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衍知道怀中这具躯体有多娇i嫩, 非常好商量的停下来, 给她翻个面。
    他拿来另一个枕头垫在她后腰处,一手抬起那细长的玉i腿,低头在红彤彤的膝盖上亲吻一口。
    “等会儿给你抹药。”
    “等会儿?”为什么不是现在?
    汤幼宁望着他斗志昂扬的模样, 产生退意,“……我好累,明日不可以起得太迟……”
    这人莫非忘了,她要回汤家待嫁?
    薄时衍没忘,握着她的细i腿,缓缓往下一沉, 哑着嗓音道:“我送你去, 不会耽误时辰。”
    “……”
    汤幼宁一口气被堵在嗓子眼, 两手徒劳地揪住锦被。
    她艰难吃下,止不住的颤栗,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甚至没空去表露自己对他的不信任。
    薄时衍长了个会哄人的嘴, 在床上骗她的次数越来越多。
    汤幼宁已经不相信他说的‘马上结束’‘轻一点’‘最后一次’了。
    果然, 后面似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速。
    汤幼宁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
    什么时候被带去净室都没印象, 软哒哒的陷入干净被褥中, 呼呼大睡。
    她像个小暖炉, 温软生香,薄时衍两手抱着,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这是他选择的妻子,与自己无比契合。
    他很满意。
    *******
    第二日。
    薄时衍果真没有让汤幼宁错过时辰,到点就让打水进屋,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给她擦脸,强行清醒。
    天知道,以汤幼宁的睡眠质量,她几乎从未体会过这种睡不饱的状态。
    这会儿睡眼惺忪,表情呆滞。
    差点要勾出薄时衍那不曾存在过的负罪感了。
    他修长的手指挠了挠她小下巴,道:“中午多睡一个时辰。”
    汤幼宁抿着小嘴,慢吞吞回了一句:“之后几天,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这话听上去,满满是松一口气的意味。
    薄时衍眉梢微扬,“还没成亲,就嫌弃本王的触碰了?”
    “也没有,”汤幼宁一脸老实,道:“起初是舒服的,只是后来太累了……”
    又累又热,体力流失,只想躺下好好歇着,然而这人经常没完没了。
    大尾巴还总是对准最叫人难耐的地方捣弄……
    汤幼宁无法准确形容那种感觉,似乎有什么要在体内炸裂,让她慌不择路,只想逃离。
    到最后,避无可避,酣畅淋漓。
    汤幼宁想着,有模有样叹了口气,“原来成为妻子,是这么辛苦的事情。”
    她知道肉搏戏是怎么一回事,夫妻敦伦,时常如此。
    差不多要做到她怀上宝宝,才能彻底休息?
    难怪那些男人三妻四妾,莫非是怕妻子承受不住?
    大户人家的媳妇还得帮忙操持府中事务,岂不是日夜操劳?
    薄时衍一掐她软乎乎的脸颊,面无表情地戳破她的猜想:“其他人,没有那么持久。”
    “什么意思?”汤幼宁满脸天真。
    他虽说对此所知不多,却有基本的常识:“是本王天赋异禀。”
    这样半点不谦虚甚至有自夸倾向的话语,让汤幼宁一愣。
    单纯的小娘子不曾接触过这方面,就连听说都没有,无从比对。
    先前依稀从凌筎那里得知,鸭蛋大的头部就已经胜过旁人了,没想到其它方面还有天赋异禀一说?
    “所以,就我会特别辛苦是么?”汤幼宁不禁犯愁,觉得自己有点吃亏。
    偏偏这亏已经吃进去了,想吐都没办法。
    “小傻子,”薄时衍大言不惭道:“大家都认为越大越好。”
    “我不信,”她竖起眉头:“你自己怎么不来试试?”
