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捏着手里的兽皮,阴沉的神情,说:“明日我回让他们学会为强权低头。”
    银宝跟刘成进了空间,安安静静的睡着。刘成也不当回事,他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直接将这个可汗杀了,莫斯尔废了,他就算得不到这个王位,无人沉浮,也可以解决当下的困境。
    那是最坏的想法,但银宝说不定会有什么计划。
    银宝呢,第二天,早早就醒了,醒来第一句就是问刘成:“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不是你父王亲生的?”
    刘成问道:“此推论从何而起?”
    银宝的小手在刘成脸上点了点,说:“你就没有觉得自己长的不像草原人吗?”
    刘成侧过头,咬住银宝的手指,说:“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
    银宝的手指在刘成嘴唇上点了点,说:“傻不傻啊你?你长的一点儿都不像草原人,还有就是,你啊,你的身世难道就没可能是你父王编制给你的故事?”
    刘成望着天花板,说道:“我可以去激莫斯尔,他或许知道什么。”
    银宝翻身从刘成身上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嗯,好了,起床吧。”
    刘成将人搂抱回来,在自己嘴上点了点,银宝不好意思的笑笑,趴下来,给刘成献上一个含吻。
    缠绵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出来洗漱,这边刚洗漱完,那边可汗就过来叫他们去吃饭。
    过去吃饭,俩个人谁都没有对可汗低头的意思。
    有尊重,但没有尊敬,饭菜上桌儿,两个人的筷子就要动起来了,白那个货从大帐外大模大样的走进来,可见外面的人已经被他搞定了。
    用当时银宝跟刘成的想法,这个白,就是疯了。
    进来白笑嘻嘻的说:“饭菜就不要吃了,有软筋散。”
    可汗的脸啊,瞬间阴沉,说道:“你一个中原人,是怎么进来的?来人,来人,人都死去哪儿了?来人。”
    可汗暴躁了,眼神阴鹫的瞪着白。
    白笑嘻嘻的说:“要不,您每样儿菜都吃一口?这样我们就吃。”
    可汗看起来一点不虚的说:“我并没有邀请你一起用餐。”
    白哼笑,从怀里掏出沼泽兰,送到去到银宝面前,谄媚似的,说:“沼泽兰,你想要的。”
    银宝惊喜的看着花儿,去接着,可花刚到手里。有点儿敏感的刘成也抓了上来,说:“我可以给他,用不到你。”
    三个人,一同触碰到沼泽兰,像是激发了什么似的,三个人一起被巨大的吸力吸进空间,是那个人,这另银宝很错愕,空间接受了陌生人进来!
    进来之后,三个人就被直接吸进那个进不去的门,进了门,一阵昏天黑地,颠簸的银宝想吐,记忆一点点消失。
    第103章 又穿了
    他们去哪儿了呢?!
    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皑皑白雪装饰着整个村子,一个很普通的农家院里,已经接近午夜,依然灯光通明,争论声不断。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妈妈的,上学这条路是你未来发展的必经之路,你就不能在听妈妈一次吗?”
    在不大的房间里父亲坐在土炕上满腹忧愁的不断吸着自家种的土烟,母亲坐在地上的凳子上,一脸忧愁,刘成站在窗前,皱着眉头对着外面的漆黑夜色,心意决绝,不为动容。
    “妈,我不想平庸度日,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向您说的考学,之后工作,结婚生子,庸碌一生。”
    “不行,我养你这么大,供你读书这么多年,你得听我的,不许你去打工,给我马上回去上学。”
    许久,房间内很安静,母亲平复了一下心情,“刘成你才十八岁,你未来的路还长,不要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经过深思熟虑了没有,没有文化你以后的路有多难你知道吗?”
