬浮梯往下，楚琦玉甚至可以看到湖泊中的游来游去的鱼群。
再远一些的地方还有几栋科技感十足的高楼，高楼前方还有一片很大的广场，远远看去可以看到两个小黑点。
“那就是我先前和你说过的两个弟弟，他们现在应该正在……”齐戮忽然顿住，一直憨笑的他微微眯了眯眼。
他的广场上怎么多了一个坑？还有他那么大一栋石楼怎么矮了一大截？
以及……那两个臭小子为什么没有在机甲训练，反而在绕着广场上的那个大坑转悠？
齐戮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好像有件事情忘记和他们俩说了，他那石楼里面放的是各种材料，其中有一部分是易爆炸的……
一般情况下倒是不会出什么事儿，但若是遇到剧烈的撞击，那些东西估计就直接炸了，比方说机甲撞上去……
想到这里，齐戮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再仔细一看，隐隐还能看到矮了一截的石楼在冒着烟，广场上的大坑之中也冒着蓝绿色的烟，和那些材料爆炸后产生的效果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见他半响不说话，表情还有些难看，楚琦玉出声问道：“怎么了？”
齐戮抹了把脸，“我房子大概被炸了！”
万万没想到，他就出门接个人的时间，家里就出事儿了。
第39章 二更
房子被炸了？
楚琦玉愣了一下,然后顺着齐戮刚刚所看的方向看去，也发现了那些蓝绿色的薄烟，和她先前在书中看到的某种材料爆炸后的产生的烟雾非常相似。
不过很快齐戮的面色又缓和了些,他道：“还好我提前把建造竹楼需要的材料搬到规划好的地方去了。”
起码不会让邻居白跑一趟,至于缺了一截的石楼和多了个大坑的广场,重建也不是很费事,更何况还有两个免费劳动力在那儿呢。
就是有些可惜了他放在石楼中的蜜浆果，石楼炸了,蜜浆果肯定也都在震荡中炸了。
收回目光，齐戮看向身旁的楚琦玉,面露歉意的说道：“就是可能要耽误你一些时间了，我得先去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之后再带你去建造竹楼的地方,可以吗？”
“没问题。”
悬浮梯在距离湖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齐戮一边按了开门,一边问道：“你要悬浮板还是飞行器？”
楚琦玉看了眼两种交通工具，没有犹豫的说道：“悬浮板吧。”
踩着悬浮板往广场而去,感觉倒是和御剑飞行有些相似,并且还不需要自己调动灵力护体，悬浮板自带护罩。
很快两人就到了广场，注意到他们到来的齐八和南五对视了一眼，一齐来到了两人面前。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的朝着齐戮低头道歉。
看着两人一脸愧疚的道歉,齐戮摆了摆手,“没关系，也怪我之前忘记和你们说了。”
齐八和南五又交换了个眼神，齐齐松了口气，果然只要他们认错态度良好,六哥/齐六哥就不会生气，他们也不用担心被加练了。
只是这口气刚刚一松，他们就听到齐戮说道：“不过我记得我应该和你们说过训练仅限于这片广场，怎么你们还会撞到距离广场有一段距离的石楼呢？”
糟了！齐八和南五心里同时升起了这个想法。
毫不意外的，他们又听到了齐戮的下一句话：“看来还是得多多加练啊。”
想想现在的训练计划，再加练……齐八和南五顿时觉得未来一段日子都昏暗无比，不会又要回到前几天那种累得只能由机器人把他们抱回房间的情况吧。
两人抬头看向齐戮，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时便明白接下来的日子估计真的和他们刚刚想的一样。
看着他们俩瞬间灰暗的表情，齐戮有些无奈，其实他给两人安排的训练强度还没有他当初的一半，只是两人之前都太得过且过了，才会觉得训练如此难。
齐戮一边暗想着之后的训练再加强一点，一边说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我这广场不够你们舞了，所以还要祸害我的石楼。”
齐八小声解释道：“刚刚训练的时候我尝试着练了一下火剑术，结果没控制好，把石楼给劈了。”
“也怪我水盾术用的不太好，刚刚出现了失误没能接住他这一招，所以才导致了石楼被劈。”南五无视了齐八的眼神，站出来补充道。
好兄弟就要一起加练，他南五可做不出让好兄弟一个人被责罚的事情。
眼见着没拦住，齐八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的蜜浆果啊，原本还想着自己一个人认了，到时候还可以蹭蹭南五的加餐呢。
南五看着齐八看向自己的眼神，挺了挺胸脯，暗道：齐八果然被自己感动到了。
