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微H)
    徐昆被汹涌的欲望逼得低喘,“肏你的小骚逼,把大鸡巴全部插进去,一直肏到你的骚子宫里……”
    “别说,别说了……”欣柑咬着指头,把脸全部埋入沙发,荒淫下流的话还是一股脑儿往耳朵眼里钻。
    “为什么不说?”肉欲高炙的男人无所顾忌地向小情人诉说自己最深层的渴望,“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肏你,占有,内射,把你的逼,你的子宫都灌满我的精液。”
    欣柑恨不得自己聋了,脸皮热得像被火烘烤,“别再说这些话了,好不好?徐昆,我不——啊!”她弓起身子,疼得频频哈气,“别……疼,疼啊,别咬呀,呜啊……”
    欣柑差点以为徐昆把她的奶头都咬下来了,小手拼命推他的脑袋,力量相差悬殊,好比蜉蝣撼大树。
    “好疼,好胀,呜呜……好难受……”
    徐昆又舔又嘬嘴里的香腻丰腴,“只是难受吗?不爽?”大手粗暴地揉向另一颗,奶肉软滑如水,在指缝流淌。
    “呃,嗯啊……轻、轻点儿,徐……”
    “轻怎么玩儿爽你?大奶子真滑真嫩……再叫浪些儿……骚货,操死你,操你的奶子,操你的嫩逼。”他有点儿不受控地粗喘起来,隔着裤子把屌往她的逼乱拱,“以后屁眼儿也让老公肏,好不好?心肝儿身上所有洞,都要被我插,被我玩儿……灌精,灌尿,塞满了……”
    他鸡巴挺胀得老高,快把裤子撑破了,不断散发着热力,两层布料都被前精洇湿。
    欣柑的内裤更湿,已经能清楚看出肥鼓阴丘精致娇幼的形状。
    俩人胯贴着胯,越磨越湿,黏黏腻腻,衣物都胶到一起了。
    欣柑内裤很薄,湿了之后跟没穿似的,小粉阜被他的生殖器顶了几下,淫水儿越流越多,人也迷糊了,张着小嘴嘤嘤呦呦地娇吟。
    “骚货,被磨磨逼就发浪,真他妈欠操。”徐昆漆眸紧盯她潮红的小脸,阴茎更加肿胀,恨不能隔着衣料就直接插入她逼里,捅穿她的处女膜,把她占了。
    然而又不能真的动她。
    补偿心态之下,话越说越露骨,动作也没了轻重。女孩儿娇嫩的奶头和奶肉被他烙下无数浅红的齿痕、指印,抓裹奶子时,手劲儿大的,像要把饱满的肉球捏爆,乳根薄皮绷得透亮。
    “疼,好疼啊,呜呜……徐昆,松、松手,别弄……啊,啊……  “欣柑徒劳地蹬着腿,不断扭动身子,被他的手臂勒得更紧,抑制不住地又啼哭又浪叫,下面很快就泄了。
    她随时会来生理期。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本就该小心呵护。徐昆爱她爱得要死,特别紧张,内裤都没扒她的,更不舍得特殊时期在她身上发泄性欲。把小姑娘伺候得舒坦喷水儿,就将人抱起来,慢慢吻着,拍着,柔声安抚。
    “下午我应该没事儿,带你出去玩儿?”徐昆把她濡湿的鬓发捋到耳后。
    欣柑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儿。
    “咱们开车瞎逛呗,你想起去哪,就去哪。实在想不出来,到大桥上看日落也成。”  宣荥市深秋的日落,烧云拂雾,余晖潇洒大气,是别样的恢弘景致。
    欣柑挑了条格纹羊毛束腰衬衫式连衣裙穿上,“桥上不能停车吧?”
    “能,交200停车费,随便停。”徐昆过来帮她系扣子,把裹进衣领的头发拉出来。
    那不是临时违章停车嘛。欣柑腹诽。
    徐昆的手机铃响起。
    他耳麦早摘了,往屏幕睨了眼,眉心蹙着,伸手握起,指腹抵着面板向上一滑,递到耳边,“说。”
    他态度十分冷淡,一边还屈膝蹲回欣柑身前,继续单手帮她往上提拉黑色印花连裤袜。
    不会又有公务吧?欣柑紧张地揪了下裙摆。她不是贪玩儿非要出门,而是觉得徐昆今天已经太忙太累,怕他连轴转,吃不消。
    “不方便,不欢迎。”
    “我是你孙子?我的事儿要跟你写报告?”