    “妈你就不用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刘成不在给父母劝说的任何机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次日凌晨,刘成提着行李在村口等待着唯一经过,并只有一趟班次的客车。
    刘成穿着臃肿的羽绒服,还有只能在地摊上才能买到三十多块钱就能买到的裤子,鞋子已经是旧得不能在旧旅游鞋子站在冰冷的雪地上。
    他的穿着凄贫,但依然掩盖不住他沉稳又充满魅力的气质,俊俏的瓜子脸上一对剑眉透露着不凡的英气,深邃的眼眸给人以无法抗拒的诱惑,高挺的鼻子,冻得紫青的嘴唇,蓬松有自然类似沙宣的头发,无一不是给他英俊的外表加分的利器。
    “刘成,妈妈只是不希望你走弯路,最终害了你自己。”刘成扔下行李在雪地上,紧紧的抱住妈妈,妈妈哭了,孩子的路终究是要自己走的,自己又可以为他走多久呢。妈妈安慰的拍拍刘成的后背。
    “孩子自己的路自己要把握好,妈妈不在你身边,凡是要考虑在考虑。”
    父亲在远处的路口目送刘成和他母亲的路口,虽然很远看不见爸爸的眼泪,但刘成能看到父亲擦拭泪水的动作。
    父亲在早年就为了这个家累坏了身体,整个家只能靠母亲一人承担整个家庭的重担。
    几间泥草房以破旧不堪,再也经受不起下一个春天雨水的洗礼,而这一切,都是为让自己念书,所有的钱都用在自己的身上,再看看远处的父亲,刘成的心揪成一团。
    可就如母亲所说未来的路是自己的,父母不能配一辈子。客车远远地鸣笛。
    “妈,对不起,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你和爸也多保重,”客车停下来,刘成不舍的放开母亲。
    “回去吧,外面冷。”刘成抓起行李,踏上离家的客车,车子缓缓前行。
    “刘成,如果在外面不如意就回来、”
    刘成听见母亲的话,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泪水湿了眼眶,人生总是有分也有和,连这点抗压能力都做不到,还能谈什么志向。
    刘成抹去以夺眶而出的眼泪,望着不断视去熟悉的景象。
    刘成励志要做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可以让父母失望,一定要混出个样来。
    两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个小县城,刘成提着行李下了车,想着该找份工作,自己没带多少钱。
    刘成走在大街上,寻找着适合自己的工作,来到了一家桌球厅的门前驻足。
    刘成对什么都没有太大的自信,可对于桌球,刘成是一等一的高手,提着行李钻进桌球厅,里面的人很多,一看见刘成的穿着,都抛过鄙夷的目光。
    这里很大,摆放了六七个案子,刘成无视的向房间里面走,身后还有人不断骂他是乡巴佬。刘成觉得没必要和别人争执什么,因为那没有什么意义。
    “你是老板?”刘成对坐在椅子上很牛叉,嘴里还咬着烟的家伙问。
    老板是个只是挑挑眼皮,很不削的眼神。
    “我这不招打杂的。”
    “想赚比现在多一倍的钱吗?”刘成很自信,自信他可以为这个老板赚更多的钱。
    老板终于正式的看了眼刘成。刘成转过身对所有在球厅里的人说:“谁能打过我,一杆儿我付给他一百元,相反的,你们输给我,就得返给我二百元。”
    “乡巴佬,你行吗?”一个用球杆支着双手的人,轻蔑的笑容。
    “乡巴佬我看你输了,连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吧?哈哈。”又一个挑衅的。
    刘成笑笑,从兜里掏出一百块,自己只带来二百块,现在只剩下这一百块还有点零钱。
    “嗯、别说,还真拿出来了,那好我和你来一杆。”用球杆拄着双手的人,满满自信的说。
    刘成放下行李包,抓过墙上的球杆儿。
    “你先开吧。”刘成拿起案子边上四方四角的蓝色小块块,擦擦杆儿头。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呦呵,还让我开球,好、我开,乡巴佬,你别输哭了。”那人说着一杆下去,“就行。”这一杆,对方进了一个花球,笑嘻嘻的看刘成。
    “不好意思进球了。”
