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和司维亭达到了一种契合。
    所以,两个人才会一拍即合,惺惺相惜。
    司维亭也是要至高权利的,虽然他是董事长,可在重大的决策上,他依旧捉襟见肘,处处受到压制。
    所以,他急迫的需要一个机会来改变这种状态。
    舒云浅无疑就是现在最好的资源,不管她在舒氏的地位怎样,只要她是舒彦林的女儿,就已经足够了。
    “先生,陈权那里需要我派个人盯着吗?”
    司青衡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就让他去翻腾,我倒想看看他和司维亭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纪乐听着司青衡这是放任的一种态度,心里虽然知道司青衡一向都是稳重的,可现在他的心里却有些着急。
    但他还是没有把心里的焦急和司青衡交代,只是拿过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司青衡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诺大的玻璃窗前,望着66层以下全部的光景,他的嘴角边露出了一抹不察情绪的笑容。
    纪乐还是不放心,司青衡虽然那么说了,可他还是要防备着陈权,他不能等到真的出事的时候在准备,那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司青衡其实多少也知道纪乐一定会有所准备,所以,他才有那份自信,等着看陈权和司维亭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司维亭和自己说完,舒云浅就着手准备资料,她了解的不多,可是一些的状况她多少也是听舒彦林说起过的,而自己也需要拿出一点诚意才能吸引陈权的注意。
    司维亭也问过舒云浅,她要用什么打动董事会的那些人,舒云浅并没有说,只说到时候会让他们满意的。
    有了早上低血糖的情况,所以她不敢在怠慢,中午的时候她吃的很饱,就算自己不想吃可是孩子还是需要营养的,作为一个曾经的医生,她也要有一种自觉的。
    下午,当舒云浅陪着司维亭来到了舒氏的会议室,让舒云浅从踏进舒氏大楼的那一刻,一种熟悉的陌生感让她油然而生。
    可她定了定心神,马上又恢复了安稳。
    舒彦林在的时候,她也不是经常来,但那个时候,知道是父亲的公司,她整个个人也有一种放心的感激,可现在父亲不在了,这个公司的法人她知道估计也已经变更到了司青衡的名下,所以心里只是有些不好受,可陈权这样的人对舒氏一直都居心不良,她不想让这样的人有机会掌握到舒氏的大权,那无疑就是一种危险,父亲的公司可以被觊觎,但不能让它落到坏人的手中。
    舒云浅自然的把陈权归到了 “坏人”那一拨里,而司维亭也不会比陈权好在哪里?
    即使心里对这两个人都没有太好的印象,可是表面上她还是要奉承的,司维亭的心思敏感一旦自己有任何的变化,都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两个人先是见过了陈权,之后,陈权就带着舒云浅和司维亭来到了会议室。
    舒氏的一些老董事会的成员自然识得舒云浅的,可就是不知道她和司维亭出现是什么意思。
    舒云浅也不是不认识董事会的这些人,只是她很少和他们见面而已,对他们探寻的目光,她也只是悻悻然。
    “各位好,我想大家都应该认识我,我是司氏集团的董事长司维亭,在我身边的这位小姐,我想各位应该也不会陌生,她就是舒前任董事长舒彦林先生的女儿,舒云浅。”
    舒云浅心里虽然有些对司维亭这样的介绍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只是难受了一会儿,他说的也是一个事实。
    树倒猢狲散,父亲的意外离去,对舒氏来说既是困难也是机遇。
    可那也只是少数人的机遇,对大部分人来说还是困难居多的。
    她没有问过司青衡父亲的公司现在经营的状况,而对司青衡是第一股权人,这里面坐着的人也不会有多少清楚的。
    “大家好,我是舒云浅。”
    舒云浅站起身,微微的鞠了一躬就坐下了。
    之后,陈权开始发言。
    “各位,今天我请司董来就是想向大家说明一点,虽然有些抱歉但我还是要提,舒董的意外去世很让人痛心,但舒氏是他一手创立的,我不想让他就此沉沦下去,所以我和司董商量,不管这个舒氏以后怎么样,请舒云浅小姐作为我们舒氏的顾问入驻舒氏。”
    陈权的话还是引起一些人的哗然,因为舒云浅在舒氏除了是舒彦林的女儿其他的她就没有任何的身份和地位,可单单只是这一点也很难让人信服。
    舒云浅对于他们的议论倒显得平静,而坐在她身边的司维亭也一直用余光观察着舒云浅的变化,看着她脸色的平静到让他也有些意外。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舒云浅就渐渐发生了一种变化,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可他就是衡敏锐的察觉到了。