    “到了咋滴?不能往回开?合着你们买了地府单程票,有去无回?”  一句连着一句,刻薄,直白,语速滚得飞快,透出一股子不耐烦。
    “行了,快滚吧,别搁我这儿耍嘴皮子。”
    欣柑听见手机那头还在簌簌响着,不止一个人在说话。
    徐昆可不管别人话说没说完,索性他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了,直接挂断电话,随手抛回桌上。
    “这是……”欣柑欲言又止。不太像处理公事,像打发要饭的。
    “一帮街溜子,不用管。”徐昆从鼻子里哂了一声。
    J大寒假放得比四中早,方者山他们开车来找他。徐昆最烦别人打扰自己跟欣柑的二人世界,叁言两语给打发了。
    “保姆包递我一下。”他用掌纹刷开大门,脚尖抵着门边儿,交代往外走的欣柑。
    “什么保姆包?就爱胡说。”欣柑从桌上拎起一只大号的牛皮双G黑色拼接单肩手提托特包。徐昆怕她着凉,里面装了条羊毛羊绒混纺花缎盖毯,还塞了些她喜欢的小点心、软饮啥的。
    徐昆接过提包,一手去搂她的腰,“怎么不是?给我心肝儿喂奶换尿布。”大门在他们身后自动闭合上锁。
    欣柑又好笑又好气,在他臂上掐了把,肌肉硬梆梆,反把自己的手指硌疼了。
    俩人跨进私家入户的主人电梯,往下直达地下停车场。
    徐昆打着方向盘把车驶出园区,抬眼就看见前面百米开外,辅路边上停着辆骚包抢眼的亮橙色Urus,驾驶座的车窗降着,往外搭出截修长手臂,瘦白指间夹了根烟。
    轻啧了声。这些人阴魂不散。
    他放慢车速,降下副驾驶位的车窗,单手控盘,倾斜着身体,右手探出窗外,擦着那辆Urus过去时,往自家车身重重敲了个响指。
    方者山探头看过来。
    徐昆指了指路边的禁止停车标志牌,淡声,“素质!”
    你还打算在桥上违规停车看日落呢。丈八的灯,照见别人,照不见自己。副驾座上的欣柑抿了抿唇。
    两辆车靠近时,徐昆半个身体挡在她前面,她没法儿跟方者山他们打招呼,隐约瞧见他旁边的是方亦野,后排还坐着个人,没能看清楚脸。
    同一时间,方者山也瞥见徐昆留给他的白眼,以及,他那辆又高又大的墨绿色揽胜屁股后面排出的尾气。
    “操!”他连忙点火,踩油门,拨动加挡拨片把P挡换到D挡,启动车子急追上去。
    后座的王詹猛拍大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者山啊,昆哥也不怎么待见你嘛。”
    方者山从后视镜睨了眼他幸灾乐祸的脸,“对,他谁都不待见,就待见你王少爷。”
    方亦野回头对王詹咧嘴一笑,“打是亲,骂是爱。昆哥确实对你另眼相看。”指了指他的额头,“去医院拍过片儿了吧?可别脑震荡留下点什么病根儿。昆哥不得心疼死。”
    “行,行,我闭嘴,成了吧?别他妈再恶心我了。”王詹左手横伸,掌心向下,右手指尖抵向左手掌心,做了个休战的手势。
    他埋头划着手机,倏尔笑了两声,“昆哥不愧是我哥,那小妞真他妈正点。刚才光露了半张小脸蛋,顶啊,愣是把我给看傻了。几个月不见,怎么好像更绝了?”
    ‘咯噔!’
    车辆急刹踩死。
    王詹惯性前扑,差点被收紧的安全带把肺都给勒出来。
    “我靠!”他看了看前方畅通无阻的路况,叁两下解开安全带,破口大骂,“方者山,你他妈有病?”
    “是你有病。”方者山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瞳孔暗凝,像两潭死水,“你脑子有病,你要找死,现在滚出去,随便找辆重卡,往车轮子下一躺,齐活儿,别他妈连累我。”
    王詹担心徐昆不让他进家门,把自己的超跑扔方者山家车库,厚着脸皮蹭上他的车。方者山本来无可无不可。没想到这货差点儿被开瓢,还是这么口无遮拦。
    “徐昆甚至不允许其他男人直呼她的名字。”
    “欣柑,心肝,他徐昆一个人的心肝宝贝儿。”
    “他跟欣柑学妹的关系已经在徐世伯跟前过了明路。”
    “徐世伯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哦,也对,世伯对徐昆一向百依百顺。儿子不待见你,人亲爹也懒待瞧你一眼。”
    “过几天,徐昆会把她带回家。”
    方者山指了指车门,“再管不住嘴,你现在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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