    刘成依然不露声色的观察着,有些不放心,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着案子上扎堆儿未能打的很散的球儿。
    观察着看待会要怎么一个个的摘掉自己的球,那人一连进了好几个球,最后他打到打黄球的时候,大意的一球擦边而过,球儿原地转了几圈,位置没动,还停留在原地。
    “哎呀!”所有的人都为这失误的一杆扼腕的抓耳挠腮。
    刘成不紧不慢的过来,球杆儿上去一个石球进洞,接着一杆比一杆打的漂亮。
    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刘成把扎堆儿的球儿摘的只剩下三个球,刘成找了一个靠近底边洞,球线很直,但有一个对手的花球儿挡在球线上。
    刘成没有犹豫的将球杆儿放在白球儿边上,手上一用力,石球装在岸边上,折进洞里,接着目标黄球,很顺利的进洞,在大家专注的目光中,刘成把所有的石球都纷纷进洞。
    最后一个黑球,球线上有很多不怕死的勇士挡在那,刘成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冲开死士,冲进城堡,一杆收台。
    “还打吗?”刘成有些许小小得意,但还是不标与表,转身对着不肯承认失败的对手问。
    “真的假的啊,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吧?”
    “要不咱们换杆儿,再来一台?”
    “行我就不信那个邪。”两人换了球杆,又开了一台。
    这回不等刘成让,那人就迫不及待的先去开球,进了几球后,又懊恼不已的丢球。
    刘成抓到机会,开始了自己漂亮的球技,只见一个个球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进洞的情况下,球儿在刘成的用力一击的情况下,白球儿跳越过对手的球,撞击在自己的球上。
    很成功的一球。
    下一球,白球在黑球面前画了一个半圆绕道自己的球前,虽然用力不打,但球离中洞很近,很轻松的进洞,接下来的球儿都进的很顺利。
    “我操,这家伙太邪乎了吧?!”围观凑热闹的惊讶的夸赞刘成的球技了的。
    在人群众有一个穿着韩版服饰,在整个小县城里算是时尚的领头人的年轻人,对刘成不禁产生了很是崇拜的目光与神情。
    “还玩么?”刘成对和自己比球儿的,已经看呆了的人问,对手没有回答,刘成把手伸到对手的面前。
    “如果不打了,麻烦先把钱先付了,四百块。”对手呆泄的拿出钱包,掏出四百块钱,放在刘成的手上。刘成拿着钱走到老板面前。
    “我在这里工作,我打一杆分你一百,我没住的地方,你供吃供住。”刘成给老板二百块钱,老板连忙点头,在一个小县城里这样的赚钱方法的确是一种捷径,所以老板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之后的每一天都会进账七八百的,这天来了三五个穿着很是时髦的人,嘴里咬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烟,一个个的头发染得红的红,绿的绿,总之头发就没有躺在头上的,看着就是地痞无赖的人物,进屋就指名道姓的要刘成陪打。
    “乡巴佬我给你四百一杆陪我打球。”
    “乡巴佬我给你四百一杆陪我打球。”
    刘成坐在墙边儿的椅子上,单手抓着在整个球厅里自己最属意的球杆,支在地上冷冷的看着几个流氓相的人。
    刘成在想送句话给他们倒是很合适,;咋呼的越欢,死的越快:刘成不畏惧的走过去,可老板却紧张的不得了,谁都知道这几个流氓就是打不死的蟑螂,不咬人还膈应人的蛀虫,谁也不敢招惹的大爷。
    “你先开。”
    刘成不客气的开了第一杆,刘成并没有让球进洞,也不是怕这几个人,如果总是一杆儿收台,以后岂不是没有钱可挣。
    给父母盖房子的砖头就少一点,在春天来临之前一定要凑够钱,天大地大,父母最大,连父母都保护不了的人,就够不上人字的哪两撇。几个人一看刘成没有进球儿就笑了。
    第104章 新工作
    “你不是很厉害吗?就这两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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