    薄时衍:“……”
    两人说着私密话,梳洗完毕。
    汤幼宁被衣衫整洁地抱到餐桌前,热气腾腾的鱼片粥,勾醒了她的辘辘饥肠。
    冬日水冷,鱼儿修生养膘一整个季节,每一尾都肥美得很。
    新鲜打捞起来做成鱼片,刀工均匀,色如雪玉,嫩若豆腐,入口鲜香。
    汤幼宁昨晚消耗不小,足足喝了两大碗粥,并着其它小食早点,食量可观。
    她的手心抚上小肚子,一脸满足乐呵。
    薄时衍想抱着她出去坐马车,被汤幼宁拒绝了。
    一顿早点的功夫醒了神,这会儿她面色红润,容光焕发,自己能走。
    不需要被抱在怀里。
    汤幼宁不是怕招人眼,没有人会觉得她高调,反而习以为常。
    后院那群美人过完元宵节就被遣送回去了,如今府里下人们,全都对雪鸬园众人服服帖帖。
    主子如此恩爱,没有其他人插足的余地,平日里搂搂抱抱的,那不是很正常么!
    不说下人们心里明清,就是那些姨娘们,也瞧得清楚,她们留下来没有任何指望。
    凌筎的离开,让美人们发现了自己往后余生的另一种生活方式。
    摄政王府完璧归赵,还送上可观的遣散费,她们可以归家另嫁。
    真金白银握在手里,嫁妆丰厚,完全可以挑选门户低一点的郎君,拥有自己的小家,生儿育女,好过在深宅大院活守寡。
    当然,这些庶女,大部分没有凌筎在家中的地位,这一点陈管家也考虑到了。
    他让后院的两位管事嬷嬷留意着,帮助小娘子们守好手中的银钱,若有家里人逼迫抢夺,可以向王府求助。
    除非是自己脑袋不清醒,巴巴的把银子都交给娘家,这种事旁人怎么帮也是无用。
    在摄政王府做了一两年姨娘,好歹年岁上涨,不是那么懵懂不知事,她们明白手里头银子的重要性。
    王府后院不克扣吃食用具,每月领取月例,除此之外,没有其它进项。
    平日里想买点衣裳首饰或者零嘴,都得自己掏腰包,钱当然很重要。
    摄政王府这个做法仁至义尽,小娘子们都不是蠢人,安安生生回家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没有一个闹腾的。
    此事动静大,惹得京城争相乐道。
    人们看个稀奇,那些有权有势的男子,哪个不是贪得无厌,美人越多越好?居然还有往外送的!
    不过,薄时衍一直以来跟他们不一样,原先不近女色,大家都说他不行呢。
    要么就是有龙阳之好?
    即便现在,也有人偷偷猜测,他故意把汤氏捧上王妃之位,说不准是在欲盖弥彰。
    汤家小门小户,就算知道摄政王身患隐疾,也不敢说不敢闹。
    多合适的人选!
    只管看着,以后这汤娘子能否顺利怀胎了。
    否则这私底下的流言,难以杜绝。
    *******
    三辆马车吱吱悠悠驶向汤家,嫁妆那些早就分批送过来了,这会儿携带的是汤幼宁日常的衣箱用具。
    彭氏带着汤奕宗早早到外头路口迎接,诚意十足。
    一方面是想让她儿子跟着沾点光,另一方面,是出于对摄政王的畏惧。
    去年秋闱前夕,汤奕宗跟同窗当街闹事,都被扣押了几天,赶在科考之前放出来。
    此举对薄时衍而言轻飘飘的,过后就忘了,但对彭氏却是个不小的敲打。
    她本就得罪了庶女,汤奕宗还不长眼地上前冒犯,对方随时可以发难。
    彭氏到处走关系,汤文樊去世后,儿子不争气,国子监两年勉强考个秀才,以后汤家在京城如何立足?
    摆在眼前明显是一条下坡路。
    她的父亲承了帝师的名头,如今在家养老,丈夫昔日同僚勉强也能说上话。
    可是再过个八年十年,就什么都没有了,彻底从官宦人家沦为破落户。
    这节骨眼,旁人得知他们被摄政王所不喜,不需要薄时衍发话,那些鼻子比狗还灵的家伙,自然而然会踩着不给汤奕宗出头。
    虽然……汤奕宗目前没有显露什么才干。
    但是不妨碍彭氏一腔慈母心肠,去替他铺路。
    尤其是吴老太太亲自入宫求来赐婚圣旨,早就传遍了京城。
    大家都说,薄家并未看轻姨娘扶正的小庶女,是个厚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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