齐戮闻言却是皱了皱眉，“怎么突然开始练火剑术？我记得我给你安排的训练里面没有这一项，你的爆裂火球术都还不够熟练呢。”
“刚刚突然想起在星元战场认识的一个朋友，她的火盾术很强，我的火球术破不了，所以想试试练习火剑术。”
说完齐八又补充道：“而且她还没满16岁，我不想下次再输给她了。”
一旁的楚琦玉闻言一愣，没想到居然还和她扯上了些关系，不出意外的话，齐八所说的那个火盾术很强的朋友应该就是她了。
“难怪……”齐戮小声嘀咕道，他就说自家弟弟最近怎么身上多了一股劲儿，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咸鱼了。
齐戮抬手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有目标是好事儿，我会帮你的。”
随即话锋一转，又道：“当然，该罚的加训还是得罚。”
明白自家六哥的性格，齐八顺着说道：“石楼和广场我也会和南五一起修复的。”
齐戮这才移开了手，同一旁的楚琦玉介绍道：“他们俩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两个弟弟，齐锋，锋利的锋，另外一个是南明，南北的南，明亮的明。”
“你们好。”楚琦玉浅笑着同两人打了声招呼。
“咦，齐八的名字居然是齐锋而不是齐ba，我还以为会和齐戮还有齐嗣一样呢。”系统002有些惊讶的同楚琦玉意识交流道。
楚琦玉对此倒不是很意外，她回道：“齐八是齐戮和齐嗣的堂弟。”
一人一统交流的时候，齐戮又同两人介绍了楚琦玉，“她是我现在的邻居，楚琦玉，也是这次来给我建造竹楼的人。”
“楚琦玉？那不就是楚家那个……”南五话到一半又被自己咽了回去，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嘴快！
楚琦玉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没错，我就是楚家那个著名的废物，你们叫我琦玉就行。”
隐隐察觉到她的实力，齐八忍不住吐槽道：“楚家那些人眼神越来越不好了啊。”
这不比他弱的实力是废物？
再想想当初楚佳恬说他和楚琦玉长得像，果然她当时是在嘲笑他长得像个小姑娘吧。
而且看看楚琦玉这长相，他和她哪里像了？他长得可没这么好看，齐八在心里嘀咕道。
楚琦玉闻言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想到先前齐嗣和自己说起的事情，赞同的点头道：“确实不太好。”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邻居好像和小锋认识，这态度可比当初和他初次见面的时候好多了，一旁的齐戮看着楚琦玉的神色暗想道。
也可能是看在自己的份上？齐戮一边想着一边说道：“事情的情况搞明白了，我们现在去建造竹楼吧。”
“好。”楚琦玉点头，早些造完竹楼，她再顺便邀请一下他们，把任务给做了。
“你们也一起吧，之前不是说好奇吗，正好这次跟着学学，晚点把我的石楼给我修补一下。”齐戮又看向齐八和南五。
建造竹楼的地方距离广场比较远，四人踩着悬浮板飞了好一会儿才到达目的地。
“就是这儿了，材料在那儿放着。”齐戮指了指前方的空地，又指了指堆放在不远处的各类材料。
楚琦玉点点头，拿出了自己做的傀儡人，四个傀儡人启动后便朝着那边的各类材料而去。
“这是……机器人？”齐戮不太确定的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反正都是消耗能量石的，不同的是机器人她没法用精神力控制，两者的制作也有些微不同。
看着四个傀儡人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分工明确的拿起各种材料，楚琦玉表情也变得专注了起来，朝着那几个傀儡人走去；
见状齐戮没有再说话，和齐八南五一起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好像邻居造房子的方法和他所了解的不太一样？
齐戮诧异的前方的情形，他真的不是误入了什么制甲师的露天工作室吗？
一个傀儡人将材料分批次投入大炉子中，楚琦玉将熔化了的材料锻造成需要的形状，再让一个傀儡人涂上特殊颜料，另外两个则是将各种零件拼接起来。
傀儡人和楚琦玉的动作都十分的快，渐渐的楼房的雏形出来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是用一些金属材料制成的，齐戮甚至要以为那些是刚处理好的竹子。
原来邻居的竹楼是这样建造的吗？齐戮回想着当时自己看到的竹楼，陷入了沉思。
如果楚琦玉知道他的想法，大概会告诉他，她的竹楼都是真正的竹子做的，只是她只会炼器，让她用竹子造大房子的话，她选择以炼器的方式来制作。
