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哀嚎,池也从睡梦之中醒来。
    白新云骑在他身上,怒不可遏道:“臭流氓,如来佛借给你胆子了是不?敢来我这儿撒野是吗?”
    手臂传来的痛感刺激着池也,他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忙喊道:“云姐,是我啊,你快松开我,再不松开,我胳膊就断了!”
    “小也?”
    听见熟悉的声音,白新云一愣,声音带着一抹迷茫。
    就在池也以为她要松开自己的时候,没想到她竟然猛地用力了一下,疼的池也又是哀嚎一声。
    “云姐手下留情啊!”
    “哼!你以为熟人作案就可以法外开恩了吗?我告诉你,熟人也不行!”
    “我干什么了云姐,我做什么案子了?”池也欲哭无泪。
    “你还不承认?”白新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长长地呼了口气道:“你非礼我!”
    闻言,池也一愣,因为睡了几个小时,脑袋还有点懵,“我什么时候非礼你了?云姐,我这睡的好好的,怎么能非礼你?”
    “是!你是睡的好好的,可问题是这是我家!是我的床!”
    听见白新云的怒吼声,池也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忙解释道:“误会!云姐,这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哪有误会!你别想不承认!”
    白新云说着,手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啊……要断了。”池也杀猪般的 哀嚎声顿时传出方圆几公里。
    见他不像是在演戏,白新云这才在意,急忙凑近他的后脑勺问:“该不会诊断了吧?”
    “你在补松开……就……就诊断了。”
    她这么一凑过来,力气更大了。
    池也疼的冒出一脑门的冷汗,见状,白新云扁扁嘴,忙松开了他的胳膊,从他身上跳下来,伸手摁开了房间的灯。
    “哎呦,疼死我了。”
    灯亮起,池也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哀嚎。
    见状,白新云撇撇嘴,抱着手臂站在床头。
    “疼死你,也是你活该,谁让你没事跑到我床上睡觉的。”
    “你以为我愿意啊?”
    池也声音带着一抹哭腔。
    白新云撇撇嘴,咋舌道:“你一个大男人,有点出息行不行?你不是还没断呢吗?怕什么?能有多疼?”
    “白新云,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它要是真的断了,就没知觉了,不疼了!它就是没断,所以才这么疼!”
    “哦。这样啊、”白新云恍然大悟。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忙道:“谁让你非礼我了?”
    “我都说了,我没有非礼你。”
    “那你为什么谁在我家?”白新云挑眉,虽然她知道池也没对她作什么,而且她不信池也有那个胆子。
    “我为什么在你家?”池也长吸了几口气,说道:“你还记得咱们送青晚姐去江氏吧?”
    闻言,白新云抓着头发想了想,说:“貌似的确是有这回事来着。”
    “你记得就好,等下不要赖账。”池也欣慰的点头,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咱们送青晚姐到了江氏之后,我发现你们都睡着了,我呢,就把青晚姐喊了起来。她呢,就去江氏的停车场把自己的车开了出来,然后带上她买的衣服,开车回家了。”
    白新云闻言点头。
    池也接着说道:“她临走的时候,让我开车送你回来。”
    “然后呢?”白新云问。
    “然后,我开车送你回来之后,你睡的很香很沉,我没能把你喊醒,又不敢强行喊你,就把你报上三楼送回家。”
    说到这里,池也长长地喘了口气,摇头道:“云姐,你是不知道,我背你上来的时候,有多累。”
    闻言,白新云小脸陡然一凉,一字一字,磨着牙开口,带着几分威胁意味:“我有那么重吗?”
    见状,池也忙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云姐您老轻了,真的,是我自己太差劲了,我身体素质很差,肾虚,脾虚,所以抱着您老才吃力。”
    “这还差不多。”白新云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池也心下为自己捏了把冷汗,接着说道:“云姐你也应该知道,咱们逛街逛了一天,特别累,你想,你都睡到喊不醒的地步了,我得多困啊!我还负责开车拎东西,您想想……我本来就身子骨不好。”池也说到这儿,吸了吸鼻子,看上去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得。
    白新云撇撇嘴:“有这么夸张吗?”
