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令君捂好自己的衣服,“你不用守在我房外,在大殿门口就可以了。”
    秦镇关低头应是,“这时屋外无人守护,等来人了,末将自会离开。”
    宣令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真的无语,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手腕上传来烧烧的触感,太医署的金疮药是这种药效吗。
    魏紫很快就准备好沐浴的东西,她一来秦镇关就离开了,魏紫奇怪的看了一眼秦首领,这两日不是誓死不离开这里吗,真奇怪,“娘娘……”
    魏紫眼尖的发现主子手腕上的伤,“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刚离开这么一小会儿。”
    宣令君不太自然的道:“已经上过药了。”
    魏紫找了条绿色丝带缠在伤口上,“等会儿小心,不能沾水。”
    宣令君泡在热热的浴汤里,才感觉活下来了,蒸的她小脸红扑扑的,长发垂在身前,姣好的身材半隐半现,睫毛上沾着水珠,看向魏紫时,无辜又清纯。
    魏紫捶了捶自己的小心脏,她看着主子都忍不住心动啊。
    七日后
    好热,为什么。
    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她总是不分时辰的感觉浑身发热,可是她的体温却是正常的,太医署的人也说不出什么,反而说她这是春燥,让她多喝些清凉解暑的药膳。
    可是这还没入夏,解什么暑,都是庸医。
    宣令君躺在床上却燥热的睡不着,喝了安神茶,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却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
    今日夜间轮到秦镇关值守在相思殿外,在哪里值守都是一样的,他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今日下属们在一块闲谈,似乎对这个任命不是很满意,都想调离这里。
    不过他不是豪门世家子弟,不过边关一军户之子,靠着军功和本事走到这里,看过战场上的生死,这种日子对他来说不过是休息。
    只是在里面那位娘娘衣衫不整的从大门出来,就不太能这么认为了,他去打仗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惊吓。
    幸好今日只有他一人值守在此,若是让别人瞧见了……秦镇关看到扑过来的小娘子,现在更震惊于他刚才的想法,他竟然不想让别人瞧见,身体比大脑更快,在他游移的时候已经把娘娘抱了进去,关死了相思殿的门。
    宣令君现在根本没有意识,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她自然抱着他,这个人身上的黑甲硌得慌,不过倒是冰冰凉凉的,男人太高了,她亲不到,只能跳起来,亲到了他的下巴。
    秦镇关吓得直接把宣令君推了出去,看她要摔出去,有把她拉了回来。
    宣令君感觉自己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蹬鼻子上脸的直接勾着人家的脖子挂在上面,温热的呼吸吐在秦镇关颈间,无意识的舔着他。
    秦镇关想把人揪下去,却又害怕伤了她,憋得脸都红了,只是在晚上看不大出来。
    他只能拖着她的屁股,把人抱回屋内,听到魏紫在侧间睡得安稳,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守夜的,自家主子跑了都不知道。
    他将宣嫔娘娘扔到床上,用被子裹成蚕蛹。
    宣令君不悦的呻吟声终于吵醒了魏紫。
    魏紫从侧间通门进来,就看到秦镇关冷着脸站在娘娘床边,她又惊又怒,“谁让你进来的?”
    秦镇关可不吃这种亏,“你好好看着你家主子,大晚上的往外跑。”
    “怎么可能?”魏紫看到秦镇关要走,忙上前拦住他,“你不能走……”
    “嗯啊……热……”宣令君这时竟然有力气扒拉开被子,做了起来,径直朝秦镇关走去,抱着人家的胳膊,跟吸猫薄荷似的,就不撒手了。
    魏紫看的怒道:“你把我们娘娘怎么了?”
    秦镇关额头上青筋直跳,“是你们娘娘在对我做什么?她是不是有啥病?”
    魏紫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可是,现在温太医不在,娘娘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宣令君像一条蛇似的,扒拉着秦镇关不放,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块肉,寝衣的外衫落在臂弯,红色的肚兜露出来大半。
    秦镇关受不了她的折磨,解开他身上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将人扛在肩上,“我认识一个大夫,带你们娘娘去看看,你躺在床上,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魏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两人就消失在她眼前。
    这人在他肩上还不老实,竟用手扯他的腰带,秦镇关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
    “嗯啊……”少女软糯的嗓音,似娇似喘,好似承受了什么怜爱。
    秦镇关差点崴脚从房顶上掉下去,他不是什么不知人事的菩萨,在军营里很多人有这种需求,他有事邪火上来也会去军妓营那里解决,只是想到身上的人是皇帝的女人就像是一头冷水浇了下来。
    他快速找到昔日好友的屋子,潜了进去,把人从床上拽醒,“起来,看病。”
    崔贤阁第一次看到秦镇关这幅模样,腰带歪了,衣领也拉开了,脸颊泛红,重要的是竟然半夜带来一个美丽的女人找他看病。
    崔贤阁曾是军医,兵役结束后,就到京城开了一家医馆,生活还是过的下去,“她是谁啊?不会是偷了哪家人的娘子吧。”
    宣令君看到另一个男子,也想过去亲亲抱抱,却被秦镇关按住肩膀,不能动弹。
    她焦急的扒拉他,不让他碰,还不让她找别人,这是愿意的意思了,她掰过他的脸,便亲了上去,急切的伸了舌头,刚舔了一口就被秦镇关推开了。
    他面色铁黑,把女人的胳膊按在桌上,“快看,她是不是被下药了。”
    崔贤阁震惊的看着昔日好友被强吻,这个女的真厉害,他探上脉,这脉?仔细一探,“平日里是谁给她调理的,真的是鬼斧神工啊,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做的比他好了。”
    秦镇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说怎么治。”
    崔贤阁耸耸肩,“没法治,她体内被压制的情丝绕现在发作了,应该是有几年了,来势汹汹,看她现在的情况,除非三日内找到她的男人们与她交合,否则她就会欲求不满,七窍出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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