所以与其说是她在建造竹楼，不如说是她在炼器，只是炼造的家伙比较大，相对来说也没有普通法器那样的麻烦。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座雅致的竹楼出来了，楚琦玉用精神力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后，一团火从她掌心而出，化作火线往竹楼而去。
看上去像是整座竹楼都着火了，但仔细看却会发现没有一处损伤，只是竹楼的一些细节更加的精致了，还有一股浅淡的竹香从中传出。
确定细节都差不多了后，楚琦玉收了手，又继续锻造起了别的东西，一些放置在竹楼之中的物件，衣柜、竹床、茶几之类的，当然还有竹杯一类的小物件。
她负责制作，傀儡人则是将东西搬进竹楼之中，起码从外表来看，确实是竹楼无疑。
等到一切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楚琦玉面色也有些微白，精神力消耗过大，她喝了一杯清灵花蜜才稍稍缓和了些。
然后她又掐了个法诀，一道凉风从竹楼间吹过，散去了其中的热气，挂在窗边的竹风铃发出轻灵的声响。
做完这些，楚琦玉这才走向目瞪口呆的三人，脸上下意识的挂上营业式笑容，同齐戮说道：“造好了，要进去看看吗，老板如果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和我说。”
被楚琦玉非常友善的笑容和那一声老板惊到的齐戮连忙道：“叫，叫我名字就成。”
天知道为什么他刚刚看到邻居露出那样笑容时，后背突然发凉，有一种被盯上了的感觉。
齐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解释道：“我在那上面铺设了特殊装置，可以切换白天黑夜，雨雪天气也可以切换，夜晚也有好几种可以选择的。”
楚琦玉收回目光，别的她没有看出来，但她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金钱的味道，这样的装置，绝对不会便宜。
再往下看去，大部分地方是赤红的沙土，也有一部分地方还是厚厚的冰层，周围都是空的，隐隐可以看到远处冰壁上人工凿出来的痕迹；
地面上一部分区域有一些建筑，不同于星际时代那些透着金属感的建筑，而是颜色各异的石屋。
按照彩虹颜色的顺序排列，无论是建筑还是植物，每一个区域都只有单纯的一个颜色，并且每个区域的石屋还都是不同的风格。
红色区域的各式各样的蘑菇房，橙色区域则是橙子、芒果之类的，黄色的柠檬、南瓜，绿色区域有哈密瓜，也有……王八；
看到那只巨大的王八状石屋，楚琦玉嘴角抽了抽，再看看其他颜色，其中一个巨型葡萄架，以及葡萄架下的望着一大串葡萄的狐狸也比较显眼。
“怎么样？那是我亲手设计的彩虹区。”齐戮面露期待的看着楚琦玉，“哪儿有些东西已经在星际绝迹了，我翻了不少书才还原出来。”
楚琦玉想了想，评价道：“很别致，很独特。”
尤其是那个抱着个哈密瓜的王八，非常的别致。
除了那片区域外，悬浮梯下方是一片湖泊，一片紫色的宛若紫翡翠的湖泊，随着悬浮梯往下，楚琦玉甚至可以看到湖泊中的游来游去的鱼群。
再远一些的地方还有几栋科技感十足的高楼，高楼前方还有一片很大的广场，远远看去可以看到两个小黑点。
“那就是我先前和你说过的两个弟弟，他们现在应该正在……”齐戮忽然顿住，一直憨笑的他微微眯了眯眼。
他的广场上怎么多了一个坑？还有他那么大一栋石楼怎么矮了一大截？
以及……那两个臭小子为什么没有在机甲训练，反而在绕着广场上的那个大坑转悠？
齐戮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好像有件事情忘记和他们俩说了，他那石楼里面放的是各种材料，其中有一部分是易爆炸的……
一般情况下倒是不会出什么事儿，但若是遇到剧烈的撞击，那些东西估计就直接炸了，比方说机甲撞上去……
想到这里，齐戮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再仔细一看，隐隐还能看到矮了一截的石楼在冒着烟，广场上的大坑之中也冒着蓝绿色的烟，和那些材料爆炸后产生的效果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见他半响不说话，表情还有些难看，楚琦玉出声问道：“怎么了？”
齐戮抹了把脸，“我房子大概被炸了！”
万万没想到，他就出门接个人的时间，家里就出事儿了。
第39章 二更
房子被炸了？
楚琦玉愣了一下,然后顺着齐戮刚刚所看的方向看去，也发现了那些蓝绿色的薄烟，和她先前在书中看到的某种材料爆炸后的产生的烟雾非常相似。
不过很快齐戮的面色又缓和了些,他道：“还好我提前把建造竹楼需要的材料搬到规划好的地方去了。”