    “一点儿都不夸张,你是不知道,我把你抱回来之后,自己是想回去的,结果实在是太困了,自己也倒下来睡着了。”
    “而且你看,我还穿着鞋呢!而且,还是整个人倒下来趴在床上的,所以……云姐,你应该能明白我是多累吧?”
    闻言,白新云的目光从池也可怜巴巴拼命挤眼泪的脸上,移到他还穿着鞋子的脚上。
    她扯了扯嘴角,努力回想着。
    她在睡着的时候,对池也所说的事情,似乎有些印象。
    当时她被人放在床上,瞬间舒服了不少,可紧接着便“噗通”一声,有什么在她身边砸下来,吓的她都哆嗦了一下,可她实在是太宽了,所以就又接着睡了。
    白新云暗暗点头,但还是不想承认自己误会了池也。
    尤其是一想到她是被池也的胳膊压的喘不过气才憋醒的时候,白新云更加生气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口,脸色顿时黑的恐怖。
    池也顺着她的目光下移,落在她胸口,脸色猛地一白,忙道:“云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白新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攥成拳。
    “你都把我胸给压没了,谁跟你好好说啊!”
    话落,卧室内便响起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以及男人的哀嚎声,和女人的怒吼声。
    ……
    江淮安做好饭菜的时候,慕青晚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嗅到饭菜的香味儿时,眼神一亮,忙扔了手机朝着餐厅奔去。
    然后,就看见餐厅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顿时笑的都和不笼嘴了。
    江淮安端着米饭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见慕青晚笑的傻傻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走到桌边放下米饭,面无表情道:“去洗手!”
    “好嘞!”
    慕青晚点头,猴子似得窜了出去。
    没多久,便暗搓搓的拿着筷子跑回来,在江淮安跟前放了一双筷子,然后又跑到自己座位上,笑嘻嘻的拿着筷子开始吃。
    不得不说,江淮安的手艺还是很好的,而且在她这只“小狗”的威胁下,比平时多做了两个菜。
    两个人六个菜,怎么看都很丰盛。
    慕青晚就中午在海底捞吃了一顿火锅,如今早就消化完了。
    现在,面对着这么多菜,吃饭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见她风卷残云似得吃法,江淮安皱眉,问:“你平时都这么吃饭吗?’
    “不是,今天太饿了。”慕青晚头也不抬的答。
    江淮安的眉这才舒缓了一些,淡淡道:“又没人跟你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因为饿。”慕青晚说着,往嘴.巴里塞了一块排骨,然后口齿不清道:“你是不知道逛街有多累,所以你不能体会我的心情。”
    闻言,江淮安想要说什么,可看着她认真吃饭的表情,抿了抿唇,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两个人吃完饭,慕青晚撑的走不动道的在沙发上躺尸,原本她是想报答一下江淮安做饭的恩情,然后主动刷碗的。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
    江淮安洗漱完从厨房出来,见慕青晚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躺尸,眉心蹙了一下,说:“以前保姆说,吃饱了就躺着的人,死后会变成蛇。”
    闻言,慕青晚有气无力的抬起手,拿着遥控器换台。
    “那就变成蛇吧,最好变成一个有毒的眼镜蛇,这样我以后都不用上班了,而且谁看见我都害怕我,多好。”
    听见这话,江淮安有些无语,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身,淡淡收回目光,神情不可置否的上了楼。
    听着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远去,好一会儿,慕青晚才抬眸,见江淮安进了卧室,蹙了蹙眉,没有说话,收回目光,神色复杂而纠结的拿着遥控器换台。
    其实,她平时根本不喜欢看电视,江淮安不在的时候,她都没有打开过电视。
    可今天,她面对江淮安心里紧张,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跟他说话,想要跟他接触,却又找不到理由。
    但她又不想一个人呆着,就在他收拾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虽然她盯着电视,但心思却在厨房,所以这么好半天,电视讲的什么,她一点儿都没记住。
    如今,见江淮安进了卧室,她心里更加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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