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衍感觉自己像从洗衣机里刚出来,胆汁都要被卷吐了,浑身上下的水分被甩干得很彻底,躺在床上时似有无数的手在把他往下拉往下拽,他尝试着弓起背用腰发力挣开诡异的重力下沉,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睁开眼,黑乎乎的房间,安静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在哪里?
    邹衍像是宕机的机器人,懵懵地仰头看着天花板,从左到右慢慢扫视着,熟悉的窗帷印入眼帘,有一缕月色随着偶尔鼓动的窗纱轻轻晃动带起一抹灰。
    看着是他的房间。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小机器人的电路缓缓修正,竹板桥的湖光跳入脑海里,苏漾和方蔓儿坐他旁边钓鱼来着,自己太渴了,想喝水,哦,丛徽老师送的养生药膳里有一杯药酒,他全喝了,还把苏漾的也全喝了。
    后来呢?
    他费力地抬手,后知后觉自己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躺在床上,空气里好像弥漫着丝丝酸臭味,还夹杂着一股诡异的甜味。
    邹衍迟钝地将身体的感官调频上线,总算捕捉到了和酸臭味十分矛盾的清甜味,长了小手似的一直在勾人。
    好熟悉啊。
    他不停地耸着鼻子,那甜味先是隐隐约约的梅子味道和佛手柑,夹杂着有些冲鼻的广藿,闻久了余温暖的牛乳,是甜而不腻的朗姆酒味道。
    嗯?
    一个大大的问号挂在他脑门上。
    朗姆酒···  ···
    这不是苏漾最常用的香水吗?
    朗姆酒、苏漾、朗姆酒、苏漾···  ···这两个关键词手拉手围着他脑袋边转圈圈边蹦哒,搅得他头又晕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一只白玉似的手正缓缓把挂在他腰胯上的内裤边向下拉,直到一直顶起内裤的巨物跳出来接触到清凉空气时,他的鸡皮疙瘩才姗姗来迟爬上皮肤。
    少年未经过性事的性器是深肉紫色的,龟头硕大光洁,作为演员他一向注重演员的形象管理,龟头下两颗鼓鼓囊囊的囊袋下干净无毛,托在手里像两颗小沙包,此刻整根鸡巴又硬又烫,和他一贯阳光开朗的形象充满了矛盾的美感。
    “嗯????”邹衍警铃大作!
    怎么回事?!谁啊?!怎么会在酒店房间里?!刚刚他一点没察觉吗?!难道是仙人跳?!
    连续五个问题冲撞着他的神经,他奋力地半抬起上半身想要喝退脱他内裤的人,却在看清那人脸时差点噎住:“你做甚——苏漾?????”
    以为被人谋害的心瞬间消弭不见,是熟人啊,他放下心来。
    邹衍松了口气,呼的一声重新躺下,还没过两秒鲤鱼打挺地径直从床上跳到地板上,都没顾得上腿撞到床头柜,他声音颤抖双手也颤抖地捏住自己的内裤,如果有镜子他就能看到他的脸上五官因惊吓五官扭曲:“你为什么会在这啊!还···  ···”
    他干涩地吞咽口水。
    借着月光他看到被他推开坐在床上的苏漾,她浑身赤裸,黑发垂下遮住饱满挺俏的胸乳,皮肤白得像贝壳,这半个多月朝夕相处的脸上满是疑惑:“你让我过来的呀。”
    “啊?”邹衍语调破碎,拐了七八个弯:“我怎么会叫你过来啊?!”
    “你喝醉了。”苏漾无辜地眨眼,清纯的表情让邹衍耳根发红,说出的话也让他手足无措:“你喝完丛老师送的酒醉昏过去了,送你回来还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等王哥他们走了,你就把我拉到你身边了···  ···”
    邹衍无力地伸出尔康手并扶额:“好了你不要说了!”
    他都干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和苏漾还没认识超过一个月诶!居然扒拉着人家不让人家走,现在他们俩还···  ···
    他努力镇静想让胯间的性器低头,局促的样子引得苏漾轻笑,那孽障反而还更兴奋地仰头更甚。
    邹衍在内心嗷了一声,尴尬地扭身整个人背对着苏漾双手捂脸,装作一团影子归于墙壁。
    思绪乱飞,可苏漾发出的动静无法忽视,她走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她手放到他背上了啊啊啊啊啊,她想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邹衍的背肌因冰冷的触感而紧绷,下一秒温润的触感附上来直接让他背肌收缩得快要爆炸!
    是苏漾的嘴。
    她在亲他的背,好软,还有点滑,在一点点往下,她亲到他的腰了!
