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微H)
    让欣柑走读,或是住校,不过就是徐竞骁吩咐一句话的功夫。
    他又处理了些公司的要务,匆匆赶回,欣柑已经睡沉了。
    她年纪小,五官生得还幼态,睡着之后更显小。这时脸蛋侧压在枕头上,嫩呼呼的肉堆得有些圆,旁边翘起几根白嫩的小手指,憨态可掬,乍眼看去,像个几岁的幼儿。
    就是漂亮得有些过了,过美则近妖,明明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偏能勾起男人阴暗的邪念。
    徐竞骁轻轻按下她岔起的指头,怜爱地摩挲她的脸,想再检查一下她的喉咙,又怕将人惊醒,踌躇片刻,还是作罢,脱了衣裳,上床躺下,将人紧紧搂入怀内。
    次日醒来,欣柑唯恐徐竞骁出尔反尔,仍要求自己走读,乖得有些拘谨。
    徐竞骁不动声色,享受她的乖巧温驯。
    规规矩矩吃过早饭,“爸爸,我吃饱了。”欣柑站起来想离席。
    “过来。”徐竞骁拍拍自己的大腿,淡声。
    欣柑抿着唇,慢慢挪近。
    徐竞骁展臂将她扯到自己腿上。
    “心肝儿张嘴,爸爸再看看。”他扼起欣柑的脸。
    “已经好多了。”欣柑没想到他还记挂着,“啊”的把嘴巴张开。小孩子看医生的习惯。
    徐竞骁就笑,仔仔细细查看,确实消肿了,微松了口气。不小心弄伤她,他昨夜一宿都辗转反侧。
    “这两天别吃刺激性的食物。”柔声叮嘱,勾指解她上衣的排扣。
    “爸爸……”欣柑脸色发白,小手抖索着,按住他宽大的手背,“欣柑等会儿还要上学,上课呢。”父子二人在床上都不算温柔,做一回儿,她半天都恢复不过来。
    但她有求于徐竞骁,不敢激烈反抗,秀眸泪光点点,哀求地看他。
    “没说要做。别怕。”徐竞骁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依旧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
    欣柑有些懵。
    “下回再见心肝儿得等两周,爸爸舍不得你,让爸爸吃会儿奶。”
    欣柑又惊又喜,“我真的可以住校?”
    “嗯。”徐竞骁垂眸,淡淡笑着与她逗趣,“你赢了。爸爸对你俯首称臣。”渴盼已久的事儿,就这样放弃了。
    欣柑的心思和手段都很笨拙、简单。
    但男人有时就是简单直白的动物。
    你不需要聪慧,优雅,温柔,体贴……你甚至可以自私,恶毒,贪婪……只要他爱你,他心疼你,就可以对你种种不堪视而不见,心甘情愿被你拿捏。
    欣柑抿着小嘴笑。
    “宝贝儿真漂亮。”徐竞骁嘴角也噙着愉悦笑意,“长周末和法定节假日要回家陪爸爸。”虽然对她神魂颠倒,该谈的条件还是得谈,“以后爸爸疼你,不许再反抗哭闹,嗯?”