起码不会让邻居白跑一趟,至于缺了一截的石楼和多了个大坑的广场,重建也不是很费事,更何况还有两个免费劳动力在那儿呢。
就是有些可惜了他放在石楼中的蜜浆果，石楼炸了,蜜浆果肯定也都在震荡中炸了。
收回目光，齐戮看向身旁的楚琦玉,面露歉意的说道：“就是可能要耽误你一些时间了，我得先去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之后再带你去建造竹楼的地方,可以吗？”
“没问题。”
悬浮梯在距离湖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齐戮一边按了开门,一边问道：“你要悬浮板还是飞行器？”
楚琦玉看了眼两种交通工具，没有犹豫的说道：“悬浮板吧。”
踩着悬浮板往广场而去,感觉倒是和御剑飞行有些相似,并且还不需要自己调动灵力护体，悬浮板自带护罩。
很快两人就到了广场，注意到他们到来的齐八和南五对视了一眼，一齐来到了两人面前。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的朝着齐戮低头道歉。
看着两人一脸愧疚的道歉,齐戮摆了摆手,“没关系，也怪我之前忘记和你们说了。”
齐八和南五又交换了个眼神，齐齐松了口气，果然只要他们认错态度良好,六哥/齐六哥就不会生气，他们也不用担心被加练了。
只是这口气刚刚一松，他们就听到齐戮说道：“不过我记得我应该和你们说过训练仅限于这片广场，怎么你们还会撞到距离广场有一段距离的石楼呢？”
糟了！齐八和南五心里同时升起了这个想法。
毫不意外的，他们又听到了齐戮的下一句话：“看来还是得多多加练啊。”
想想现在的训练计划，再加练……齐八和南五顿时觉得未来一段日子都昏暗无比，不会又要回到前几天那种累得只能由机器人把他们抱回房间的情况吧。
两人抬头看向齐戮，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时便明白接下来的日子估计真的和他们刚刚想的一样。
看着他们俩瞬间灰暗的表情，齐戮有些无奈，其实他给两人安排的训练强度还没有他当初的一半，只是两人之前都太得过且过了，才会觉得训练如此难。
齐戮一边暗想着之后的训练再加强一点，一边说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我这广场不够你们舞了，所以还要祸害我的石楼。”
齐八小声解释道：“刚刚训练的时候我尝试着练了一下火剑术，结果没控制好，把石楼给劈了。”
“也怪我水盾术用的不太好，刚刚出现了失误没能接住他这一招，所以才导致了石楼被劈。”南五无视了齐八的眼神，站出来补充道。
好兄弟就要一起加练，他南五可做不出让好兄弟一个人被责罚的事情。
眼见着没拦住，齐八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的蜜浆果啊，原本还想着自己一个人认了，到时候还可以蹭蹭南五的加餐呢。
南五看着齐八看向自己的眼神，挺了挺胸脯，暗道：齐八果然被自己感动到了。
齐戮闻言却是皱了皱眉，“怎么突然开始练火剑术？我记得我给你安排的训练里面没有这一项，你的爆裂火球术都还不够熟练呢。”
“刚刚突然想起在星元战场认识的一个朋友，她的火盾术很强，我的火球术破不了，所以想试试练习火剑术。”
说完齐八又补充道：“而且她还没满16岁，我不想下次再输给她了。”
一旁的楚琦玉闻言一愣，没想到居然还和她扯上了些关系，不出意外的话，齐八所说的那个火盾术很强的朋友应该就是她了。
“难怪……”齐戮小声嘀咕道，他就说自家弟弟最近怎么身上多了一股劲儿，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咸鱼了。
齐戮抬手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有目标是好事儿，我会帮你的。”
随即话锋一转，又道：“当然，该罚的加训还是得罚。”
明白自家六哥的性格，齐八顺着说道：“石楼和广场我也会和南五一起修复的。”
齐戮这才移开了手，同一旁的楚琦玉介绍道：“他们俩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两个弟弟，齐锋，锋利的锋，另外一个是南明，南北的南，明亮的明。”
“你们好。”楚琦玉浅笑着同两人打了声招呼。
“咦，齐八的名字居然是齐锋而不是齐ba，我还以为会和齐戮还有齐嗣一样呢。”系统002有些惊讶的同楚琦玉意识交流道。
楚琦玉对此倒不是很意外，她回道：“齐八是齐戮和齐嗣的堂弟。”
一人一统交流的时候，齐戮又同两人介绍了楚琦玉，“她是我现在的邻居，楚琦玉，也是这次来给我建造竹楼的人。”
“楚琦玉？那不就是楚家那个……”南五话到一半又被自己咽了回去，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嘴快！