    邹衍脸热得快要炸了,他倏尔转身无措地靠在墙壁上,苏漾刚要从他的腰顺着向下顺吻,猝不及防的那根蓄势待发的男根夹带着浓郁的麝香气在她脸前跳动。
    邹衍愣住了,他本意不是如此,惊慌失措地摆手:“我不是——啊!”语调怪异地转了个弯,他两只手猛得扣在墙纸上,腰背挺直,双腿轻轻打颤。
    胸脯因喘气上下鼓动,邹衍脑海里的那根弦突然被紧紧攥住了,他不得不低下眼——
    苏漾正跪坐在他腿间,一只手捧着其中一个囊袋,怜惜地轻捏,不仅把人捏颤抖,马眼兴奋地吐露两颗麝香馥郁的浓液;另一只冰冷的手握着他逐渐涨大的紫红色欲龙,冰与火交织,邹衍快要被这温度对比逼疯了。
    “苏漾,你你你,松开。”邹衍咬紧牙关,那根弦被骤然拉紧,最后的理智终于随着苏漾的动作崩溃了。
    手指因用力抠墙壁指头充血,邹衍双眼失神地仰头,平日一直疏朗的眉头随着腮帮子咬紧也皱起来无法松懈。
    好烫,好湿,好紧。
    女孩的小嘴先浅尝辄止地吞下他的小半截龟头,口腔被异物占据舌头只好左右滑动着争夺空间,扫过马眼时有一粒小水滴坠落在舌根,被她毫无意识地吞下。
    苏漾许是第一次做这件事,又把他的鸡巴头从口中拿来出来,她的嘴边已经有浅浅的红痕。
    第二次,她又一次尝试把比她的嘴直径更大的性器往里吞咽,越往里送,舌头越没有可以活动的地方,邹衍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热热的,肉乎乎的,苏漾努力地撑大嘴,像吃冰棒一样把它含进嘴里,有模有样地吮吸得滋滋作响,她不仅仅是固定一个方位的吸,先是右边,再是下边,要转到左边时马眼又滑落几滴前精,灵活柔软的舌头最终吮吸到了上方奋力地按摩着,直把邹衍吃得闭紧了眼,连续不断的低喘声让他的舒适与畅快显而易见。
    邹衍伸手摸上她毛茸茸的后脑勺,还想再往里一点,却听到苏漾吃痛的呜呜声,急忙松开手任凭苏漾自己动作。
    如果他是只猴子,绝对要爽飞天了,爽得他要在丛林里嗷嗷的叫,爽得他扯住大树间的藤蔓窜上窜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现在这么舒服。
    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邹衍又不想因控制不住力道捏伤苏漾,不得不拽住手边离他最近的壁灯,喘气声也换成了此起彼伏的低吼:“啊!”
    苏漾的喉咙间猝不及防被他的喷射的初精填满,不得不把头往后挪了几寸,可邹衍的尺寸大,她的嘴无法闭合,有两股白浊沿着嘴角流下,从脖颈滑到锁骨,最后滴落在她早已挺立的奶尖上,下落间重力将奶头下拉又回弹,最终落在地毯上。
    邹衍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苏漾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赶忙从床头柜上抽一打纸巾半蹲下递到她嘴边:“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你快吐出来吧。”
    可下一刻他的脑袋就变得一片空白。
    苏漾敛眉,又是那幅清纯的表情,眼里却闪着妖艳,她拉住邹衍伸过来的手,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擦过精巧的锁骨,擦过她俏立的雪白的奶子,在邹衍僵硬得如同标本时,将嘴里的浓精吞了下去。
    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邹衍看着浅笑的苏漾,是他意识里那根弦,彻底断裂了。
    深夜的未名湖因两尾跳出水面交尾的鱼儿漾起涟漪,酒店的房间里苏漾动情的娇喊声溢满了春色。
    将苏漾一把抱起时她双腿张开夹住了他精瘦的腰,放到床上时他摸到腹肌上一抹湿意随即轻抚上她大开的花心,温热的,湿润的,迫切地翕张着。
    邹衍架起她的腿,苏漾健身硬拉的习惯让她腿拉直时腿根的筋络也生机蓬勃地发力撑起。
    短裤或者大腿根勒出肉肉的弧度配上那根硬挺的筋脉,在他这里永远性感至上。
    邹衍虔诚地吻在她的腿根。
    那天在橱柜里他扯开苏漾身上那件开衩旗袍时就很想这么做,只是他知道不妥便一直压印在心里,此刻他终于达到了他的乌托邦。
    “邹衍,阿衍,快进来。”苏漾摸到了他的指尖,她下身好空虚,早在给邹衍口时她就已经湿了个彻底。
    阿衍,阿衍。
    像是蛊惑,邹衍将涨得不行的性器对准了她的花穴口,咕唧一声没入,穴肉被设定了自动程序,在鸡巴冲进来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前仆后继将它包围,将它淹没,将它绞紧。
