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小心眼。
    报复心极强。
    这是岑溪揉着腰躺在床上时,对陈泽瑞做出的评价。
    怎么有人能这么小气。她说自己没高潮,陈泽瑞就跟疯了一样肏她,一边肏一边数她到了几次,隔一会儿就问她舒服没。
    岑溪要是还梗着说不舒服,陈泽瑞就绷着腹肌,边凿边揉她的肚子。
    濒临高潮时,岑溪最怕他这样,感觉身体里的水全都要喷出来。
    失禁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液体稀里哗啦漏出来时,体内抽插的性器还一刻不停,太强烈的快感会让她一直流眼泪,又爽又痛。
    若是她说舒服,陈泽瑞就会变着法儿地揪住她敏感的阴蒂,捏在指缝里揉搓。
    吓人的是,他会突然硬着拔出去,直接埋头用嘴含住,灵活的舌头搅动出更多的液体,催生新一轮高潮。
    陈泽瑞给她舔的不多,因此她很容易就被舔到。他的舌头刺激的很到位,岑溪爽的直接把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扯着他的头发哭叫。
    三次。陈泽瑞刚射出来一回,手按住岑溪的小腹,不让她躲开,慢吞吞地拔出性器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眼睛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我应该没算错。
    没错没错……陈泽瑞中途喂她喝了很多水,但它们的作用好像只是让她在高潮时,喷出的液体量更大,而不是滋润喉咙,因为岑溪的声音还是很沙哑,别再来了……算我求你了……
    陈泽瑞看了一眼时间,回头对她承诺,再射一次,就让你睡觉。
    半次也不行。谁知道他射出来要多久,外面天都黑了,爽是爽,可岑溪现在已经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们俩都是个顶个的犟。
    岑溪暗讽他不行,他就非要证明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陈泽瑞说她喜欢后入,她偏要正躺着,面对面被插入。
    他用力尽根顶入甬道时,沉甸甸的囊袋次次撞上耻骨。
    那处的皮肤碰撞得通红,岑溪大腿内侧除了陈泽瑞指腹用力留下的痕迹,还有肉体碰撞出的红印。
    面对面的姿势还很方便他舔胸,娇艳红润的两枚乳尖被他轮流地叼在口中吮吸。
    陈泽瑞的嘴就没停下过,屋内除了肉体的拍打声,暧昧的水声和岑溪情动时难以抑制的娇喘外,余下的就是陈泽瑞舔胸发出的啧啧啧的含弄声。
    见他又戴好套,岑溪怕了他的好兴致,再三摆手,表示自己绝对不要再做。
    他眸色深沉,盯着被肏开的嫩穴,甬道内的透明液体叽咕叽咕往外冒,时不时还吐出一些因过量摩擦形成的白沫。
    陈泽瑞插入三根手指从穴里挖出更多液体,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打湿底下厚厚一沓卫生纸。
    岑溪呻吟的调子转了又转,被扣得胡乱蹬腿,修剪的圆滑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抠出好几处伤口。
    他草草擦干净自己手上和岑溪的阴阜上乱七八糟液体,又新垫了几张卫生纸在下面,接着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粗硬的性器插入,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你不要太过分,真的会肿的……啊…轻轻轻……
    插入的动作虽缓慢,进得却深。
    陈泽瑞,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我真的累,啊…好深你出去一点呀……
    抱歉,太久没做了,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
    陈泽瑞得了便宜还卖乖,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道:如果你愿意让我从背后插进去,可能会射的快一点……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岑溪欲哭无泪。
    终究还是让他得逞,把岑溪摆成跪姿,从背后进入。
    陈泽瑞比刚才更兴奋,猛烈抽插百余下,才低吼着射出。
    一结束,岑溪眯着眼睛晕了半小时才恢复清醒。
    陈泽瑞给她擦过身,用被子裹起来,自己也躺在旁边闭眼养神。
    过了一会儿,岑溪接了一个电话,踢踢陈泽瑞,对他说:去门口拿一下东西。
    买了什么?
    你去拿回来就知道了。岑溪催促道,记得把跑腿费付了。
    陈泽瑞黑着脸回卧室时,岑溪已经穿好裙子,正在梳头发。
    这是什么意思?陈泽瑞举起手里的戒指,问她。
    岑溪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意思就是,戒指不要就扔掉,不要乱放。
    那天回家,岑溪发现自己包里多了一枚戒指,第二天当即找了同城速递把东西送回来给他。
    谁知道陈泽瑞根本不收,一直退回来。她没办法,也懒得再去寄,把戒指放在店里就是好长时间。
    要不是今天过来,岑溪还忘了自己手上还有这个烫手山芋。
    因此,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她趁着陈泽瑞去厨房倒水的功夫,叫了跑腿去咖啡店把东西拿过来。
    刚才我们明明……
    怎么了?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岑溪打断他,和你做挺舒服的,以后如果有需要说不定还会考虑你。
    岑溪故意这样说。
    回家的路上,一想到陈泽瑞会生气——
    她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也许是三面环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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