    比起与他同居,已好太多,欣柑温顺地点头应允。
    况且不论是徐竞骁,还是徐昆,自己从来就没有反抗成功过。
    “乖。”徐竞骁把她的上衣和内衣扯下,丢到餐桌上。
    少女的身子娇嫩丰盈,白得刺眼,胸前一双腻乳沉颠颠地垂荡。
    他喉结微滑,低颈,猩红舌头伸出,去舔她粉透的奶尖儿,“心肝儿,奶子真大真嫩,爸爸很喜欢……”大手各托起一团,奶肉娇颤,分量十足,像两只大水球一样在他掌心滚动,“好宝贝儿,够大了,不能再长了,知道吗?再大,爸爸和阿昆都不敢放你出门了。”
    欣柑脸颊发热,小声喘息,“唔……啊……爸爸别说……”
    “爸爸不说,心肝儿给爸爸喂奶?”徐竞骁含混地笑,把一粒缩入乳晕的幼软奶头吸出来,小儿吃奶一样嗦着,将小东西渐渐吸硬,手指收紧抓放,像揉面团似的玩儿她的奶子,将肥嫩的乳团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大片白得发光的奶肉裹拢不住,自他指缝溢出,春水似的流泻,淫靡又诱人。
    “呃啊……不……爸爸别……别吸……轻啊……”
    欣柑双手无力地推他埋在自己胸脯的脑袋,又去拽他的手。男人毫不在意,将一粒奶头吃得红艳鼓涨,又去吃另一粒。
    “爸爸,不要……乳头会、会肿的……一天都……欣柑要上课呀……”
    之前徐昆在国内的时候,不分青天白日就把她的奶头玩儿得红肿,裹在胸罩里,又疼又痒,上课的时候总害她分神。
    “奶头吸得狠了,会肿一天?”徐竞骁轻声问。
    一天不至于,大半天就很恼人。“嗯……那儿……不、不容易消的。”欣柑耳朵尖儿都红透了。
    徐竞骁低笑着,“奶子一有感觉,就会想到爸爸吧?”他扼住欣柑的下颌,抬眸凝视她,“心肝儿一天都会想着爸爸,嗯?”
    欣柑被他问得措手不及,懵然与他对视。
    “乖孩子,忍着。”徐竞骁亲她透白的眼皮,饱含磁性的嗓音震得她身子微颤,“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他再次弓下背。
    “呜啊……”欣柑这次难受得哭喊起来,“好疼……爸爸别咬……爸爸不要咬欣柑……”
    “没咬,别怕。”徐竞骁沉声哄了句。
    是没直接咬,但他吃得太凶了,欣柑半只奶子被他嘬进口腔,牙根、颚骨深陷入绵软的奶肉,奶头被吸得很深,触到了喉头湿热的粘膜,随着他吸吮的动作,娇嫩无比的肌理被喉腔粗硬的组织来回碾磨,火辣辣,掉了皮儿似的疼。
    欣柑有种他要把自己奶儿生吞入腹的恐惧。
    娇怯怯的一双乳粒很快肿成了糜艳的红葡萄,高高翘在丰腴白嫩的奶团上。
    “骚奶子,真美……”徐竞骁鼻息浑沉,已有些把持不住。
    欣柑的泣音也渐渐糅杂着了蚀骨媚意。
    整片胸乳湿漉漉几乎沾满了男人的唾液,到处都是微热微酸的粘腻,似烘着火,又似过了电。很疼,但酥酥麻麻的痒意不断掠起,丝丝缕缕地钻到了她心里去,又从她羞于启齿的部位漫溢出来。
    她挂满泪珠的小脸泛开潮红,“嘤咛”一声,彻底软倒在徐竞骁臂弯,身子动人地颤抖着。
    徐竞骁从她身前直起腰,茶色眼瞳很暗,几如泼墨,“小逼流水儿了?心肝儿爽不爽?”
    欣柑被他直勾勾的露骨眼神盯得窘迫闭眼,羞怯地点头,眼角又再沁出了一滴泪液。
    她年幼,性子柔弱,身子又太过敏感,根本抵御不了来自肉体的快感。
    但徐竞骁是自己男朋友的父亲,是长辈,自己还喊他爸爸,她对他也只有亲人的依恋。他们这样,已经算是乱伦。
    她觉得羞耻,无地自容,泪水接二连三地滚落。
    心里的痛苦无法排解,徐昆、继母和继兄都不在国内,徐竞骁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爸爸……”她环抱徐竞骁的腰,“欣柑难受……欣柑难受……”
    徐竞骁顿了瞬,也将她抱紧,低头,柔声问,“怎么了?心肝儿是不是想要了?”抿唇吮她耳尖儿,“小逼痒吗?爸爸操你,好不好?”
    欣柑哭得更厉害了,“不好,不要……”仰起脸哀求他,“爸爸不要再碰欣柑行不行?求求你。欣柑不想这样……不要这样……”
    “不行。”徐竞骁神色淡下来,抽了两张面巾纸替她拭泪,“心肝儿可以求爸爸别的。除了这一样,其他的,爸爸任你予取予求。”倒没提她刚还应允了会顺从自己的话。
    小孩子反反复复是常事,性子都没定呢。
    横竖逃不出他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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