    “呃啊——”邹衍和苏漾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腿因邹衍无师自通的大开大合而晃动,苏漾不得不翘起脚趾伸直腿,好像这样就回获得平衡;她忘情的呻吟让邹衍受到鼓舞,无法控制地又快又狠地抽插,耻骨相撞水声作响,苏漾被他顶得颠簸,床单都变得皱皱巴巴。
    穴里的媚肉因邹衍迅猛的动作得到抚慰,酥酥麻麻的电流感汇集到穴口,牵扯出了难忍的尿意。
    邹衍弯下脑袋,他的头发早被汗水打湿,腰胯行动时汗水从他脸上甩到床单上留下点点水渍,他毫无风度可言,像只春日里发情的公狗只知道耸腰向前,苏漾一点都不压抑她的叫声,这极大的让他得到了满足,每一次的攻击都不讲道理,“啪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响彻,混合着丰沛的体液,奢靡的味道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他与苏漾交颈,这时他抬起脖子,看向被顶得眼睛都快发白的女孩,有透明的水液在她嘴角。
    邹衍心里涌起难言的情绪,他好想亲她。
    他低头,女孩身上的朗姆酒味道萦绕在他鼻尖,邹衍语气缱绻缠绵:“苏漾,苏漾,苏漾···  ···”
    “臭小子,你在嘟囔什么?”耳边一声惊雷乍响,邹衍身上的热意退了个干干净净,他睁开眼,王哥胡子拉碴的脸近在咫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邹衍五官扭曲目眦尽裂:“王哥!”
    王哥被吓得不轻,揉着耳朵骂道:“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神经啊!”
    “啊?”邹衍愣了,他环视一圈房间:一如往常的普通标间房,没有清冷又暧昧的月光,没有娇媚淫叫的苏漾,只有被子下他能感受到的、存在感极强的正翘着的鸡巴。
    “我怎么会在这里。”邹衍喃喃道,他还没缓过来。
    “你昨天晚上和小苏小方去钓鱼,结果你喝了两瓶那个什么,参杞酒。”王哥恨铁不成钢:“那玩意儿补肾壮阳的,你喝醉了不说,还流鼻血,把人家吓得以为你出事了,苏漾直接把你背回来的···  ···别发呆了,你早上还有戏,快点起床,我去拿饭了。”
    门啪嗒一声关上,王哥下楼拿早饭去了,唯余邹衍,一脸想死地躺在床上,愣神几秒后抄起被子盖在脸上试图蒙死自己:“啊——”
    被子下的脸涨得通红,许是尴尬,许是害羞,许是两者都有。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梦的主角还是他的同事。
    苏漾因动情变粉的脸闪过,邹衍耳朵都快热得融化掉了。
    他不得不开解自己:他才20出头,他是个年轻男人,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妙龄的正常男人,做个春梦很正常。
    除了对象不正常。
    邹衍望着还没软下去的鸡巴,认命地掀起被子往浴室冲去。
    他晃神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拍今天第一场戏才缓解了些。
    和导演确认刚刚那一遍之后邹衍和王哥一起向山下走,他的第二场戏在午后。
    邹衍萎靡不振地踢开脚下的石子默不作声,身后的王哥有些无语:“你怎么回事,早上开始就不对劲。”
    “没事。”他闷闷不乐,埋头向前。
    “你这小屁孩···  ···诶,小苏早啊!”王哥刚想吐槽时迎面撞上了正和温媞结伴上山的苏漾,身前原本还耷拉着脑袋的邹衍突然跟触电似的猛得停住脚步抬头,和苏漾直直打了个照面。
    “早啊。”哪怕接近中午,苏漾还是笑眯眯地和两人早安,她将目光放到正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的邹衍:“你好点了吗?”
    “···  ···”邹衍一脸便秘状。
    “你怎么了?”
    苏漾偏头迎上他的目光,刚想拾级而上和他并排,却见眼前的男孩跟躲洪水猛兽一样弹跳发射:“Fine!Thank  you!”
    ···  ···
    苏漾温媞风中凌乱,徒留王哥丢脸地和两人打过招呼后追着邹衍下了山:“站住!!”
    “邹衍怎么回事。”温媞觉得莫名其妙,苏漾也对他别扭的模样一无所知:“可能还没恢复好。”
    梦里让小狗吃个肉TT
    后悔了    应该把香港副本放到第二个副本写的
    香港副本第二/三章就是肉
    但是香港副本放前面写苏漾就得一个月没钱赚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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