    听见议论声渐渐的散去,陈权才继续说着,“既然大家对这件事有异议,不如我们听听舒云浅小姐是怎么说的。”
    陈权坐下之后,舒云浅站起身,她缓缓地开口说:“在座各位的董事,从名义上说我都要尊称大家一声叔叔的,我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与众不同,我就是个晚辈,不管我是谁的女儿,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各位叔叔可以放心,我只会做一个顾问,顶多给点意见,其他的我不会参与,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也是司董给舒氏的见面礼,就是我手上在梅城药厂得到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算是我代表我父亲对舒氏的一点贡献。”
    舒云浅并没有明确说要把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底给谁,可司维亭听着舒云浅的话,心思却没有了刚才的轻松。
    她落座之后,自然也瞟到了司维亭脸上的模样,深沉而凝重。
    陈权自然对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欣喜的,他到是有些意外,舒云浅居然拿出这么多,而据他所知梅城药厂的股权都落在了司青衡的手里,她是怎么拿到的呢?
    虽然,心里有这样的疑问,可他也只是放在了心里。
    坐在一旁的董事会的其他人对舒云浅给的这百分之二十十分满意,其实,梅城药厂的事情他们也都听说了,股权应该归属的是司青衡,一共也就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舒云浅拿出了百分之二十,就证明了她的实力还有她的诚意。
    她在舒氏没有任何的股权,这点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她现在拿出了股份,自然让所有人都满意的。
    舒云浅的这百分之二十不仅让她成功入驻了舒氏,更让她引起一些人的侧目。
    会议散去之后,以前就拥护舒彦林的一些老董事,也都嘘寒问暖,让自己别太伤心,也让自己把问候带给自己的母亲,这些她也都应承了,只是心里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商场上的那些套路,她就算没有亲临实践过,但看的多了也就没有什么感受了,就只是一颗平常心去的看待这样的假意。
    也许他们有的是发自内心的,但她不愿意更多的去理解。
    人一点点的散去,包括陈权也出了会议室,只剩下了舒云浅和司维亭。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的沉默,舒云浅有些琢磨不透司维亭在思考什么,她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开口,司青衡把问题推给了自己,而她也只能物尽其用,让司维亭也找不到任何借口来威胁着自己,她不敢保证这一点一定奏效,可多少还是会影响到司维亭对舒云浅的看法的。
    “云浅,大哥对你不好吗?”
    “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舒云浅撑着一抹的微笑说。
    “我以为你会来帮我的,没想到我把你带进了狼窝了。”
    对司维亭的话,让舒云浅着实的有些更不能理解。
    “大哥,你这话说道那里去了。”
    舒云浅听着司维亭是用大哥,她也不敢用司董称呼他。
    “我是让你帮着我,不是让你拿着你的钱让舒氏起死回生的,我发现自己居然养了一只白眼儿狼了。”
    她其实早就听出来司维亭的怒气,可她却还是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司维亭。
    “大哥,我不明白你的生气来自哪里,你觉得我把自己的股权让给了舒氏就是对你的不忠心,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什么都不拿,你在舒氏的地位也不会稳固的,你若想让我帮你拿到舒氏的主动权,更想用这样的主动权掌控司氏,不把狼喂熟了,怎么让他们去捕猎呢?”
    司维亭听着舒云浅的话还是继续沉默着,而舒云浅也继续说着,“我的这百分之二十给他们也不是没有条件的,而这个条件就是让你在舒氏有一个地位,我们可以用投资人的身份入驻,而我的这个百分之二十就是一个开始。”
    看着司维亭脸色渐渐和转,舒云浅的笑意也渐渐的加深了。
    “那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轻松的同意我进入舒氏?”
    “大哥,以你在商场这么久的经验,我想并不困难,你只需要找到抓住陈权的把柄一切就都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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