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维叶过来,伸手就捂住了其叶的嘴,向北庆朝雨禀报道:“公主,驸马的侍从来问,今晚要驸马爷过来吗?”
    北庆朝雨对魏澜晓正气儿不顺,遂说到:“不必了。”她想了一下,又找补了一句,“明晚过来。”
    维叶打发旁边一个扫院子的小厮去回复了驸马的侍从,然后他对北庆朝雨说:“买书的事还是我去吧,到时亲自给驸马爷送去。”
    北庆朝雨此时也想到了,买书的事交代给其叶,估计整个公主府的人都得知道驸马不行!
    她恶狠狠地吓唬其叶:“不许乱说,不然阉了你!”
    其叶挣脱开维叶捂着他嘴的手,哭丧着脸道:“我还真希望公主你阉了我,但是我已经没有东西给公主阉了啊!”
    “蛋蛋没了,还有根那玩意儿呢。①”
    其叶急了,双手捂裆:“哎呀,公主,你去惦记驸马那话儿啊,你惦记着我那话儿干嘛啊!”
    维叶见其叶越说越没边,又将他嘴捂住,拉走了。
    潇兰苑
    魏澜晓禀退了下人,一个人在院墙边散步。
    公主府内,只有和夏苑有影卫保护,其他地方只有护卫巡视,且不会到有主子的院落中来巡视。
    院墙那边,传来一道风流不羁的声音:“隔壁可是静姝公主刚进门的降星驸马?”
    魏澜晓没回话。即使没看见,他也能想象的到墙那边那张欠揍的潇洒脸庞。“进门”两个字向来是形容小媳妇的,哪有用在男人身上过。
    隔壁欠揍的萧安歌也不在意对方不搭理他,继续道:“昨晚的洞房花烛夜驸马爷过的如何?”他停顿了一下,见魏澜晓确实打定心思不理他,继续道,“很美妙吧?夏儿的唇我也是尝过的,又甜又软,刚碰触的时候还有些冰,尝起来就像是小时候魏后做的冰粉,美味极了。哦,对了,驸马爷还不知道吧,夏儿是公主的小字。”
    萧安歌听着隔壁传来一声轻微的树枝折断的声音,心情愉悦,继续说道:“夏儿的舌头也香香的,就连津液都是甜的,好想再尝一尝。”萧安歌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回味起来,“你不知道,夏儿有多敏感,只要舔一下她的乳尖,她下面就能流好多水……”
    “我知道!”魏澜晓的声音打断了萧安歌的回忆。三个字说的平平淡淡,但萧安歌还是从中品出了隐含的火气。
    “要我拿出有公主处子血的元帕来给质子瞧瞧吗?”
    这一句话,如一支利箭,直插萧安歌的心窝上。贺凛眼中那个巧舌如簧的狡猾狐狸,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萧安歌清楚,如果北庆朝雨愿意,无论是周子墨,还是贺凛,甚至是他这个南越质子,都可以成为她的男人。
    如果北庆朝雨不愿,即使庄华帝让魏澜晓做了驸马,北庆朝雨也不会让这个男人碰她一根头发。
    她把身子给了魏澜晓,就说明她心里——是愿意的。
    萧安歌还能说什么?说再多,也不能改变,北庆朝雨心里有魏澜晓的事实。
    萧安歌沉默了,魏澜晓更沉默。两个男人说了半天,都把自己气出内伤。这一场嘴架,没有赢家。
    魏澜晓原本是想改变一下对待北庆朝雨的态度的。毕竟北庆朝雨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也是对方第一个男人。昨晚那样简单粗暴的对她,让魏澜晓隐隐有些愧疚,想做出一些补偿。
    就在他没下决定的时候,萧安歌跟他说了这些话,将他的愧疚通通打散。
    留着一张贞洁膜又能代表什么呢?萧安歌一口一个夏儿,叫的有多亲密!
    那张唇,不知道被多少人吻过了,那玉臂,不知被多少人枕过了,那酥胸,不知被多少双手揉过了。
    魏澜晓越想火越大,奇怪的是,想象着北庆朝雨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画面,肝火居然朝欲火转化了,他的性器在裆中挺立,叫嚣着不满。
    这时他的侍从正好从和夏苑中回来,告诉他公主说晚上不用过去了。
    魏澜晓用手按了按胯下不听话的小兄弟,心想:好,好得很!
    ①蛋蛋没了,还有根那玩意儿呢:我不确定大家懂不懂,所以拿出来解释一下。我以前一直以为太监阉割是割的生殖器,还一直好奇他们用什么来尿尿。后来才知道,太监阉割是割蛋蛋不是割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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