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马车壁,她一下一下被撞在上面,虽有精液做顺滑,但她太小了,还是不能容下男人的疯狂,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再被亲哥哥侵犯,她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依旧被撞出破碎的呻吟。
    宣容君像个刚拿到玩具的孩子,还没想好怎么玩,只选择最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强劲的双手掐着少女的软臀,在娇嫩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抽插着。
    “嗯……”宣令君无力的抵在车璧上,身下的滚烫逐渐燃烧至全身,那冰冷车壁都浇不灭她心里的火,小穴逐渐湿润起来,撕咬着那粉红色的长物,跟陛下的不同,是淡淡的干净的粉红色,可是依旧很长,很粗,入的极深,小穴早被肏软了,让他肆无忌惮的抵达的更深,挤压出更多的水来,“啊——”
    她眼角滑落一滴羞耻的泪珠,在这样粗暴的强奸,她竟然抖着身子泄了,小穴毫无规律的紧缩,身下的疼痛混杂着快感,男人毫无退路的强制让她高潮了,看着漆黑的车壁,透不进一丝光亮,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羞耻又无力,男人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精液从大腿根部溢出,滴滴答答的落在毛毡上。
    宣容君好似大脑被放空了,他抱着宣令君,两人相互依偎着,好似很亲密,他的分身还含在湿热的小穴里,高潮的余韵,她还在一点一点的咬着自己,舒服极了。
    太撑了,巨物将大部分精液堵了回去,像一条被捅穿的烤鱼,她隐忍着,倔强的眼神,染上一层寡淡的情欲,湿润的眼角,让男人的凌虐欲暴涨。
    宣容君休息了片刻,便将她翻了过去,让她趴在车壁上,背对着男人,他裹挟着他膨胀的欲望,发起新一轮攻势,眼底猩红一片。
    “嗯啊啊……太深……轻些……啊啊……求你……啊啊啊……哥哥……不要……疼啊——呜呜……啊啊啊……”宣令君再也忍不住的哭喊出来,身后的男人没有丝毫联系,狠狠的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钉在最深处,龟头挤着层层迭迭的软肉攻到子宫口,激烈的撞击着,萧棣怜惜她,还未抵达幽谷深处,却被宣容君一步步撞了进去。
    宣令君双腿被男人掰开,无人闯入的子宫口,被人强攻而入,小穴疯了似的夹着男人,她撑得都忘了呼吸,低喘着,“别……啊啊啊……”
    可是两人都看不见,子宫口紧致的包裹着他,囊袋尽数卡兹穴口,他轻轻退出又狠狠的倒进去,男人疯狂的狠肏了数百下,浊液混杂着鲜血,穴口被捣出的泡沫都被染成了粉红色,将经年的存货尽数喷射到子宫内壁。
    宣令君痉挛着身子,潮吹了无力的滑落,高撅着翘臀,任由男人侵入。
    直到月亮高升到天空,马车里透了些亮光。
    啵——男人将自己拔了出来,少女毫无尊严的赤裸着趴在毛毡上,屁股撅着,穴口大咧咧的露在男人面前,穴口被肏出一个小洞,却在惊人的恢复着,还在翕动着吐着浊液,混着丝丝血迹。
    宣容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个破败的娃娃真的还想在玩一会儿,可是……他不舍的摸了摸少女的长发。
    马车外面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个女婢,不知道站了多久,头发都结霜了。
    他从外面取了事先准备好的衣物,还将自己的裘衣扔在宣令君身上,“外面的人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不用担心,我还有事,明日来看你。”
    宣容君走后,马车就动了,她木然起身,忍着下身的痛,艰难的给自己穿好衣裳,刚才还火热的身子,霎时就冷了下去。
    车马停了,宣令君撑着身子从车上下来,马车行到一处庄园,看来应是宣容君的私宅。
    宣容君留下了白狐皮裘衣,宣令君面无表情的穿上,将她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盖住她残破的身子,不知他哪里找来的哑女,正要过来扶她。
    宣令君却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下马车,这身上的痛让她此刻无比的清醒。
    温良看她倔强的模样,叹了口气,对那哑女比了个手势,走到宣令君身侧,伸出胳膊,“庄子里的路不好走。”
    宣令君依旧站在原地,冷着脸问道:“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温叔叔,为什么?”
    温良目光如水,像往常一样,他现在还没法说,只是当初的一个错念,便一步一步走到这里,如今深陷泥潭,无法脱身了。
    宣令君在他良久的沉默中,渐渐凉了心,抬步就要走。
    温良哪能让她就这样走回去,直接将人抱在怀里,宣令君惊呼一声,揪住男人的衣领,“放开。”
    温良知晓她气恼,心疼道:“别难为自己的身子。”
    宣令君别过头不言语,她还是在意温良的态度的,“这些年他可有为难你?”
    温良略略一想,便知道宣令君说的说宣容君,这下说连兄长都不叫了,看来真的恼了,这小丫头生气了可不好哄,“他也没占多少便宜。”
    山中雪还未化,庄园里积着厚厚的雪,温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宣令君却是稳稳的被他抱着。
    她想着他们两人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宣令君便觉得不舒服,“你什么时候跟他厮混在一起的?”
    温良思索着不好答话,又不愿再骗她,“在宣家,我住在外院,自是有交集。”
    宣令君自小生活在大宅里,哪里听不懂那话里的学问,“就是早就勾搭上了,亏我之前还担心你在宣家住的不好,哪里想到,你已经攀上那高枝了。”
    温良苦笑,“这不一样的。”
    宣令君抱着进了屋子,里面的地龙烧的极暖,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你替他干了多少这样的事情,熟门熟路了吧。”
    温良虽不喜欢宣容君,但这可是冤枉了他,也冤枉了自己,“你那兄长平日里不近女色,贴上去的都被扔了出去,在外头更是洁身,我也不是给他干这个的,他第一次没有轻重,我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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