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吾诚没见过她这副反抗的模样,只觉得这小妞胆子越来越大。
    她骂一声,他就抽她一下,直打的他手都麻了,眼前的屁股更是红彤彤一片,这女人还在骂他不讲信用。
    他停下,再打下去就该破皮流血了。
    想了想,他把那个圆圆的大花洒关掉,放回去,拿了一柄细长的小圆弧花洒下来。
    屁股不再挨打,水流的声音也没了,空柚觉得疑惑,扭头看去。
    正巧看见谢吾诚把那柄小花洒塞进了她下体,在她讶异的目光中开了开关,尖叫声传来,刺的他耳朵生疼。
    谢吾诚忍住,看着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扭动挣扎,然而这次那柄花洒像是长在了她身体里,她只能夹着它闪躲乱晃,红彤彤的屁股和白花花的背晃的他眼花。
    谢吾诚伸手拢了拢她重新跳跃的奶子,那个奶头又硬了。
    他转头将开关开的更大,手将花洒微微倾斜,让水流直直的往她身体里冲。
    她的声音更大,然而只剩下哭喊尖叫,没了骂人的能耐,谢吾诚觉得满意。
    一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4月的孕妇,而水胎的主人大喊大叫后终于没了力气,此时只剩深呼吸间或夹杂着哼哼唧唧。
    林空柚理智回归,重新掌控大脑,在谢吾诚微微下压她的小腹时,她开始认输:“老公,停下,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还真是能屈能伸,谢吾诚嗤笑,拍了拍她的肚皮,像是熟透的西瓜。
    “老公,停下停下,好不好,肚子要破了…呜呜”
    “你不是骂我不守信用,我的错,让你生宝宝…”
    这混蛋!林空柚心塞,嘴上只说:“老公最好了…”
    一直到她好话说尽,最后有气无力的求饶,肚子像是有5个月大的时候,谢吾诚才停下,关了花洒。
    林空柚倚着墙壁,夹着花洒,两股颤颤。
    她没了力气说话,闹腾的动力也全部消散,斜着眼睛看他,嘴唇颤颤巍巍,身上层层细汗。
    谢吾诚用那柄大圆花洒,给她冲干净了身体,洗干净了头发,整个过程她都乖乖巧巧,不发一言。
    谢吾诚觉得自己也有病,一边觉得满意,一边又觉得无趣,还是刚刚的样子有生机。
    他抽了花洒,按着她的肚子给她排干净,吻着她的耳廓听她哼哼唧唧,威胁她:“还闹不闹?”
    林空柚有气无力的摇头,满腹怨恨。
    谢吾诚又拿浴巾裹了她,吹干头发,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快速收拾干净,披了一件纯黑色的浴袍,抱着白色浴巾裹着的白白净净的她去了厨房。
    将她放坐在厨房的台面上,还不忘用浴巾垫着。
    看着眼前女人毛茸茸的头发,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他真的有一种做回铲屎官的感觉,然而明显猫主子不怎么乐意,眼神没有丝毫爱恋不说,还满满的都是怨恨。
    他低头吻在她眼皮上,迫使她合上眼睛,看不见那种不讨人喜的眼神后,他应该觉得开心的;但是那双亮晶晶的猫眼合上后,他又觉得世界都黯淡了。
    他又低头咬了口她的下巴,林空柚重新睁开眼睛,怒视他。
    他笑着揪了一下她的唇,问:“饿不饿?”
    空柚摇头,气都气饱了。
    她看到谢吾诚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颗鸡蛋来,看上去还微微冒着热气,她扭头看向一旁,才明白刚刚回来,她去洗手间时,他消失的几分钟去做了什么。
    大晚上想吃鸡蛋吗?她疑惑。
    谢吾诚将拨了皮的鸡蛋递到她嘴边,她受不住诱惑,咬了口,晚饭没吃多少,刚刚折腾半天,又挨肏又被玩儿的,这会儿才觉出是有点饿了。
    她一口气吃完一个鸡蛋,正觉得有点噎得慌的时候,谢吾诚已经端起了一杯牛奶喂她,她又喝了半杯。
    谢吾诚继续喂她鸡蛋,看她小口小口的嚼着,又生出了喂猫的错觉,心里成就感满满。
    等她吃完两个鸡蛋,喝完一杯牛奶之后,空柚才摇头表示饱了。
    也许是被喂的满足,她眼神中的怨恨消减了不少。
    谢吾诚拇指擦掉她唇边的奶渍,低头吻上去,奶香味满满。
    吻够了,他问她:“还生气吗?”
    空柚还是有点生气的,他明明说了夹射可以生宝宝的,结果又用那种方式折磨的她没了期望,忒不讲信用了。
    她还是愤愤然。
    也许是看出她的心里话,谢吾诚微微正色:“生孩子有什么好?你这么小…”,想到那条家养狗狗的遭遇,他更加有点戚戚然,“再说,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你这个年龄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照顾一个孩子?”
    “生理课学了的,我知道有危险,可是除非一辈子不生,那也不可能,所以还是早生完早好。再说,我21啦,就算现在马上怀孕,宝宝出生也要22岁。国家规定女性法定结婚年龄20周岁,肯定是有考虑生育风险的。”
    说的也是,谢吾诚叹息。
    “老公,你也会照顾孩子的不是?你还会做饭?”
    “怎么,给孩子只吃鸡蛋?”他打趣。
    心里的低落情绪莫名减轻了很多,谢吾诚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林空柚还在试图劝服他:“再说,老公,你也不小啦,人家说男的老了精子活力很低的…”想到这儿,她忽然问:“老公,你做过婚前体检吗?”
    谢吾诚又从平时的模样变成了生气和郁闷的前兆:“你觉得我不行?”
    死女人还在作死的前线蹦迪,空柚正在试图科普:“不是,但是人家说行不行和精子有没有活力,这是两个事情,不一样的…”
    人家、人家,哪儿来这么多人家,谢吾诚打断:“人家是谁?谁给你说这些?”
    空柚语塞:“就大学室友…”
    怪不得都说大学女生卧谈会的尺度很大,谢吾诚脑子里不由转过这句话。
    紧接着两手夹着她腋下,把她从台面上抱起来,让她改成蹲在上面。
    嫩嫩的小脚丫被冰到,空柚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脚趾蜷了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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