楚琦玉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没错，我就是楚家那个著名的废物，你们叫我琦玉就行。”
隐隐察觉到她的实力，齐八忍不住吐槽道：“楚家那些人眼神越来越不好了啊。”
这不比他弱的实力是废物？
再想想当初楚佳恬说他和楚琦玉长得像，果然她当时是在嘲笑他长得像个小姑娘吧。
而且看看楚琦玉这长相，他和她哪里像了？他长得可没这么好看，齐八在心里嘀咕道。
楚琦玉闻言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想到先前齐嗣和自己说起的事情，赞同的点头道：“确实不太好。”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邻居好像和小锋认识，这态度可比当初和他初次见面的时候好多了，一旁的齐戮看着楚琦玉的神色暗想道。
也可能是看在自己的份上？齐戮一边想着一边说道：“事情的情况搞明白了，我们现在去建造竹楼吧。”
“好。”楚琦玉点头，早些造完竹楼，她再顺便邀请一下他们，把任务给做了。
“你们也一起吧，之前不是说好奇吗，正好这次跟着学学，晚点把我的石楼给我修补一下。”齐戮又看向齐八和南五。
建造竹楼的地方距离广场比较远，四人踩着悬浮板飞了好一会儿才到达目的地。
“就是这儿了，材料在那儿放着。”齐戮指了指前方的空地，又指了指堆放在不远处的各类材料。
楚琦玉点点头，拿出了自己做的傀儡人，四个傀儡人启动后便朝着那边的各类材料而去。
“这是……机器人？”齐戮不太确定的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反正都是消耗能量石的，不同的是机器人她没法用精神力控制，两者的制作也有些微不同。
看着四个傀儡人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分工明确的拿起各种材料，楚琦玉表情也变得专注了起来，朝着那几个傀儡人走去；
见状齐戮没有再说话，和齐八南五一起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好像邻居造房子的方法和他所了解的不太一样？
齐戮诧异的前方的情形，他真的不是误入了什么制甲师的露天工作室吗？
一个傀儡人将材料分批次投入大炉子中，楚琦玉将熔化了的材料锻造成需要的形状，再让一个傀儡人涂上特殊颜料，另外两个则是将各种零件拼接起来。
傀儡人和楚琦玉的动作都十分的快，渐渐的楼房的雏形出来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是用一些金属材料制成的，齐戮甚至要以为那些是刚处理好的竹子。
原来邻居的竹楼是这样建造的吗？齐戮回想着当时自己看到的竹楼，陷入了沉思。
如果楚琦玉知道他的想法，大概会告诉他，她的竹楼都是真正的竹子做的，只是她只会炼器，让她用竹子造大房子的话，她选择以炼器的方式来制作。
所以与其说是她在建造竹楼，不如说是她在炼器，只是炼造的家伙比较大，相对来说也没有普通法器那样的麻烦。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座雅致的竹楼出来了，楚琦玉用精神力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后，一团火从她掌心而出，化作火线往竹楼而去。
看上去像是整座竹楼都着火了，但仔细看却会发现没有一处损伤，只是竹楼的一些细节更加的精致了，还有一股浅淡的竹香从中传出。
确定细节都差不多了后，楚琦玉收了手，又继续锻造起了别的东西，一些放置在竹楼之中的物件，衣柜、竹床、茶几之类的，当然还有竹杯一类的小物件。
她负责制作，傀儡人则是将东西搬进竹楼之中，起码从外表来看，确实是竹楼无疑。
等到一切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楚琦玉面色也有些微白，精神力消耗过大，她喝了一杯清灵花蜜才稍稍缓和了些。
然后她又掐了个法诀，一道凉风从竹楼间吹过，散去了其中的热气，挂在窗边的竹风铃发出轻灵的声响。
做完这些，楚琦玉这才走向目瞪口呆的三人，脸上下意识的挂上营业式笑容，同齐戮说道：“造好了，要进去看看吗，老板如果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和我说。”
被楚琦玉非常友善的笑容和那一声老板惊到的齐戮连忙道：“叫，叫我名字就成。”
天知道为什么他刚刚看到邻居露出那样笑容时，后背突然发凉，有一种被盯上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